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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周薏安起来时阿姨已经在做早餐了,先准备了周薏安惯吃的,又因拿不稳周烨喜欢吃什么便多备了几样,这就导致餐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的,甚至还有炖好的乌鸡汤。
    “阿姨,你起多早熬地乌鸡汤啊?”乌鸡是阿姨托人买的农村走地鸡,比肉鸡炖汤香很多,周薏安尝了一口,鲜得要掉舌头,“好喝!”
    阿姨给她盛了一碗晾在桌子上,笑道:“也没有很早,年纪大了就没那么多觉了,乌鸡汤你多喝点,手伤了好好补补。”
    周薏安哭笑不得,手伤了拿乌鸡汤补是什么道理,吃个鸡爪以行补行吗?
    等走到周烨房间门口她也没想通:“哥,你起来了吗?”
    卧室内没有动静,她刚想再敲一下,房门就被人打开了,周烨已经洗漱好一身清爽地站在门口。
    “哥,吃早饭了,要我给你端进来吗?”
    “手不疼了?”周烨看了眼她的手问“药涂了吗?”
    “还没呢,阿姨刚在忙,等吃过早饭了再让阿姨帮我涂。”
    “药呢?”周烨示意她把药拿给自己。
    “你要帮我涂吗?”周薏安有些吃惊,“药应该在客厅的茶几上。”
    走到客厅,药没有在茶几找见,周薏安让周烨先坐在沙发上,自己跑去问阿姨药放在哪。
    周烨看着她的背影,灵动、飘逸,一衫白裙,沐浴着晨光,像个天使,而自己呢?就是玷污天使的尘泥。
    周薏安找到了药走到周烨面前,把手递而他,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揭下缠着的纱布。
    “嘶”,纱布粘着伤口的皮,周薏安没忍住叫了一声。
    “弄疼了?”周烨赶紧抬头问她。
    “没,就是上面粘到了。”她看着周烨的动作更加小心,先慢慢揭开,确保没有粘住伤口再全部揭下。
    昨晚剔透的水泡被涂上药膏一夜也慢慢蔫下来,看上去有所好转。
    周烨拿棉签擦掉伤口周围残余的药膏,然后拿针筒吸取双氧水,“我要消毒,要是疼就告诉我。”
    周薏安心里在乱七八糟的想,告诉你又能怎么办呢?能咬你一口两个人一起疼吗?
    但两个人的甜蜜不就是我疼的时候告诉你,你紧皱着眉头望着我,仿佛天塌了一般吗?
    她就是想享受哥哥的温情,昨天还满足于哥哥能和她正常地说话,今天就希望哥哥能像以前一样将她装在心里,得寸进尺,欲壑难填。
    “疼吗?”周烨先消毒了一小块试试。
    “不疼。”周薏安还是不想让他担心,更重要的不想让他愧疚,别看周烨没说,但是她明白周烨心里不知道怎么怪自己呢。
    “哥,你要是不想让我疼,就答应我一个要求,以后每天都陪我吃饭吧。”
    “好。”周烨头也没抬就答应了。
    这么轻易的答应是周薏安没想到的,周烨看她没动静又说了一声:“每天都陪你吃饭。”
    周薏安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瓮声瓮气地说:“早知道你这么轻易就答应,就换个别的要求了。”
    提个让你永远别离开我的要求好了。
    “手!”周烨害怕她蹭到手,连忙提醒,“一惊一乍的,手还要吗?”
    周薏安听罢,松开他坐正,让周烨继续处理她的伤口。
    涂完药膏周烨开始收拾东西,把它放在固定的地方,要不明天周薏安又得满屋子乱找。
    “哥,还没贴纱布呢。”周薏安看着暴露的伤口没有安全感。
    “不用贴纱布了,让它透气能恢复得更快。”周烨给她解释。
    “但是万一我蹭到哪,把水泡蹭破了怎么办。”总不能一天就举着手,什么也不干吧。
    她突然想到什么:“哥,要不你给我看着吧,提醒我别把伤口蹭破了。”
    周烨看透她的小算盘,怎么会不知道她就是想和自己待在一起,但是他又怎忍拒绝呢。
    周薏安一早上得到两个好消息,喜上眉头更上心头,和哥哥坐在一起吃早餐时还有些晕晕的。
    她提前叮嘱阿姨尽量不要做面一类不容易夹起来的东西,又贴心的把周烨和自己的筷子换成了叉子。而且故作难受,改用左手拿叉子吃饭。
    一切的一切,周烨都知道是为了迁就自己,他的安安总是这么懂事,这么知心。
    灌汤包里的汤汁还有些烫,他看着周薏安叉起一个放在盘子里,撕开小口让它晾着,然后把盘子推到他面前:“哥,你吃。”
    周烨转头看向她,她眼睛亮晶晶的,里面荡着光,满脸开心:“好。”
    他将手里剥好的鸡蛋递给她,“快吃。”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主要两人之间本也没有什么矛盾,之前的冷漠只是周烨披上的外衣罢了,现在面对她时不忍继续,将这层外衣卸下了。
    但他依旧不与其他人沟通,闭门不出,不管周薏安怎么劝服,他都不为所动,说多了就开始沉默。
    这让周薏安更加想弄清楚他受伤的原因,但又害怕刨根问底后会破坏来之不易的幸福,所以百爪挠心也只能自己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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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的热浪闷得周薏安喘不过气来,她停止思绪不再去纠结,速速收拾好穿上衣服,将换下来的衣物丢在脏衣篓里准备出去。
    但神差鬼使,她打开了另一个衣篓,那是周烨常用的,筐内黑色内裤压在睡衣上。
    她拾起内裤将它展开,哥哥的内裤是她的两倍大,瞬间让她回想起之前看见的画面:在劲瘦的腰和肌肉紧绷的大腿之间的浓郁叁角区。
    内裤里有些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她呼吸紧绷,紧盯着那块。
    半响,伸手去触碰那残留的浊液,早已干涸的浊液就像炙热的岩浆,猛地将她的手烫的缩回。
    她感觉烫伤后本已逐渐恢复的手背又开始灼痛,只是这痛慢慢变成痒,仿佛藤蔓从她心底蔓延开来,一直长到身体更深处,她不自觉地想坐在椅子上夹紧腿摩擦止痒,感官在此刻被放大数倍。
    咚。门外传来声响让她惊醒。
    她迅速将手里拿着的内裤扔到框里,将一切恢复原样,检查没有露出什么端倪后若无其事地打开门,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问:“哥,怎么了?”
    “没事,”周烨将掉在地上的闹钟捡起来放在床头,“闹钟掉了,快去把头发吹干了。”
    “好,”周薏安回到自己房间,打开吹风机对着自己的脑袋一阵乱吹。
    嘈杂的声响掩盖了她的心虚,脸颊上飘着的红晕也慢慢压下去,等到头发吹干后她上床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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