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纤纤:“......”
你不要故意发出这种声音让我误会好不好?!
“你看,天也不早了,我是不是要回凤景宫了?”
厉越晟哪肯,他睁开眼睛,开口说道:“日后你便宿在承宣宫,明日我就让他们将你的东西搬过来。”
他可不想和沈纤纤分开这么远,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便与沈纤纤住在一块,只是后面登基后,耽搁了些时间,不然他也不会和沈纤纤分的这么远,现在既然沈纤纤接受他了,那么他自然不愿和沈纤纤分什么两宫居住。
沈纤纤哼了声:“凭什么我要搬过来?”
“你搬过去不行吗?”
厉越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我明日让他们将我的东西搬过去。”
沈纤纤见他早就有打算了,也不多说什么,由着他去了。
于是在大年初二,厉越晟的东西便搬进了沈纤纤的凤景宫,承宣宫成为了他办公所在,沈纤纤看着搬来的东西,沉默了一下,接着指挥着将他的东西和自己的放在一起。
初二一般来说都是出嫁女回娘家,所以沈纤纤一大早收拾好后便和厉越晟回了魏武侯府,一家老小在见到厉越晟后这才携带妻儿去了各自的岳家,偌大的魏武侯府只剩下侯爷和夫人,以及还未娶妻的三公子。
沈纤纤不免调侃了几句:“三哥哥真是可怜,这把岁数了,还未娶妻呢!”
沈三公子因为今年才回京,所以一番商量,定下了开春拜堂,在侯府,算是最晚成亲的一位了,得亏是人家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愿意等,若是不乐意的,那早早就解了这婚约,另嫁他人了。
正坐在一旁喝着茶的沈三公子听到沈纤纤这番话,顿时茶也不喝了,正想过去和她理论一番,结果看到站在她身侧的厉越晟,朝着他行了一礼后,伸手扯着沈纤纤的脸:“你现在竟然还说起你哥哥来了。”
“怎么,和皇上和好后,小日子过的挺滋润啊?”
沈纤纤被他扯到了一边,身侧的厉越晟看着心疼,想要出声,但见着人家毕竟是两兄妹,从小便是这般打闹到大的,于是又按下心中的想法,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两人。
魏武侯和魏武侯夫人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了沈纤纤正在和沈三公子打闹,厉越晟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见着这一幕,魏武侯夫人忙咳了声,两人听到后忙停下了动作。
沈纤纤老实吧唧的站在沈三公子旁边,趁着没人发现,还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沈三公子内心直喊冤枉:“是你先开的头好吧?”
沈纤纤继续嘀咕:“我那是慰问你。”
沈三公子:“沈纤纤你过分了啊。”
沈纤纤凑了过去,继续道:“我哪过分了?我今日可是大清早就...”
她话没说完,一旁的魏武侯夫人走了过来,将她拉到一旁,开口便道:“你说说你,多大的人了,还和你哥哥在这胡闹。”
“干把皇上晾在那,人家心里如何作想?”
沈纤纤侧头看了一眼已经和自己父亲喝茶的厉越晟,见他神色自然,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她道:“没有什么做想啊。”
“你也是,虽说现在都记起来了,但也好好收收你那性子,不然小心皇上嫌弃你。”
沈纤纤闻言往后盯了一眼厉越晟,在感受到沈纤纤的目光后,厉越晟抬头看了过来,冲着她温柔的笑了笑。
沈纤纤挑了挑眉,看着魏武侯夫人道:“娘,您看嘛,不会的!”
“再说了,现在后宫就我一个人,我装什么样子啊?”
“以前那个样子你们就真的喜欢了吗?”
听到沈纤纤反问,魏武侯夫人微愣,想了又想,觉得有些道理,但还是忍不住道:“娘知道,这不是担心你。”
“好啦好啦,您就放宽心,我们好着呢。”
魏武侯夫人见她如此,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拉着她往内院走去。
沈纤纤跟了过去,结果就看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摆着一箩筐的针线。
沈纤纤有些傻眼:“这是什么?”
魏武侯夫人正色道:“往日你舞刀弄枪也就罢了,这些年你在宫里待着,这些女儿家的针线活也该好好学学吧?”
“日后过节,你亲自绣些玩意赠给皇上不是能更增加两人情谊?”
沈纤纤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她坐了下来,开始鼓捣着这些针线,可平日里懒散惯了,在闺中的时候也没人教她这些,现在让她从头学起,不免有些力不从心,不过学了几下,沈纤纤便气妥的将那针线扔到了篮子里,看着自己娘亲手里绣的东西,不由打趣:“娘,您还说我呢,你自己都这么多年了,还没研究个明白呢。”
魏武侯夫人闻言,将手上的针线也放了回去,本来她也不会绣,这次叫沈纤纤过来,也不过是提点两句,这么直白的被她戳穿了,魏武侯夫人咳了声,苦口婆心的道:“娘还不是怕你又和皇上吵架了?你这又不是个会主动服软的性子,若是吃亏了怎么办?”
沈纤纤无奈的叹了口气:“娘,你怎么整日都觉得我会和厉越晟吵架啊?就算我和他吵架,光绣这些有什么用啊?”
“他心情一不好,把我打入冷宫了,我绣一百个也没用吧?”沈纤纤虽说是调侃,但还是被魏武侯夫人轻轻拍了一下:“净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