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生气自然让蓝鹤抓耳挠腮地烦躁,更讨厌的是,她发现夜里想去找公爹时,有好几次都在他房间附近发现秋英徘徊的身影。因为他不许她夜里去找他,所以她不敢找借口敲门,或许是想离他近一点,或许是在等着抓奸?
论城府论定力,蓝鹤自认比不上秋英,但要论起智谋她可没那么容易输,尤其是对付老头的手段。
到了晚膳的时候蓝鹤就开始装病,豁出去少吃一顿饭,饿着肚子使苦肉计,捂着腹部推说疼痛,神色恹恹地让秋英扶着早早回房梳洗后入睡了。
闻讯的首辅大人十分担心,就想着晚上大家都睡了偷偷摸摸去看看她要不要紧。他用完晚膳先回房由人伺候着更衣沐浴清理了一番,屏退下人从净房出来后刚想出门,却发现他担心的那个人正苦着小脸躺在他的被窝里。
爹爹,肚子疼得我睡不着,帮我揉揉。
龚肃羽本来看到她偷爬自己床,还以为她装病,居然是真的疼吗?
他关心则乱,忽视了蓝鹤眼中一闪而过的狡狯,褪下外袍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一手搭在她上腹轻轻揉圈,忧心忡忡地柔声问她:是这儿疼吗?是吃了不好的东西还是饿到了?怎么个疼法?
我也不知道,再往下点。τìǎимěìχs.©ǒм(tianmeixs.com)
蓝鹤可怜兮兮地看着公爹担忧的脸,小手悄悄抓住他的衣襟,一双氤氲美目雨条烟叶,丝丝绕绕地缠上龚肃羽的心,他手再往下按住她小腹,耐着性子问:是这里?
好像不是,再往下点。
再往下可就要靠近耻部了,难道她是宫寒?首辅大人博览群书学富五车,难素之学多少也是知道些皮毛的,妇人葵水之时常有下腹钝痛,就是宫寒所致。
可他还是猜错了。
再往下点。蓝鹤粉着小脸,对他坏坏一笑。
再往下就是下阴了。
你装病骗我。龚肃羽收起担忧,板着脸质问耍小心机的捣蛋鬼。
我心里痛,要爹爹揉揉那儿才能解了这噬心之苦。
蓝鹤拉开公爹衣襟,又去揉他的痣,脸上不见多少羞臊,全是顽劣少女的无赖狡黠。
龚肃羽的手没有往下,反而往上爬去,蓝鹤眉头一皱,正要撒娇抱怨,肚皮上一暖,他的手已经钻进她亵裤里面,直接贴在她皮肉上,往下插进两腿之间,捂住了她那个令她有噬心之苦的私密之处。
爹爹
蓝鹤乖巧地张开腿,人家手还没动,她已经心潮澎湃,欲火中烧,一声爹爹喊得娇甜软糯含羞带怯。
可惜龚肃羽不吃她这套,手指分开唇瓣按住她的肉珠冷冷问道:你这般费尽心机地要爬我的床,是为了秋英?
是为了和爹爹亲近让爹爹快活嗯啊谎话还没说完就被龚肃羽一通揉搓激得浪吟出声。
还不说实话?
啊她嗯她夜夜啊在您房外嗯窥伺哈爹爹
原来如此,龚肃羽早就从孟错那里知道了秋英时常深夜逗留在他房外的事情。他不管,一来是秋英有功,他想带回京再处置,二来也想看看蓝鹤会如何,想不到她不去对付秋英却来算计他。
他手里温柔了些,口气也放缓了,你这次怎么不去找她说与我有婚约的话了?
她哈她才不会在乎爹爹有婚约嗯我要让她知道嗯我们有奸情
哈龚肃羽被蓝鹤说得笑了出来,面上冰雪消融,你倒是胆大,和亲的公主勾引迎亲护送的巡抚,这奸情可是欺君之罪,又要毁我一次名声是不是?
敦伦这么舒服,还要什么名声啊,蓝鹤在心里嘀咕,肉蒂已经被他摁得临近极限,嘴上无暇与他对答,张着腿微微发颤,面色痛苦地抓紧公爹衣襟,娇哼着泄了身,淫水糊了他一手。
龚肃羽把余韵中的蓝鹤搂进怀里亲吻她的额角,他生了她几天的气,晚上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很难捱,一直等着她按耐不住来求欢。这两人素来黏腻,连着数日没亲昵,此刻便是干柴烈火,蓝鹤一抬头檀口微启,就和龚肃羽吻得口绽香涎,灵舌交缠,难分难舍。
她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裳,小手在他胸乳上乱摸,摁着他的乳头拨弄挑逗,声爹爹喊得娇甜软糯含羞带怯。
可惜龚肃羽不吃她这套,手指分开唇瓣按住她的肉珠冷冷问道:你这般费尽心机地要爬我的床,是为了秋英?
是为了和爹爹亲近让爹爹快活嗯啊谎话还没说完就被龚肃羽通揉搓激得浪吟出声。
还不说实话?
啊她嗯她夜夜啊在您房外嗯窥伺哈爹爹
原来如此,龚肃羽早就从孟错那里知道了秋英时常深夜逗留在他房外的事情。他不管,一来是秋英有功,他想带回京再处置,二来也想看看蓝鹤会如何,想不到她不去对付秋英却来算计他。
他手里温柔了些,口气也放缓了,你这次怎么不去找她说与我有婚约的话了?
她哈她才不会在乎爹爹有婚约嗯我要让她知道嗯我们有奸情
哈龚肃羽被蓝鹤说得笑了出来,面上冰雪消融,你倒是胆大,和亲的公主勾引迎亲护送的巡抚,这奸情可是欺君之罪,又要毁我一次名声是不是?
