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了!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勾引着自己,都快把自己逼疯了!还有什么可等的?
“爷看你就是欠肏!”楚闻宣怒吼,捞起美人一条软得跟面条似的细腿,就着侧入的姿势,又再次肏干起来。
“嗯啊……”以珍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救命!她做什么了?他怎么又来了,她那处可还疼着呢。
如此又猛烈冲撞了百来下,直撞得以珍大气出小气进,小穴里头酸胀不已。
“啊……求您,慢点,求您了,我真的不行了。”以珍喊得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嗓子烫的跟在冒烟似的。这男人发什么疯?是要把她弄死在床上吗?
“说!还敢不敢勾引爷?”楚闻宣的动作未曾停下,掐着美人大腿内侧的嫩肉,恶狠狠地问。
“我没有,啊……不敢了,不敢了。”以珍再不敢忤逆他了,稍不顺着他的意思就发狠了弄她。
楚闻宣稍觉满意,抽插的速度稍稍减慢,还“好心”地揉了揉美人被他掐红了的大腿。
可也没有休息多久,他又起身,把美人翻过来,仰躺在床上,分开长腿跪在美人两侧,掀起美人水红色的肚兜,瞧着那雪白圆润的乳儿、顶端梅红色的小尖儿,又红了眼睛。
没有了肚兜的束缚,一对乳儿自然柔软地向两侧垂下一点,可因为形状饱满姣好,乳尖又是微微俏皮地上翘着,即使这样仰躺着的姿势,也还是圆润巨大地挺在那,随着他肏干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荡着。
楚闻宣瞧着这美好的乳波荡漾,兴致更高,身下九浅一深,富有规律地动作着,那乳入果然也随着他有规律地荡漾。
突然,在那连绵的乳波中,他似乎看见了一点红。
慢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美人右边的乳尖下方,在那下半边滚圆上,有一颗朱砂痣。长在这样隐秘的地方,恐怕美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处有一颗朱砂痣呢。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盯着那个朱砂痣,下身又冲撞起来,雪乳红痣摇荡,胜似雪中红梅,清冷孤傲,可又娇艳俏红。
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海仙时遣探芳丛,倒挂绿毛么凤。
素面翻嫌粉涴,洗妆不褪唇红。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
楚闻宣情不自禁地想起一首咏梅词,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情欲当头,他竟还有闲心诗情画意,不过,玉骨冰姿?身下这美人可不正是玉骨冰姿吗?
“呵……”楚闻宣自嘲地摇了摇头,甩开脑海里的诗词。这可不是能陪他吟诗作对的才女闺秀,而是个魅惑勾人的烟花女子。
他俯下身去,肉根肏入得更深入的同时,用薄唇吻了吻那一枚朱砂痣,衔着那一小块乳肉,轻轻一嘬,仿佛真的在探寻梅花香泽,是他身体里的药性太强了,迷乱了神智了吗?他怎么感觉好像真的闻到了梅花香?
“嗯啊……不要……”以珍觉得身上的男人好像在啃咬她的乳儿一般,她又痒又害怕,扭着身子,却被禁锢着躲不开,男人鼻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乳尖,又酥又麻,顶端那颗梅红果实也情不自禁地变硬,她难耐地低吟着。
这男人怎么能有这么多不同的法子折磨她?
“不要什么不要!妖精!生来就是勾引男人的!”楚闻宣恶狠狠地骂她,嘴上说着看似厌恶的话,下身却还是不停歇地猛烈抽插。
“呜呜……我没有!”以珍哭着反驳,却只换来男人更多的惩罚。
云鬓花颜,芙蓉帐暖,却只恨良宵苦短。
两个身中迷情药物的人抱在一起,抵死缠绵,做彼此的解药。
一直到后半夜,床榻之上方才云雨渐歇。
美人已经因为过度的欢爱累晕过去了,楚闻宣看着她软绵绵,任人摆弄都毫无反应的样子,也不免觉得有些可怜了,亲亲美人小巧圆润的肩头,抱着美人的柳腰,锦绣红被一掀,盖着两人光裸的身子,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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