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妄只带了一个十八寸的行李箱,甚至都不用办托运,惊呆了顾苌。
“你东西这么少?”
沉妄揽着她的腰上飞机,语气淡淡:“回去买新的。”
顾苌:……
乘客挺多,大多都是熟悉的国人面孔,顾苌有些高兴。
沉妄找乘务员要了毯子,飞行时间很长,顾苌睡着会着凉。
“我现在不冷。”顾苌把毯子推到旁边,拿着报纸看国内的新闻,不禁感慨和平真是好,报纸上都是介绍经济发展和娱乐八卦。
顾苌粗略看过去后就把报纸放回原处,她把头靠在沉妄的胳膊上,说道:“你回去了一定一定要听我的,先把病治好,好了以后你爱干嘛干嘛。”
沉妄被她逗笑了,语气有几分温和,问她:“爱干嘛干嘛?”
顾苌点点头:“是啊,你到时候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管你。”
沉妄将手放在她耳垂边游历着,带起隐隐约约的痒,顾苌受不住又躲不开,只能抓住他的手放在手里摁着。
“怎么?顾医生是打算爽完了不认人?”
顾苌急忙捂住他的嘴,靠在他怀里低低地说道:“你在胡说什么?”
沉妄拨开她的手,嘴角含着笑,仰在座椅上漫不经心开口说道:“是啊,胡说什么?顾医生不想认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反正我也一个人习惯了……”
顾苌:……
她靠在沉妄怀里,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重新握着沉妄的手,沉妄没有回应,也不挣开,半晌她才认真地开口:“沉妄,我真的很怕我的家庭情况影响你……”
沉妄自嘲冷呵一声:“所以当初你一声不吭就跑了?”
顾苌顿住,直起身,僵坐在那儿,心脏砰砰跳,她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解释。
“顾苌,我真的很失望。”沉妄头转过来,望着顾苌,眸色清冷,却仿佛要把她烧穿。
“不是的,沉妄,不是的……”顾苌眼眶一下子红了,手胡乱地挥着,她紧张得开始语无伦次。
沉妄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终是不忍心,将她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下来:“好了,是我不好,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要跑了,你可以永远相信我的。”
不要跑了,再跑我真的会疯掉。
这些年没有彼此相伴的日日夜夜,没有谁是好受的。
无数个深夜,顾苌都只能靠着抽屉里满满的安眠药偷得一些睡眠。
顾苌将脸埋在沉妄的胳膊上痛哭,回忆起这些年独自面对的艰难,以及因为没有陪在沉妄身边让他生病成这样的愧疚,她哭到麻木。
沉妄的衬衫被泪水浸湿好大一块,但他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沉默地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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