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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阿布拉克萨斯所处的位置看来,恰到好处能看清她的容貌和手部动作,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显然哈帕尔女士在这几人中属于主导地位。不过这也不难猜测,对于一个怀了马尔福子嗣又被承认的女巫来说,这的确足以成为她的倚靠。更何况,那个马尔福并没有还活着的妻子,这也就意味着只要补上一道手续,她的孩子将会立刻摆脱私生子的尴尬身份,成为名正言顺的马尔福继承人……之一。
    那边的谈话似乎告一段落,两个女士带着刚刚聊完的兴奋神情走向这边的餐桌,看上去似乎想要拿点饮料和小点心过去,然后继续他们之前的话题。阿布拉克萨斯眯了眯眼,悄悄往后退了两步,让自己躲在了一直垂到地上的天鹅绒幔帐之后。
    “她抓住了一个机会,不是吗?”其中一个看上去比较年轻的女巫用叉子挑拣着餐盘里的说过,语气中难掩羡慕,“真希望当时马尔福先生遇到的是我。”
    “遇到你又能怎样呢?她的头脑向来聪明。”另一个年长一些的随意回答着,厌恶地将盘子里所有的小番茄都扒到了一边。
    “至少我的胸比她大!”年轻的女巫撇撇嘴:“依我看,马尔福先生只是想要一个孩子,他并不关心他的妻子是否懂得很多魔咒——反正那些在床上也用不到。”
    年长的女巫咯咯笑了几声,随后又在自己的盘子里添了几块苹果,这才放下了叉子转身:“或许你是对的,苏茜,但你可不能这么对她说。”
    “我可不是傻瓜,安妮。”苏茜也拿好了自己的盘子,又带了一小杯鸡尾酒,“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平,那样的机遇为什么没让我遇上……不过如果她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阿布拉克萨斯还真是够可怜的呢。”
    “是啊,被蒙在鼓里的小家伙,听说他这次被严禁回来过圣诞假期,真是可怜呢。”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哈帕尔女士那边走去,全然不知自己的谈话已经被当事人之一听得一清二楚。
    深吸口气,阿布拉克萨斯试图松开已经死死攥住的拳头,纵然这件事他早已知晓,纵然他早已不是那个十一岁的莽撞少年,但依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险些立刻爆发出来。
    为什么!父亲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自己做了什么让他失望的事吗?还是自己玷污了马尔福的荣耀?阿布拉克萨斯愤怒地回想着,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促使自己父亲做出这样决定的原因。
    无论如何,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还是先离开比较好,以免遇到一些不在计划之内的麻烦。再次深吸口气,阿布拉克萨斯冷静了下来,就在他转身想要离开这里时,一个此时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出现在了视线范围之内。
    而且,对方显然也已经看到了他。
    阿布拉克萨斯的父亲,布鲁特斯马尔福【注1】,端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眯眼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孩,轻声开口:“格雷戈里,你在这里干什么?”
    【注1:人名取自那个做主编的先祖,也算是名字沿用。】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包养~~求收藏~~~
    ☆、发现
    “没、没干什么……”阿布拉克萨斯装作被吓一跳的样子,磕磕巴巴开口,“我想找点吃的,但是迷路了。”
    布鲁特斯盯着阿布拉克萨斯看了几秒,露出了一个公式化的微笑:“既然这样,我送你去前厅。”男人端着酒杯冲门口那边歪了歪头,示意胖男孩先走。
    点头道谢后,阿布拉克萨斯迈步走向门口,却在经过自己父亲身边时,被魔杖顶住了后背:“别出声,一直向前走,让我看到你的两只手都在外面。”
    布鲁特斯的声音很低,但足以让阿布拉克萨斯听到。感受着身后魔杖顶端渐渐变得灼热,阿布拉克萨斯别无他法,只得僵硬着身体一步步向前走去,脑中飞速旋转,寻找着其他脱身之法。
    但显然,他并没能得到这个机会。
    在布鲁特斯的命令下,伪装成高尔的阿布拉克萨斯推开了走廊尽头右侧的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不大的小房间,看屋内摆设像是一个私密性的小型会客室。
    “Colloportus!”
    没等阿布拉克萨斯说什么,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就被布鲁特斯的一道束缚咒击中,全身被粗绳子捆得无法动弹分毫。
    “你是谁?为什么要潜入布莱克老宅?”布鲁特斯脸上再没了刚才的笑容,眼神锐利地盯着面前的男孩。
    “先生、马尔福先生、我、我是高尔啊。”阿布拉克萨斯极尽所能的调动面部表情,将一个害怕困惑的少年表演得入木三分,“您是不是弄错……啊!!!”
    没等阿布拉克萨斯的话说完,布鲁特斯就抬起魔杖,将一道蓝光甩在了对面少年的胃部,然后冷眼看着他因剧痛而屈膝跪倒在地干呕着。
    “我想听实话,先生。”布鲁特斯的语气冷冰冰的,“在和你相遇之前,我刚刚看到高尔捂着肚子走进了一间盥洗室——那么,他是怎样在短短半分钟之内,在没有另一条通道的情况下站在你刚才的位置上呢?”
    “我、我……”阿布拉克萨斯双手被捆在身后,跪倒在地的他根本无力挣扎着起来,“我不太明白,马尔福先……啊!!”
    “撒谎!”又是一道蓝光。
    阿布拉克萨斯喘着粗气忍受着咒语带来的痛苦,不再开口,他知道这次计划已经败露,自己是躲不过了。既然如此,多做反抗毫无意义,那些只会成为之后自己接受惩罚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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