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楼肖说,给她买了她今天很好奇的“按摩器材”,拉着她又回到他那张大床上,开始从纸袋里往外拿的时候。
只是她还没来的及细看,楼肖就转身坐到她面前,将那堆东西都挡在了身后。
“看着可爱就买了,那个可以等会儿再说。”
他脸上还带着笑,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个子高还背光的缘故,桑卓莫名感觉到一点压迫感,而且可能是空调温度开太低了,她还觉得背脊有点发凉。
“……笑笑?”她不自觉往后缩了一点,后背抵上枕头和床头。
“嗯?”男生趁势挤到她双腿间,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他的手指从T恤的衣摆下面钻进来了,触到她腰上的皮肤,桑卓头皮麻了一下,紧接着感受到他的指尖勾到了她短裤的裤腰上。
还在慢慢往下拽。
“你拽我裤子干嘛?”
“不是想试试这个吗?”楼肖说着另一只手朝她晃了晃,桑卓这才看到他手上一直拿着一个小球,和她之前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个很像,这会儿离得近了,她还看到那个小球上还有很明显的条状纹路。
短裤被他拉到膝盖上了,桑卓这才有一点不太好的预感。
问了一句,“……这到底是用来按摩哪里的?”
然而楼肖只是朝她笑了笑,嘴角一咧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随后,视线挪到她的胸上。
桑卓:?nρгòūщěn.òяℊ(nprouwen.com)
短裤被完全拽走扔到地上去了,他的手指又勾上她的衣领往下拉了点,露出女孩胸口白皙的皮肉,上面还留着星点红痕。
他的视线就那么直勾勾地落在那红痕的上面,桑卓想不发现都难,耳朵有点点烧,她不自在地扭了扭,伸手想把他的手拉开的,却没拉动,楼肖的指尖甚至落到她的皮肤上,微微有一点凉。
“姐,这谁咬的?”男生虽然在笑,但是声音也有一点凉。
“是陆闻之……吧。”她的语气不是很确定。
昨天晚上喻黎过来的时候虽然没做到最后,但是确实也被他咬过,今天早上陆闻之也非要咬她,洗澡和照镜子的时候又一直被他顶着弄……那个红色的印子颜色挺浅的,又不大,要不是楼肖刚刚盯着看,她真还没注意到。
……所以到底为什么那两个人都这么喜欢咬她?!
桑卓想着就有点来气,而楼肖在轻声重复了一个“吧?”之后,就抿紧了唇沉默了。
领口被拉开之后像是在往里灌风一样,眼见他突然不动了,桑卓便又扭了扭,再次试图拉开他的手。
然而她一动,男生就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似的,磨了磨牙,手倒是松开了,但是转瞬又拽着衣摆开始往上掀。
桑卓被吓了一跳,正要叫他名字,耳边就听到他又闷又哑的声音,像赌气似的,说:“我也要咬。”
说着,还伸手到她背后去解内衣扣。
“……”
桑卓反应过来又气又好笑,伸手去揪他耳朵,“你们是都是狗还是怎么的,为什么都咬咬我?”
然而,楼肖难得被揪耳朵也不躲,还一副思想觉悟已经到位了的样子,恶狠狠道:
“狗就狗吧,我不当人了。”
说着,手指在她背后摸索了好一会儿,还硬是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
失去束缚,两团乳肉一下就从布料下面蹦了出来,连带着那个红印的剩下一半也显露出来。
像是觉得它碍眼似的,楼肖“啧”了一声,手掌覆盖上去,直接将她那半边的乳儿都握住。
他掌心还握着那个“按摩器材”,没有温度的橡胶跟男生温热的手掌一起落在她的皮肤上,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姐姐不是好奇它用来按摩哪儿吗?”
他掌心握着乳根,乳肉被压力推着向前挺立起来,连带着最顶端敏感的肉珠,都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肉眼可见地由柔软变得硬挺。
他的视线就那么直勾勾落在那枚乳尖上……桑卓简直想不知道答案都有点困难。
桑卓成功被他一句话就带偏,下意识就问:“为……为什么要按摩那?”
回答她的,是冰凉的橡胶贴上乳尖的触感,冰得她一激灵,然后都没看清他按的是哪,那个橡胶小球突然就震动起来,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自己的身体被那密集的震动勾起的酥麻,飞快地就从胸口蹿到了四肢百骸。
桑卓不自觉“嗯”了一声,然后就听到楼肖的说:“因为舒服吧。”
“姐,”他看着她的眼睛,手掌却覆上另一边的乳肉,轻轻重重地揉着,问,“这个舒服吗?”
“呜……”
“舒服吗?”他见她不回答,指腹揉上乳尖,掐着揉搓,像是一副不听到她回答就不罢休的样子。
从两边乳尖蹿出来的酥麻让她身子一软,甚至不自觉地顺着枕头往下滑了一点,还是大腿抵到楼肖身上才堪堪止住。
桑卓意识到有点不妙,连忙点头,说着“可以了可以了”,然而男生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还不可以,我还没咬呢。”他说。
说着,还松开她的乳尖,手指在乳肉上揉揉捏捏的,一副在考虑哪一块比较好下口的样子。
她闻言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心想着真是白疼这个小兔崽子了,悲愤道:“干嘛非要咬我?”
然而楼肖一抬头,眼神比她还气还委屈:“姐,他们都可以我不行吗?”
“……”
桑卓满腔愤懑就这么被他不上不下地卡了一下。
“……没说你不行。”她下意识就被触发肌肉记忆开始安慰他,反应过来,又连忙改口,“不是……你跟他们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咬人吗?”
然而,楼肖听完,只是面无表情地朝她抬起手,露出手背,与冬天相比明显晒黑了一点,但还是很白的皮肤上,还留着一排牙印。
“我不跟他们学,我跟你学行不行。”。
那没事了。
难怪从他回来桑卓就总觉得他像是心情不好在憋着什么一样,原来还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
看这副架势,好像不让他咬回来还哄不好了。
桑卓气呼呼地鼓了鼓腮,做了最后的挣扎:“咬手不行吗?”
“不行,”楼肖捏着女孩柔软的乳肉,哑声说,“我就想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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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慢慢来,一口气吃完了容易噎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