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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鹤的哭泣毫无用处,她被人压在身下,双腿被迫分开,那两只大手抚遍她的全身,从胸部往下游移,摩挲她的腰肢,在她的小腹上揉着圈,一点点爬到耻骨上,手指卷住一从稀疏的软毛扯得她如针扎般疼痛。
    不要蓝鹤的呼吸变得困难,气息杂乱,最初那股强烈反抗的气势越来越低,意志力在被爱抚而产生的快感中逐渐抽离。
    那个人不断亲吻她的身体,舌尖扫过她的锁骨,牙齿叼着她的乳头碾磨,双手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抚弄,沿着花阴勾勒它的形状,最后终于覆上了她的私处,中指嵌入缝隙抠弄穴口,指根抵着肉蒂摩擦。
    难以抗拒的酥麻让蓝鹤的身体颤抖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可她还在哭,不断呢喃着不要不要。
    突然乳肉上一阵剧痛,被龚肃羽重重地咬了一口,他恶狠狠地对她低吼:不许说不要!
    蓝鹤因为害怕瑟缩了一下,随后倔强地放声大喊:不要不要!放开我!我不要你!
    龚肃羽深深吸了一口气,冷漠地看着她,坐起身来抬起她两条腿,取出他的阳物戳在蓝鹤阴肉上。
    要不要也由不得你,我既要幸你,你就得乖乖受着。
    蓝鹤害怕极了,那根东西像一个凶兽,赤红发紫,青筋环绕,狰狞可怖。
    不要,求你龚先生,我不愿意
    不愿意么?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拿阴茎在蓝鹤阴缝内来回摩擦,沾上她穴口流出的爱液,把硕大的龟头上蹭得滑腻,随后抵住穴口,眼看就要捅进去的时候,蓝鹤突然使劲扭动身体,试图往后逃开。
    被绑着双手赤裸的蓝鹤像是一条白花花的毛虫,行动太过笨拙,即便拼尽全力逃走,扭来扭去也能没爬出多远。
    啪!
    一声脆响,她的屁股上火辣辣地一阵剧痛,被龚肃羽重重打了一巴掌。可是蓝鹤脾气犟,从来不肯逆来顺受,她咬紧牙关硬撑着继续爬行,被龚肃羽抓住脚踝狠狠扯回他面前。
    她被他脸朝下按在床上,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到她的屁股上,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绝于耳,可怜的小蓝鹤羞愤欲死,泪流满面,哭得撕心裂肺。
    龚肃羽打得她雪白的翘臀红肿不堪,手印叠着手印,臀肉颤抖个不停,被打到凹陷,又瞬间弹回来,他打到掌印上开始出现红点,最后使劲拧了一把臀肉,然后把她翻过身来继续扇她。
    这一次他打在了她的酥乳上,震惊的蓝鹤甚至忘记了哭泣,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行凶作恶的坏人,他阴测测一笑:不叫你吃点苦头,就学不会尊卑。
    言毕,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饱满雪白的乳房一下子就泛出五道鲜红的指印,那么嫩的奶儿,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暴力,在他无情的扇打之下瑟瑟发抖,晕染出大片红霞,乳肉剧颤不止,被吮硬了的乳头又肿胀了一圈,由嫩粉变成了艳红,像熟透的花骨朵,下一秒就要绽放开来。
    蓝鹤疼得惨呼出声,那人扇她奶儿时指甲划过雪乳,留下一道道交错的血痕,下一秒这些血痕又被冷酷地拍打,打得娇嫩的奶儿巍巍颤颤地大幅抖动,一点喘息的空隙也不给它们。
    一巴掌过去,被打的乳房歪倒在另一个丰乳上,晃动之后再弹回去,就和倔脾气的蓝鹤一样,遍体凌伤了也不肯服软,哭惨了还是不松口,有气无力地在呼痛娇吟的间隙固执地痛斥龚肃羽。
    啊你打吧打死我好了啊打死我我也不会不会再啊不会喜欢你
    哼,你不喜欢我就把你赤身裸体绑在床上,天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伺候我,让你一辈子离不开我,只会在我怀里求我奸你。
    龚肃羽揪起她一个乳头用力一掐,疼得蓝鹤目中飙泪,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龚先生要这样对她,终于失控地痛哭起来。
    可是她越哭,身上的人越亢奋,他使劲拧着被他掐到红肿几欲破裂的小乳头,另一只手却去抠弄蓝鹤下阴,双指夹住肉蒂挤弄。玩了一会儿干脆中指插入阴内抠挖花芯,拇指摁着肉蒂碾转。
    难以忍受的酸麻从阴内和肉蒂上齐齐窜上脊椎,让蓝鹤的胴体激爽到发颤。
    啊
    她不可抑制地发出尖锐高亢的吟叫,似痛苦似欢愉,听上去妖娆娇媚,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被这人蹂躏虐打猥亵狎弄,她心里那么恨,竟还会发出这么羞耻的浪吟。
    呵,叫得这么骚,我看你喜欢得很!
