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忘月那处仍穿过裴安的腿心,贴着穴肉的地方潮湿又滚烫。
江忘月红着眼尾,这样的裴安跪在她身前,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从见到裴安第一眼开始,江忘月就知道她们的人生不会有什么交集。
所以她一次一次拒绝裴安的的亲近,可心中却隐秘地希望裴安会因此而注意到她。
裴安以为她是禁欲清冷的高岭之花,实际上她早就沾染上卑劣的欲念,坠落在满是淤泥的空谷。
此刻裴安将她从泥土中捡起,装饰自己的王冠,玫瑰焚香味的王冠。
她的国王跪在她身前。
这是亵渎。
可光是想着,江忘月就忍不住要射出来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她终于开口。说。
裴安忽地笑出声,随后回过头,不再看她。
“射进来。”
江忘月克制不住地朝她靠近,硬挺的肉棒碰到她的臀,溢出的清液沾在她的皮肤上,裴安轻喘一声,那双桃花眼里满是情染的红。
她轻咬着下唇,又开了口,“忘月,肏我。”
江忘月脑中白了一瞬,她知道裴安向来大胆,可她以那样喑哑含着情欲的声音让她肏她的时候,她依然控制不住地乱了方寸。
江忘月再想不了其他,玫瑰焚香也好,国王也好。
她扶着自己的肉物,抵住裴安泛着湿意的穴口,火热的冠头沾上了裴安的爱液,裴安颤了颤,背对着江忘月看不见她的神情,有些未知的不安混着快感从脊骨涌上来。
江忘月咬着唇,扶住裴安纤细的腰间,缓缓挺身挤入了凸起的顶端,戳开裴安的穴口。
裴安感受着身后Alpha的进入,敏感的小穴咬住她的冠头,被撑开碾压的快感席卷而来。
“啊进来了、好大嗯~忘月”
江忘月浑身和裴安一起发着热,汗水打湿了她的长发,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肉物一点一点被裴安的小穴吞没,火热发红的性器挤进裴安的体内,湿热的甬道紧紧夹着她。
江忘月最后顶到了裴安的穴心,两个人都轻哼一声,紧致湿热的小穴紧紧咬住她的性器,肉壁一缩一缩地抚慰着涨大的肉棒,裴安被她的肉物撑满,极为舒适地娇喘低吟着,因为后入的姿势性器进入得更深。
裴安有些无力的伏在床头,身后的Alpha火热的小腹贴着自己的臀部,两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
“嗯哈、好深动一动”
小穴被贯穿、被深深顶入,她浑身发着软,趴在床头喘息,贴着皮肤那一块儿皮革都被汗水浸得滑滑的,随着江忘月的动作一上一下,蹭出轻微的声响。
眼前昏暗,只有一小方微微的亮,好像置身于无尽朦胧之中,只有身后贴着自己的小腹有真实感,肉棒顶住花心,刮蹭着敏感的肉壁,快感令她忍不住颤了颤。
穴肉收缩着,倒叫她自己先吃不消了,花核越来越胀,又是一股爱液涌出来,浇在冠头上,令它有生命似的跳了跳,只是看不见身后那人的表情,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我这副模样叫她看了去,会不会觉得我过于浪荡?我现在的姿势好看吗?她在想什么?
可这时,肉物“噗嗤”一声忽地往前一顶,又硬又热的冠头带着棱角,死死抵住花心。
身后那人滚烫的手也移到她身侧,轻轻扶住她的腰,随后握住她的腰际往后,直撞到花穴最深处去,江忘月俯身上前,贴着她的脊背,唤她,“裴安。”
好深、好大,被她抱着,进入到最里面,好舒服。
裴安猛地绷直了背,一下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下腹快感来得突然而猛烈,她脑中花白一片,不知所措便登了顶。
肉棒太凶猛,直将她的小穴边沿撑开到极致,穴口张着一片薄薄的皮肉,甚至没有将肉棒整根吃下去,还留着一小截粉嫩的柱身。
“嗯!嗯”
下腹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袭来,她的小腹轻颤着,夹着肉棒高潮了,身子软下来,肉壁仍旧蠕动着,紧紧吸着江忘月的性器。
“裴安。”
江忘月低下头,如落雨似的轻轻吻了吻她的蝴蝶骨,薄唇柔软,呼吸温热,散在她背上,穴中的性器又缓缓退了出去,空出了肉棒的形状。
她的声音真好听。为什么要这样一声一声叫我的名字?她在想我吗?她想看见我的表情吗?
裴安的声音微颤,问她,“叫我做什么?”
江忘月偏了偏头,发丝散落下来,落在裴安的背上,“我、不可以叫吗?”
“不行。”裴安轻轻浅浅呻吟着,说道。
江忘月不知道在做爱的时候,裴安喜欢什么,于是她问道,“那你想听什么?”
裴安又笑出声,伏在床头,夹着肉棒一颤一颤的,回头看她,“哪有这样问对方的?”
江忘月一怔,顺带着动作也慢下来,裴安白皙细腻的臀部动了动,一前一后吞吐着她的性器,“啊、啊”
肏我。肏我就好。
江忘月握着她的腰际,又深深进入了她,两人交合的部位不停漫出体液。
江忘月一低头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肏进她的穴内,发红的柱身沾着裴安的爱液,黏腻的触感流过腿间,裴安的小穴紧紧夹着她的肉棒,往前时深深含了进去,往后时带出些泛着红的穴肉,水含得自己的肉棒都带着水光。
她舒服吗?她不让我叫她的名字,为什么?
昏暗的光线中,暧昧的水声更加令她脸红心跳,下身的肉物一前一后侵入着裴安的小穴,她白皙的背部仿佛晕了月光,上面点缀着星点汗水。
顶到最深处时,她的指尖会更用力地攥着皮质床头,背部弯起一个极好看的弧度,蝴蝶骨展翅欲飞,玉臀高高翘起,深深地吞吃着她的性器。
江忘月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了抚,裴安一颤,回头看着她,桃花眼中盛满星点泪光,唇被咬得樱红似血。
江忘月看得怔住了,她的耳朵藏在黑发里,只露出一点点月牙儿似的耳尖,也像桃子似的熟透了,红红的,可爱极了。
她抵在床上的发丝,随着自己的动作碾出流沙般的声响,右肩的吊带落了下来,从后面仍可以看见细腻的丰满抵着床一上一下,睡裙被掀到腰往上,露出的一截腰极细,那两个腰窝仿佛是汪着泪。
像裴安的眼神,似嗔似怨,似喜似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