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吧。”林啸堂拉住庄安妮,有气无力的问:“要我怎么做你才肯跟我回去?我跪下求你好不好?”
看着林啸堂这副不死不休的样子,庄安妮也是有点气恼,她冷笑:“那你跪呀!”
“我跪,你就跟我回去?你说准了是吧?”林啸堂怒气冲冲指着庄安妮诘问。
“你无聊!”庄安妮还真不敢搭话,说不准林啸堂真能干出什么。
庄安妮闪身快步走去厨房,不再理他。
林啸堂跟进去,嗤笑:“你倒说呀!”
“我要煮粥了,你别在这碍事。”
“你这芝麻大小的地方,不站这站哪?”
“你去卧室休息会,粥好了叫你。”庄安妮无奈指了指卧室。
“我要在陪你。”林啸堂嘟囔了一句。
煮好粥,可连小菜也没有。
厨房只有一把椅子,庄安妮将一碗粥放在餐桌上,“坐下吃吧。”
“你不吃?”林啸堂坐下,瞅着她。
“只有一个套餐具,你先吃吧。”
闻言,林啸堂马上撇了撇嘴。见庄安妮站在桌边,他马上不耐烦的四下环顾:“椅子也没有?”
“吃你的吧!”庄安妮插着腰吼了一声。
“F***!!”脏话脱口而出,林啸堂气得直抓头发。“这TM是什么鬼地方?!”骂完,林啸堂把勺子摔进了碗里。
“随你,不吃算了。”庄安妮心口一股无名火升腾。虽然,她也觉得来这边生活得狼狈了些,不过没人看到也不难堪。林啸堂这一来,完全把她的心绪搅和乱了。
庄安妮端着碗,走回卧室,在床垫边坐下,自顾自的吃粥。细长的米粒,并不好吃,粥水一点不软糯。
烟草的味道飘进卧室,没一会林啸堂就走了进来,在庄安妮身边坐下,厚着脸皮说:“喂我。”
庄安妮直接将碗放在他手里。
林啸堂舀起粥,吹了一下,用舌尖试了下,不烫,就递到庄安妮嘴边,“张嘴。”
庄安妮迟疑着张嘴,吃下粥。
林啸堂笑了笑,自己也吃了一勺。
两个人你一勺我一勺,把一锅粥吃得干干净净。
吃过饭,庄安妮在厨房洗碗。林啸堂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呵气:“一起睡个午觉吧。”
“现在才上午十点。”庄安妮腾不出手推开他,只能扭着腰挣扎。
“别蹭了,我可憋久了。再蹭你就别想睡了。”林啸堂轻佻的笑道。
庄安妮马上不敢动了,手上加快速度把碗洗净,这才转过身推他。“你是什么毛病?有性//瘾?”
“对你有瘾。”说完,推着她就进了卧室。
林啸堂躺在垫子上,将她困在怀里。他将头靠在她颈窝,轻声说:“睡会。”
很快,庄安妮就听到林啸堂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她不知不觉也被困意席卷。
周末两天,林啸堂跟着庄安妮住在公寓。虽然,嘴上不停抱怨环境恶劣,但并不影响他吃着粗茶淡饭的胃口。即便,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垫子上,林啸堂也睡得很香。
不过,每每看到他蜷着身体缩在狭小的床垫上,庄安妮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周一一早,庄安妮要去上班,就对林啸堂说:“你回酒店吧。”
“我陪你去上班。”
“你不能总跟着我,我是来工作的。”
看到庄安妮气绝,林啸堂才喃喃说:“那我在这等你吧。”
早会时,站长通知,第二批驻地记者预计本周三出发前往也门。第二批的名单中,包括庄安妮。
会后,站长单独留下庄安妮问她是否想留下,也可以让其他人替她去。
庄安妮毫不犹豫回答:“我要去。”
下班后,庄安妮跑到很远的市场买了鱼和珍珠米。
回到家时,林啸堂正在厨房抽烟。看到她回来,苦着的脸才露出笑容。
庄安妮提着鱼给他看:“晚上我们喝鱼片粥。”
新鲜鱼煮的鱼片粥,只需要放一点盐就很鲜甜。煮了一大锅,两个都吃完了。
林啸堂揉着肚子,连声说吃太撑了。
庄安妮边洗碗,边说:“我明天休息。”
“真的?”林啸堂一喜。
“嗯。”庄安妮犹豫几秒,才说:“后天,我就去也门了。”
身后没有一点声音,良久才听到林啸堂的脚步声。
庄安妮走进卧室的时候,林啸堂正坐在地毯上抽烟,地毯上的铁碗里已经堆满烟尾。
在林啸堂身边坐下,庄安妮从他指间拿掉已经烧到尽头的香烟,按灭在铁腕里。
林啸堂依旧保持着夹着烟的动作,低垂着头。
“你能别这样吗?”庄安妮推了推他。
林啸堂缓缓抬起头,含着眼泪的眼眶通红。他满眼怨愤的瞪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该回伦敦了。”说完,庄安妮站起身。
不等她迈开步子,林啸堂已经抓住她的脚踝。他的力气极大,用力一拽,她就跌坐回垫子上。
林啸堂沉着脸的抹了一把眼泪,开始扯自己的衬衫。几下扯掉后,就去解腰带。
被他压在身下,庄安妮平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他剥落她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