    那人终于放开她疼到都快失去知觉的乳头,双手抓着她的大腿根抬起来,低头一口含住前阴,对那个小肉珠重重吮吸。
    啊不要嗯放开
    性器上快感炸裂,强烈到让蓝鹤心生恐惧,在难耐的呻吟间隙吐出语无伦次地哀求。
    那人根本不理会她。
    他用牙齿咬住颤栗的肉蒂,隔着肉皮磨弄里面包裹着的硬核,让这小东西又痛又爽,膨大肿硬,蓝鹤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意,晃动双腿扭着腰胯想要躲避他的唇舌。
    龚肃羽手里发力,死死抓住她的腿根,指甲嵌入大腿内侧的软肉里,放开阴蒂咬住她的小肉唇往外扯,疼得蓝鹤到抽一口凉气,下阴猛缩,再没有余力乱动分毫。
    他温热的舌头拨开两瓣肉唇,沿着缝隙舔刷花阴,把黏连在一起的皮肉——分开 ,执拗地侵略着花阴内的每一寸。 蓝鹤心里再不情愿,下阴的照样被他吃得酥痒快活欲仙欲死。
    他的舌头像一条有温度的蛇,在敏感的下阴钻来钻去, 反复含吮颤动的肉蒂,蓝鹤甚至可以听到类似亲吻的淫靡声音从自己腿间发出,渐渐地,舌头开始入侵肉穴,在穴口扫了一圈便往内刺入。
    蓝鹤想合拢腿,可是肉蒂被他用手指突然按住,飞快打圈, 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她本能地夹紧蜜穴,然而这样一来穴内舌头的蠕动就感觉得更明显了。穴壁上的媚肉夹着扭来扭去的异物兴奋至极,不知廉耻地配合它起蠕
    动,给蓝鹤传去延绵不绝的酥麻快意。
    舌头进进出出,模仿着性鶻抽插的动作,淫乱的画面让蓝鶴感觉脑仁发胀,又羞耻又亢奋,她明明不想要,可身体却在狂欢,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下阴的每一寸都在呼喊想要更多。
    龚肃羽舔了一会儿终于放开她,抬起头来,胡须上还沾着亮晶晶的粘液,蓝鶴别开脸不去看他,被他在阴蒂上狠掐了一下,寒声讥刺:里面都爽得倾盆大雨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少在我面前来这套!
    他说完拿着他那根妖怪一样的肉棒 在蓝鹤阴肉上敲打了几下,对着阴蒂胡乱捅戳。
    不要蓝鹤知道他要进来了,垂死挣扎着发出最后的哀求,却被他以一个冷笑彻底击碎,随后一 挺身 ,没半点踟蹰地把他的阳物挤进了蓝鹤阴内。
    狭小的阴道一下 被这巨物胀满, 说不出的酸胀,可又令人餍足舒坦,似乎有一种 久违的满足感,填补了蓝鹤心底深处的空虚。
    龚肃羽仰头发出一声喟叹,手掌 夏到蓝鶴脸上抚摸她的腮颊,下身往前一撞,开始耸动胯部贯穿哭泣的蓝鹤。
    哭什么哭,装腔作势。
    冷漠的恶人折起蓝鹤的腿,全身都罩在她身上,用蛮力把她压制住,无情肉弄她的牝穴,下体猛烈拍击在她的阴户上,打得肉蒂又疼又爽。
    无法抗拒的酸快从性器上往全身扩散开来,阴内敏感的花芯被一下 下凶恶的撞击戳得舒爽难言,他越是蹂躏她,她的身体就越快乐。蓝鹤那仅剩的坚持终于被他用肉茎捣得粉碎,口中溢出柔媚的呻吟,竟可耻地屈服于肉体
    的欢愉,向奸污她的人臣服。
    身上的人呼吸粗重,拧着眉额疾速抽插,蓝鹤看到他头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吹出的热气呼在她脸上,眼中燃烧着狂热的欲火,肉干她的动作暴力而凶悍。她的身体接受了他,可是这张俊美的面孔始终令她迷茫,龚先生明
    明不是这样的。
    他身上完全没有白天的文雅矜贵,像暴虐的猛兽,捅得又重又深,太重,以至于蓝鹤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刺穿了一样 ,身上细瘦的骨骼被顶得几乎要散架,她想捂住嘴,堵住自己夹杂着淫叫的啜泣,泪水流个不停,
    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他完完全全糟蹋成了一个破布人偶。
    下阴被插得激爽酸麻,奶儿和肉蒂都被他玩弄到肿痛,这一场残忍的侵犯无休无止 ,身上的人好像永远也不打算停下来, 边像狂风骤雨似地奸淫她, 边恶狠狠地折磨她,咬得她上身都是牙印,有些甚至渗出血迹。
    蓝鹤哭到嗓子嘶哑,手脚脱力 ,呻吟声断断续续,就在她神志逐渐涣散,肉体接近奔溃时,身上的人突然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喷出一大股热精,烫得阴壁直哆嗦。
    你吃了我的精,早晚要生下我的孩子,以后就乖乖跟着我回中原,做我房里的人。从今往后你就是龚夫人了。
    什么? !
    蓝鹤猛地坐起身来,全身都是汗,帐篷里一片漆黑,哪里来什么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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