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年的原话是:找一个水多逼紧,又骚又浪的女人。
这么粗鲁的话,男人之间说说无所谓,司机当然不敢当着斯斯文文、恬静温婉的林浅说。
但是他的这一句话,已经让林浅坐立难安,心头直跳。
要是换成贺西年的原话,林浅估计会面色爆红,找个地缝钻下去。
“找……找……什么女人?”
林浅回司机话的时候,声音都在轻轻颤抖。
司机没在意,以为林浅是胆子小,不敢跟他一身匪气的男人坐在一个车厢里。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仔细说了这事。
原来是……
贺西年那天喝醉酒后,虽然不记得那个女人的容貌,却记得他做爱了,而且前所未有的爽。
爽到跟其他女人做爱都变得枯燥无味。
爽到他对这个女人一操钟情,挖地叁尺也要把这个女人找出来。
贺西年还说,那个女人跟他做的时候还是处女,骚逼又紧又会吸,处女血都滴在他鸡巴上。
只可惜,就那么一晚上。
贺西年食髓知味,可是那个女人却凭空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
司机用尽量“文明”的话语,跟林浅讲清楚这件事情。
可是避免不了,还是说了几句粗话。
林浅听了后,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心口的小鹿乱撞根本停不下来。
她还不知不觉的磨蹭着大腿内侧,不安的换了一个坐姿。
特别是听到“处女血”那一段,一下子回想起来贺西年粗大的鸡巴第一次操进她小穴的时候。
那凶狠,那粗暴,那……疼痛。
可是她的小穴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一张一合,不断蠕动着。
许久不曾满足的空虚,又一次在身体里泛滥,不断渴求着被坚硬鸡巴撑开的满足。
林浅的双腿之间,立刻多了热气和潮气。
司机说完,歉意的看了林浅一眼,“不好意思,我是个粗人,说得也是粗话,大概就是这个事情。我跟贺总七八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最近连酒店都不去了。”
“没关系。”
林浅按下车窗,让外面的风吹在燥热的脸上。
想到贺西年最近半个月,一反常态的禁欲,都不带任何女人回别墅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
他真的有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吗?
林浅想着想着,不知为何,眼神从紧张变成了缱绻。
而前座的司机,还在问道,“那一天晚上是我送贺总回家的,少夫人当时也在家,所以想跟你打听打听,是不是后来又有女人去贺总家里了?少夫人见到了吗? 如果你能提供什么线索,贺总要找人就方便了。”
林浅抿了抿唇,紧张的说道,“那天晚上我感冒了,吃了药很早就睡了,这些我都不知道。”
她说完,小心翼翼的瞅着司机的反应。
见他叹了一口气,接受了她的回答,才放松下来。
谈话间,车辆一直在行驶,不一会儿就到了贺西年公司的楼下。
林浅跟司机道了谢,拿着她的东西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