敦伦这么舒服,还要什么名声啊,蓝鹤在心里嘀咕,肉蒂已经被他摁得临近极限,嘴上无暇与他对答,张着腿微微发颤,面色痛苦地抓紧公爹衣襟,娇哼着泄了身,淫水糊了他一手。
龚肃羽把余韵中的蓝鹤搂进怀里亲吻她的额角,他生了她几天的气,晚上一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很难捱,一直 等着她按耐不住来求欢。这两人素来黏腻,连着数日没亲昵,此刻便是干柴烈火,蓝鹤 抬头檀口微启,就和龚肃羽
吻得口绽香涎,灵舌交缠,难分难舍。
她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裳,小手在他胸乳上乱摸,摁着他的乳头拨弄挑逗,一条腿搁在他胯上用下阴蹭他小腹。龚肃羽被色急的儿媳勾得下腹燥热呼吸不稳,很快就无法忍受仅仅隔着衣服抚摸她了。
他在她下唇上轻轻咬了口,而后推开她翻身坐起,把被子丢在一旁动手将她剥了个精光,中衣亵裤肚兜都胡乱扔到角落里,一双大手 扯开她两条细腿,默默注视她湿津津的下阴。
你既然要做给别人看,那我是不是要等人来了再弄 ?
他知道她急, 故意让她等着,磨她性子。蓝鹤果然等不了,哭唧唧地哀求他:别等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爹爹 快进来。
龚肃羽到这一刻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以蓝鹤的聪明 ,会干出把秋英赶到自己身边的蠢事。在她心里 他们两人之间松萝共倚坚不可拆,对方是什么人用什么伎俩勾引他都没用,于她而言秋英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她从来都没想过
要试探他,只想以此为借口闹他对他撒娇向他求欢。
小蓝鹤脑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
不好,为什么要平白便宜你,等着。
阁老嘴上说得凶,手里却抓住蓝鹤一只脚踝提 起她的腿,把她糯米团糕似的的小脚举到嘴边,低头亲吻莹白的足背,一下一下地轻啄,直吻到脚趾。
胡须拂过蓝鶴的脚背搔得她微痒,可又被俊雅的公爹捧着自己小脚亲吻的样子迷到脑仁发麻。
她听他说一套做套,脸上笑得甜媚,一对晶莹 灵动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公爹, 嘴角眉梢都尽得意, 在他手里淘气地动了动脚趾,
果然被龚肃羽一口咬住含进嘴里, 把五根珍珠指头挨个儿吮过去,牙齿磨着肉鼓鼓的指腹,啃得蓝鹤又疼又痒娇笑出声, 双眸却始终盯着她笑靥如花的脸。
等他吃够了她的小脚,她却不把腿放下去,往前一蹬踩在他胸口,脚底心贴着乳头前磨后蹭。龚肃羽的乳头固然被她踩得奇痒无比,她自己脚心也被这硬硬的小乳头给划得瘙痒,眼睛弯成月牙儿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没规矩!
假正经的首辅大人只是皱眉斥了她一句,便由着她用两指脚轮流踩磨他胸口,自己动手捞住她的大腿,往下抚摸她腿根连着后臀处的嫩肉,视线从蓝鹤脸上移到她半闭的花阴,用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樱粉唇瓣。
痒!蓝鶴蹙眉贰声抱怨,然后两只脚先后落下踏在公爹胯部,隔着裤子蹭那根硬硬的东西,爹爹把裤子脱了,把内什么给我玩玩。
龚肃羽胸口一滞,气得想揍她,在她腿上拧了把怒道:什么给你玩玩!如此浪荡轻浮的污言秽语也敢说出口,这是女儿家该说的话吗?你信不信再说一次我现在就让你去罚跪!
蓝鹤被他拧得疼了,生气收回两只脚坐了起来,噘着嘴瞪视龚肃羽。
干什么!不服气想挨罚?阁老还没消气。
不干什么,喜欢爹爹。蓝鶴凑上去勾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喜欢爹爹,想摸摸喜欢的人,想让他快活。
这情话小蓝鹤说得一本正经,让龚肃羽没办法再责怪她,叹了口气自己动手解开裤子,脱得全裸坐在蓝鹤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生出一种堂堂首辅却老老实实脱光自己给好色的儿媳妇享用的感觉,很不对劲。
得逞的蓝鹤已经缠.上了他,小手在他身上乱摸, 两只奶儿压着他胸口,屁股坐到他腿上用耻部蹭他的阳物,嘴里还要含混不清地胡言乱语。
喜欢爹爹,想吃了爹爹。
怎么就惹上这么个小色胚了呢?龚肃羽无奈地摇摇头,你想玩什么,随便玩吧。
爹爹对我真好~
蓝鹤往后坐开些,半仰着身体双手撑在两侧,曲着腿伸到公爹胯间,淘气的小脚终于笔无遮挡地踩到了肉茎上,轻轻磨了磨,却觉得没有润滑,略显干涩。
正烦恼该如何是好,却听到门外有极细微的脚步声,应当是一个轻手轻脚走来的女子。蓝鹤心中 凛,停下淫戏的双足,凑到龚肃羽耳边对他悄声说:
秋英来了,就在房外。
小剧场
猫猫:曾经有宝贝说想看强制爱(对说的就是你! ) , 不是我不肯写,如大家所见,鹤宝太骚,真要强制,很有可能是老头被强制。要是老头强制鶴宝,猜猜她会怎样?
蓝鹤:激动,期待,要我做什么姿势爹爹尽管吩咐。
猫猫:如果强制阁老呢?
龚阁老:放肆!尊卑不分地没规矩,给我跪下!
猫猫:无语,还不如读者亲亲来强制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