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妹妹仰着脖子嚎叫,真有一种和猪交媾的错觉。
她操得砰砰乱响,腰都发酸,从未有过的快感和被强迫的屈辱同时涌上心头,干到狠处,抓起柳巧儿的头发,逼迫她撅着屁股给自己玩。
柳巧儿也贱,明明被插得腿都软了,柳晴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连体婴儿似的抱在一处乱啃,乱摸,柳巧儿哪里都给玩,哪里都给捏,只柳晴儿捏着她的下巴要亲嘴时,呜呜躲开。
“我眼睛小,鼻子塌,脸还是个大菜盘,你不要亲我,你一亲我我就心虚。”
“刚刚还给亲的,怎么现在就不肯了?”柳晴儿操得深深的,顶着里面的软肉跟她说话,“我就爱亲丑的,猪嘴给我张开,敢躲我就射在里面,让你怀个乱伦杂种。”
柳巧儿惊得一颤,呜呜咽咽。
哭了几哭“啊”一声张开嘴,却不料柳晴儿玩人如此厉害,竟然先伸手指进来搅她舌头,搞得她又惊又怕,浑身酥软,只知道像狗子一样用舌头侍奉姐姐的手指。
柳晴儿垂眸看着,间或亲亲她的耳朵。
“姐姐操得你怎么样?”
柳巧儿眼神迷离,喏喏点头,“像成了仙。”
“明日过来,给你煮火锅吃。”
“唔……”
“你在桌上吃火锅,我从后面操你,我不操你的时候,你就不准吃,要是犯错了,就给我在地上爬。”
柳巧儿听得逼里冒水,两腿一痒,死死箍住柳晴儿纤细的腰肢,嗲声嗲气叫她,“姐姐!”
“光听就发骚了,不错。”
柳晴儿失了两个丫鬟,正愁没有玩的,今日插了柳巧儿觉得妹妹很不错,主要是够贱,玩起来特别带劲。不像莲心和碧枝,一个要脸,一个醋精,她总不敢太过,怕哪日两头都得罪。
柳巧儿锁着她的腰,求操。
柳晴儿也不留情,一面操,一面抓她奶,奸得妹妹死去活来,淫叫连连。
她插着插着,感觉骚逼咬人,暗道不好,正要抽出,却叫即将喷水的柳巧儿死死箍住腰,动弹不得。
“松开啊你!”
她头皮发麻,冷劲一阵强过一阵,原以为守得住,可是遭不住攀高的柳巧儿拿屁股顶她,那股软乎乎、肥腻腻的劲太要命,她全身被妹妹的肥肉包夹得酥软,没留神,两个卵蛋叫肥肉一挤,今日的第一泡就尽数交在里面。
交也就交吧。
柳巧儿被插喷了,宫门大开。
柳晴儿的肉棒埋在最深处,她分明听到精水咕咚——咕咚——一滴不剩全部灌入了宫壶。柳晴儿僵住,往上看去,她的小妹妹被自己亲姐姐灌得浑身苏爽,哀哀低叫,本来就软的肉越发粘手,几乎要融化了。
“尿了,巧儿尿了!”
柳巧儿张开双腿低嘘,连连抽气。
柳晴儿本想告诉她,全射进去了,扣也扣不出来,怕是要揣孩子了。可是一想到柳巧儿可能掐住她的脖子大喊大叫,就没敢说。
“姐姐,怎么了?”
“……嗯,巧儿。”柳晴儿躲开些,“你刚夹得太紧,我都、都进去了。”
“我……要生姐姐的孩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