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记住,不许多跟你的父母接触!如果他们问起什么,不许靠近那些成年巫师!除了必要的礼节招呼外,不要与任何人攀谈!”虽然在印象中从没见过高尔主动和其他人,尤其是成年巫师攀谈,但阿布拉克萨斯依然做出了防止意外发生的命令。
阿布拉克萨斯有自信自己施展的夺魂咒不会被人轻易察觉,尤其是在那种几乎是为成年巫师交谈而准备的场合里,更没人会在意一个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的孩子。但是小心一些总不会有错,如果因为这点疏忽而导致失败,那么他将承受的将不仅仅是计划泄露的后果,更多的还是来自于使用不可饶恕咒的责问和惩罚。
那显然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等到高尔离开之后,阿布拉克萨斯谨慎地走到包厢门口,四下查探确定无人后,挥动魔杖解除了所有的掩盖咒语。此时已经逼近午餐时分,他不想因为咒语波动而引起贩卖食物的女巫的注意。推开门,阿布拉克萨斯闪身躲进了斜对面的盥洗室里,并安静地在那里等到列车缓缓停下。
比起他要做的事来说,盥洗室狭小的环境根本不算什么。
阿布拉克萨斯听着耳畔的嘈杂声渐渐远去,默默在心里估算着时间,直到他认为已经不会有几个学生还留在车上时,才拖着所谓的行李慢吞吞走出了站台。很完美,没人注意到他,也没人发现有两个高尔在不同时间出现了两次。
站在通往麻瓜界的墙壁前,阿布拉克萨斯深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一些。虽然他已经活了很多年,但却是破天荒第一次站在这堵墙面前,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一个马尔福竟然会有走这条路的一天。暗自腹诽着自己的狼狈,阿布拉克萨斯低头快步穿了过去。
早就在自己身上施了忽略咒的阿布拉克萨斯并没有被行色匆匆的麻瓜们发现,这让他很是松了口气,虽然明知道没人能看见,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整理了衣服后才继续前进,无论何时,马尔福都应该仪表整洁。
阿布拉克萨斯的目的地是伦敦的破釜酒吧,当然在去之前他需要小小的伪装一下,这并不难,尤其是他需要的只是某个麻瓜的几根头发。当然,还要这个麻瓜能让他看得比较顺眼才行,过于肥胖和丑陋的,并不在他马尔福少爷的选择范围之内。
几个小小的咒语过后,一个衣冠楚楚的英俊青年幻影移形到了破釜酒吧门口,并在走进去后熟门熟路的坐在了吧台前面。
“我需要一个房间,汤姆,只住一晚。”阿布拉克萨斯从口袋里拿出了两个加隆扔在吧台上,“还有一顿丰盛的晚餐。”
“好的,先生。”汤姆掂了掂金币的份量,给了年轻巫师一个符合这个价格的笑容,“208号,一个吉利的数字。”
阿布拉克萨斯点头微笑,谢绝了汤姆帮拿行李的好意,独自一人带着钥匙牌走上了二楼。将行李随便扔在床脚,阿布拉克萨斯躺在床上长舒了口气,想想过一阵还要继续喝那味道可怕的药剂,他就一阵阵的头疼。至于之前用的几个咒语,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一个十一岁的马尔福或许只有一根魔杖,但一个活了两次的马尔福就绝不会只准备一根。
双臂枕在脑后,阿布拉克萨斯盯着床头的柱子陷入沉思,所谓的古老纯血的传统圣诞宴会并不是在平安夜或者圣诞节的当天,而是选择在了小巫师们从霍格沃茨返回的第二天晚上。这样既可以把节日留给自家人一起度过,又可以联络大家的感情,还可以看看这半学期来自家的孩子有没有长进,算得上是一举三得。
所以阿布拉克萨斯才敢偷偷从霍格沃茨跑回来,毕竟如果只是两个晚上的话,他还是有把握可以隐瞒的。在最初的时候,他也曾想过留下高尔在霍格沃茨扮演自己,然后用夺魂咒一直控制着他,但是在考虑到很可能会被斯拉格霍恩或者邓布利多发现端倪后,他就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两个人,在某种意义上要比高尔的父母更加可怕。高尔的父母或许不会对一个浑浑噩噩,也许比平日还要稍稍迟钝一些的儿子起疑心,但那两个人则一定会察觉出一个马尔福的不对劲。更何况,阿布拉克萨斯早就在高尔离开包厢时就断掉了夺魂咒并修改了他的记忆,用来保证不会露出马脚。
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吧……阿布拉克萨斯再一次将整个计划在脑海中过了一次,确定没有遗漏后,才微笑起身准备下楼——他打算趁药效没过去之前吃掉晚餐,然后严禁任何人进入这里,这样他就不必为了保持样貌而去喝复方汤剂。
当然了,这不是因为讨厌那种魔药味道的原因,而仅仅是因为药剂不多,他必须留出足够的份量来应付明日的晚宴,而不是浪费在无用的麻瓜身上。
至于霍格沃茨那边,他相信西弗勒斯可以处理得很好。
【注1:名字沿用,就像布莱克家和克劳奇家那样,主要是我实在懒得起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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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
“真是少见,今天你竟然舍得离开那个马尔福。”里德尔倚在走廊的墙壁上,烛火将少年颀长的身材打出一片阴影,“说起来,我似乎有一天都没有看到他了。他是不是偷偷溜出去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