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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冬:【第一张是有人拍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了, 第二张是他公主抱着他老婆回车上。】
    丁冬:【呜呜呜呜呜, 可惜不是我, 陪他到最后。】
    冯樱桃:【徐助理看到你说这样的话不会有问题么?】
    昨天去YMG公司和丁冬见面,徐助理进来之后丁冬整个人就不对劲,她是眼睛瘸了才看不出这两人有猫腻。
    丢下这一句, 她打着哈欠,泪眼朦胧地点开那两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张局部图片,像是别人看不出重点, 特意放大了手部照片, 即便是冯樱桃这样对资本家无感的人看了之后, 确实要赞叹一句这男人的手怎么这么好看。
    纤若无肉,匀称修长。
    无名指上是圈素色银白, 并不亮眼, 被他这样身价的人一戴, 反而觉得这毫不起眼的戒指有些低调奢华。
    不像那天南池往群里发的那戒指,感觉50块钱就能把一大把。
    再仔细一看,俞承白手上戴的那戒指还挺眼熟。
    不过冯樱桃没有想起来,她继续点开第二张图片, 是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场,拍到的是俞承白的侧面,他怀里抱着纤弱女孩子。
    女孩子的脸全被挡住,根本看不见。
    嗐,结婚就结婚呗。
    像俞承白这样的高质量人类不结婚才奇怪呢。
    就是折磨了她那颗八卦心,偷拍也没拍到女生的脸。
    正要退出去的时候,冯樱桃目光从俞承白侧脸滑倒女孩子露出来的腿。
    裸色的踝靴,米色的西装套裙。
    还挺像南池今天去YMG公司穿的那套,因为打扮得太过漂亮,冯樱桃还特意留意了一眼,难道现在美女圈都流行这么打扮?
    电光火石间,不可思议的念头忽然在她脑内烟花似的炸响。
    不会吧,不会吧,这个人不会是南池吧?
    采访结束后她可是没有和他们一起走。
    后来南池在微信上回她消息,说是肚子不舒服,不能一起走。
    为了验证,她特意点开聊天群里的照片,找到了南池那天发过来的婚戒照片,和俞承白被偷拍的照片角度不完全一致。
    可仔细一对比,不是百分百一样,也有十了。
    再加上那露出来的米色西装,裸色踝靴
    靠!真的是南池?
    哈欠也不打了,睡眼也不惺忪了,冯樱桃情绪激动地直接从床上跳起,在房间大叫,惹得隔壁的冯妈妈皱眉敲墙。
    而微信另一端,傻白甜丁冬:【雪花飘飘,北风萧萧,有谁知道我的难过,我的悲伤,我的哀愁。】
    丁冬:【粉丝有泪不轻弹,我可以,我坚强!】
    丁冬:【送走了最爱的男神,我将拥有一片森林。】
    冯樱桃心情复杂地把南池曾经发的戒指照片发到群里:【你有没有想过,南池真的是你男神的老婆。】
    周六的早晨,南池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本来想踢踢俞承白,让他接电话,结果踢了个空,才想起来这狗男人早就加班去了。
    他告诉南池今天一整天有个重要的饭局,晚上可能会很迟回来,然后两人再商定什么时候回南家和爸妈坦白交代两人不纯洁的关系。
    俞承白穿着黑色丝绒的西装,里面是牛奶纯白的衬衫,黑白映衬下他总是矜贵得从容自然,南池被他吵醒,露出双眼睛打量他。
    俞承白在镜子中望了她一眼:“被我吵醒了?”
    南池不说话,他收拾妥帖之后走过来摸了摸她热烘烘的脸,被南池躲了过去。
    “你也想跟我去?”
    看他今天这装扮,就知道这种饭局必定是纸醉金迷,酒酣耳热,男男女女纵情声色的那种。
    南池瓮声瓮气地说:“才不去呢。”
    与其要费尽心思交际,还不如瘫在床上舒服。但不代表她喜欢俞承白去。
    俞承白看出她那点别扭劲,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我尽量回来。别睡太久,记得起来吃饭。”
    俞承白走后,南池又睡了过去。
    现在又被急促的铃声吵醒。
    她模模糊糊地按下通话键,还来不及问对面是谁,就被尖利激动的声音贯穿耳朵,睡意顿时消弭。
    “你这个无产阶级的叛徒,俞承白居然真的是你老公?”
    南池:
    安静的咖啡厅里,南池面对着丁冬和冯樱桃的严格盘问瑟瑟发抖。
    “你背叛了无产阶级。”
    “对,还背叛了姐妹!”
    正在喝咖啡的南池:
    她小声逼逼:“我之前和你们说了,你们不相信嘛。”
    还怪人家呢,真是委屈屈。
    不过也不怪丁冬和冯樱桃,主要是之前都没见南池和俞承白有什么互动往来,谁会相信她是俞承白妻子。
    而且南池名义上是实习生,但真实身份还是个未毕业的大四学生。
    哪有大四学生就结婚呢,丁冬和冯樱桃大四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
    不过不管如何,向来以社会主义接班人自称,弘扬艰苦奋斗的三人组,竟然和头等大资本家结婚了,这真是社会主义好青年被华丽丽的资本腐蚀侵害了。
    “你可是组织上一直看好的同志啊,怎么可以英年早婚。”冯樱桃痛心疾首。
    “这真是我党历史以来最沉痛的背叛,损失惨重。”丁冬附和。
    南池喝了口黑咖,被苦到了,她微微皱眉:“今天请你们喝咖啡的钱就是资本家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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