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中央,被捆住的女孩趴在上面,对着床尾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将她满面娇红咬唇难耐的样子照得清清楚楚。
与她痛苦纠结的表情全然相反的是男人仰头长叹的舒爽,陆擎川闭着眼睛,享受被她包裹的每一刻。
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吸附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生命,这具弱不禁风的身子容纳了他所有坚硬,化作柔情雨露润泽。
他握着拳头的手臂青筋嶙峋,其实他不愿绑起她,更想让她像当年一样抱着自己,淫叫想必会更动听。
可他怕她跑掉,他真心对待的小姑娘,竟总是想着逃离自己。
“不要”
霍甜流着泪,眼泪模糊了镜子里的淫靡画面。
鼓鼓的小肚子,不知第几次被灌入浓浆,趴着的姿势一滴也流不出去,她动不了,被迫接受那些另她心慌的白色液体。
“混蛋”
怎么还会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她骂得嗓子g哑,陆擎川始终未停下耸动,反而送得更深,直至破开宫口,将新的精液注入。
“嘶——”
他满意地吸了口气,喉结性感滚动,均匀排列的几块腹肌附着汗水,所有凸起的块垒都泛着细腻光泽。
男人有一副好皮囊,可霍甜无心欣赏,小肚子涨得很难受,再次求他放了自己。
“让它流出去”
“别再说这种话。”гōúгōúщú八.∁ōм(rourouwu8.com)
陆擎川解开她手脚的绳子,将已经无力的小人儿翻过来,身下垫上枕头又绑起来。
“你得怀孕,怀上我的孩子,这样就再也不会想着跑掉。”
温柔地亲吻侧脸,将眼泪吞下,无比缱绻研磨眼尾。
殷红逐渐镀上绝望,脸颊被苍白取代,女孩闭上眼睛摇头,“疯子,你疯了。”
“别闹了宝贝,留着力气,等我插进去的时候叫得好听点不好吗?”
男人眼中闪着病态的光彩,他好像不会累,那根让她恐惧的性器也是一样,说着话又进入她的身体,没有抽动只是堵住液体流出。
“我恨你,疯子。”
霍甜咬着牙,一字一顿。而陆擎川则抬起她的下颌轻吻,丝毫不理会她眼中流出的恨意,只是低低笑着。
“你不该恨疯子,因为你会怀上个小疯子。”
“猜猜,你多久会怀上孩子?”
“不要说不要再说了”
不断灌入的精水,她知道这样早晚会怀孕,被人彻底占有身体的痛苦让她失控落泪。
“陆擎川,我会杀了你的!”
“嗯?”男人肉着她的发顶,用看孩子的宠溺眼神盯着她,嘴角扬起促狭笑容。
“我等着那一天,只怕你舍不得。”贴近她耳根,“舍不得杀孩子的爸爸。”
白浊黏在霍甜腿上,刚开始她还会着急弄出去,现在已经习以为常到不想擦。
她被关在之前那间房子几天,又被转移到只能看到山的林子边。
这栋大房子便是她的雀笼,陆擎川为她准备的。可她不想做雀鸟,人自认为好听的鸟鸣,不过是鸟儿悲戚的哀嚎。
“陆小姐。”
唯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佣,半边脸是狰狞的伤疤,她给霍甜送饭,除了“陆小姐”这三个字,好像不会说别的。
吃饭的时候可以拆下脚链自由活动,霍甜看着精致的餐点食不下咽,因为要接触外人,陆擎川不得不给她准备正常的衣服。
水蓝色的裙子是他亲自挑选,很衬她洁白的皮肤,可霍甜并不喜欢,她只想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到他。
她已经摸清规律,每天午后门口值班的人会换岗。特别是到了这里之后,时间变得更固定。
捏着裙边,连裙摆晃动都让女孩感到慌张。顺着每次女佣走的路走,她竟真的看到一个小门,推开外面是没有围墙和玻璃的自由天地。
微凉的空气灌进每一个毛孔,她含着泪朝远处狂奔,枯草和石子刮伤了柔嫩的脚心,血沁入沙子也不敢停下,直到看到人为止。
“喂!别走!”
远离市区的山林跑着几辆排列整齐的车,如果再多给女孩几秒想想,她便不会招手。
车上的男人刚赌输了钱,不耐的目光看到霍甜后骤然冒出火星,朝她吹了个不善的口哨。
挥舞的手臂停在半空,笑容也在同时凝住。
“不”
这些人不是好人,霍甜朝着身侧的林子深处跑,可娇生惯养的姑娘怎么能跑得过男人,她很快就被抓住。
“放开我,放开!”
碰到他们,霍甜才知道陆擎川的霸道强迫有多温柔,他爱说骚话,却从未真的伤过自己,任凭她如何泄愤也只是默默收拾残局。
h发男人便是刚刚对她吹口哨的那个,他被女孩喊烦了,对着秀发毫不怜惜地狠抓了一把,又将她推倒在石头上。
鲜血淋漓的双脚,掺着沙石泥泞成模糊的一团。裙子在空中舞动,落地刹那白皙长腿露出来,盛开的吻痕如同一朵朵怒放在雪中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