她仿佛浑身都失去了知觉,只有可怜的乳团承受着超出阈值的快感,身体快融化在男人怀中。
突然,胸口一凉,映雪有些迟钝地低头去看,只见衣物已被剥到腰间,散乱着堆迭,两团嫩乳还在微微颤动,那红白肉色的对比,竟似梅落雪堆、花翻露蒂,真叫人看直了眼。
靖王的视线如有实质,火辣辣落在那一团乳儿上。
雪作的凝脂被摩挲地泛红,乳根还有他抓捏留下的指印,便是本来粉嫩小巧的乳珠,此刻也肿大了一倍有余,淫乱地染成肉欲的深红色。
只觉一股热气上涌,靖王的肉棒早已经坚硬如铁,不住在她臀缝间蹭弄顶撞,却被手背上越来越多的湿润拉回理智。
抬起那小巧的下巴,果然见美人神色凄楚,双目紧闭,贝齿咬着下唇,泪珠有如断线般簌簌滴落,将他的手背都打湿了。
他难得温柔地拢了她的衣衫,一手覆上泪容,轻柔地擦去泪珠儿,轻声斥她:“哭什么”。ňρгΘùщēň.Θгⓖ(nprouwen.org)
映雪仍旧不想睁开眼睛,她能感觉到,他就像从容的猎人,一步一步,好整以暇地将她收入囊中。
她并非不知事的孩童,自然懂得靖王此番用意,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他是天潢贵胄,说一不二,就连请她过来也根本不容拒绝,但她还存有一丝天真的幻想,希望此刻看似温柔的男人能放过自己。
睁开泪眼,强撑勇气与他对视,映雪哀声求道:“王爷是人中龙凤,臣女身份低微、不过蒲柳之姿,怎敢妄想攀龙附凤,求王爷,放臣女离开吧。”
她心知这一番推辞定会让靖王勃然大怒,颓然垂下眼睫,忐忑许久,却没等来男人的怒火,那只为她拭泪的大手还在脸颊上温柔地抚摸。
“叁小姐未免太看轻自己”,靖王视线流连在她的脸上,称赞道,“如此姿容,便是倾国倾城四字也当得起”。
映雪心下不安,却听他语气一转,遗憾道,“方才是本王轻薄,只是小姐不曾言拒,”映雪难堪地涨红了脸,心底有些动摇,难不成自己无言的拒绝真被会错了意,“本王当你与我一般心意,不想却是自作多情了。”
“我不愿强人所难,更不愿教小姐垂泪,此番多有得罪,小姐且去吧。”靖王情真意切,竟是连自称都变了,语罢便扶她起身,放她离去。
映雪大感惊讶,好若绝境之中柳暗花明,心下激动不已,不禁对靖王露出个感激的笑,暗暗为自己对他的误解有些抱歉。
行至门边,也未有人阻拦,心下已是对靖王的说辞信了八分,正待离开,却听那高傲的王爷竟有些恳求道,“本王只再问小姐一句,为何不肯入我王府?”
映雪既是心下已放松警惕,只犹豫了片刻便和盘托出,“王府是极好的,但是臣女只愿嫁入普通人家,相夫教子足矣。”
她答地寻常,靖王却属实对这傻气怜爱了一瞬,他迟疑道,“这……叁小姐,你难道不知,尚书夫人……”见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疑惑地盯着自己 ,他怜惜道,“有意将小姐嫁给孙侍郎吗?”
高级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