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微妙气氛,一场血雨腥风正在酝酿,睫毛落下的暗影在眼瞳里翻涌腾云。秦厉衡接过刀在手指尖转了一周,就在埃斯班满意微笑时,下一秒他目光却凝成冰,手腕一转将刀子射进墙里。
“当!!——”
无辜的水泥被生生磕下来,刀柄还在摇晃,紧张压迫人喘不过气。
屏住呼吸得来的寂静几乎快要窒息,埃斯班瞥着墙里的刀眼神堪堪变冷。
“不肯?是后悔来这——”
突然凑近,秦厉衡被比到墙角,满口黑h的牙让人恶心。
他压低了声音,在男人耳边说,“还是你们有点关系?”
秦厉衡蓦地转头,尘埃在空中飞舞。
这个人果然同他一般,话几乎挑明,所有退路都堵死。
“埃斯班。”
秦厉衡拿起手枪拨开保险,铁器与骨骼一起研磨,他走向严喆,一束天光缓慢流过他脸上。
这一刻他失去和严喆对视的勇气,抓着严喆头发的男人见他拿着枪过来赶紧放下躲到一边。
如同牲畜一样任人宰割的滋味不好受,处于漩涡中的人冷眼盯着面前男人,逐渐恢复知觉的手臂让他萌生其他念头。
秦厉衡是个极情绪化的人,狂躁不可控,临出来之前秦爷让他不要和少爷见面。可现在他没能守住这条底线,秦家人不管生死都该有尊严。
小角落,秦厉衡背对着所有人,肆意的眼尾泛起红潮,从小用到大的枪突然有千斤重,压得他手腕酸疼。
“呵......”
严喆忽然出声,秦厉衡脚步顿住,黑暗中拼命滚动喉结。
“你们真是一群疯子。”转过身体,他望着秦厉衡,眼中的平静和语气里的鄙夷极其矛盾。
少爷,保重。
唇动了几下,只有秦厉衡才能看清的唇语,紧接着绷紧浑身肌肉,用力撞向身后墙面。
“咚——”
一声闷响,幽暗中的土墙炸出一朵妖冶腥气的血花。
鲜血在男人眼底漫开,手臂肌肉嚣张暴腾快要撑裂衬衣。秦厉衡强稳住身形,枪口对准失去气息的人补上一枪。
“呯!”
被抓住的人突然发疯常有,古斯并未对严喆撞墙自杀有什么怀疑。可埃斯班的眼神却极复杂,秦厉衡走过他身边,高大身躯气势压人,身上硝火味过重,他退了一步还不够,男人步步紧比将他压到角落。
余温尚在的枪口贴上他的脸,男人来势汹汹,吐息带着不让焰火的灼热,埃斯班恍然间有种作为猎物的感觉,刚要爆发,深陷的枪口却让他哽了喉。
脸上被压出一个洞。
“你她妈也知道怕?整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当狗当到脖子上长链子。”
赤裸裸的鄙视,古斯见火药味渐浓才出声打断。
埃斯班脸色难看,枪身一下下拍在他脸上,多少年未有的屈辱。
未久,秦厉衡离开,他愣着神,屋里已经没了别人。古斯也走了,这让他有些惊慌,作恶多端太久,他不能没有古斯的庇佑,否则在这片土地自己将分分钟成为尸体。
“古斯先生。”
他走进小别墅,古斯正在逗弄女儿。
“陆衡好像对我有些误会,我们毕竟还要共事......”
“嗯,你想让我帮你约他?”
陆萦儿跟丢了他的车,秦厉衡故意甩掉她,以她的能力还不足以和男人较量。
沙漠边缘,废弃的房子房顶已经歪了。女人叹息破败,撩开纱巾喝水。
悄无声息的脚步正在接近她,纱巾将余光挡得死死的,她错过了逃走的唯一机会,一双有力的大手蒙上她的眼睛,离开留下一道黑布。
“啊!——”
娇柔呼叫,她被抗到肩膀上。腥味与苦香同时环绕,挣扎踢打之中忽然觉察到熟悉,她拼命抽出一只手想拨开蒙眼的黑布,男人发现她的小动作,颠簸立即停止。
“别动!”
低声威喝,陆萦儿反倒松了口气,只是放松不过半秒,他摸在自己身上的手掌便开始用力。
“萦儿,你愿意,给哥哥吗。”
“衡哥,你,你怎么了。”
秦厉衡自说自话,埋在她穴口感叹小姑娘生得真好,坚硬抵着她肚子。
“我真的好想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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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激犯了狂躁症的人,下章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