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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叫小圆脸。”宋初淡淡的回道。
    “谁让你的脸又小又圆呢。”
    她选择不搭理他,只静静的听他把话说完,过了会儿,陆深安静下来,趴在枕头上,呼出口气都觉得燥热,“优等生是不是都像你这样对人爱理不睬?季璇怎么跟你就那么的不同。”
    说到季璇,宋初脸上流出一丝动容,她转过身看着他,说:“没有谁跟你一样那么无聊。”
    她从桌上将自己的手机拿过去,打开看了几眼,爸妈发信息来了,她好心叮嘱道:“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我是病人,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宋初将明早的药跟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说:“明天你要是来不了学校,我可以替你请假。”
    陆深脸色一阵潮红,怒火中烧将水杯摔在地上,刺耳的声音震得她心惊,只听他怒声道:“妈的,老子犯不着你来请假。”
    宋初看向地上的玻璃碎片,心惊肉跳,不再多说,抱着自己的书包匆匆离开了,这个正在发高烧的火爆少年让她内心五味杂陈,最后化为一声轻叹。
    这晚上,宋初也不太好受,半夜咳嗽不止,宋妈妈给她煮了冰糖雪梨川贝,喝了后嗓子舒服许多,却还是咳嗽。
    宋妈码坐在床边,将碗接过去,问:今天被雨淋了?
    宋初打了手语,耐心回道:“忘记带雨伞了。”
    宋妈妈不满道:那明天要随时带着身边,淋雨对女孩子家不好,容易生病,你这个月经期来了吗?
    宋初疑了下:“刚走。”
    宋妈妈无可奈何道:经期被雨淋了会诱发痛经,你还小不懂这些,下次不能再淋雨了,妈妈给你熬点艾叶水,先暖暖子宫。
    宋妈码说完走出去着手准备了。
    宋初捂着肚子睡在床上,盯住床头台灯悠悠发呆。
    自从来了月经,妈妈就一直熬着艾叶草给她喝,而且还是老陈的艾叶,说是对月经痛经有效果,她喝过很多次,也没有过什么痛经史,听妈妈说这是外婆在世时教她的方法。
    她躺在床上,不知道陆深睡着了没有,想起离走前他那潮红的脸颊,内心涌起一阵愧疚。
    夏金凡的事情过去了段落,班级里依旧会有人提起。
    宋初一直埋首专注的默写英语单词,李成玉走过来坐在陆深的位上,眼睛里满是疑惑,“昨晚你送陆深回家了?”
    “没有,他自己开车回去的。”
    李成玉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害羞什么呀,小初,偷偷告诉我,你们晚上有没有……那个?”
    “那个?”宋初停下笔的动作,扭头看她。
    “你明知故问,就是那个呀,那个的那个。”
    宋初耸拉着脑袋,想到是哪个的意思,脸颊刷的通红,赶紧摇头,“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你不要乱想。”
    “这么快就开始套用‘我们’了,小初,要是陆深敢欺负你,只管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揍他一顿。”
    宋初望着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李成玉,无感的低叹。
    陆深已经有三天没来上课了,每次他来学校,老师头风病犯了,女学生的春天来了。
    这一来,学生一个个全都神速般的好了!
    看来帅逼的魅力无穷无尽,简直吸睛到爆。
    第四天,走廊尽头走来位身体倾长的少年,随打量着站在路两边的女生,叼根草对文斌说:“难道哥今天魅力无限?”
    “噗嗤,老大又开始卖弄风骚了!?”
    成乐像个跟屁虫一样,不满道:“你管她们做什么,老大没那么肤浅,怎么可能会看上这么个相貌平平的女生。”
    陆深一拳操上去,成乐痛的赶紧捂住肚子,听他懒懒地说:“要你多管闲事。”
    “陆老大,你能不能轻点揍人,不就是个宋初嘛,至于吗?”江友旭心里不平道。
    “在这个S中,只有哥说了算,你小子别再给我画蛇添足。”
    “老大,你不会看上人家宋初了吧?”文斌不怀好意的看他,挑了挑眉毛。
    陆深扭过头,眼底阴冷,威慑道:“怎么,你想追她?别打她注意,想要意图接近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陆深来学校上课,班上的男同学立即变得客客气气,跟他称兄道弟。
    在班导主任办公室,陆深牛逼的举止不得不令一班的学生大赞,痞子哥竟然也有替同桌打抱不平的时候,就好比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金凡因自己的妈妈对宋初大打出手,名誉一落千丈,被骂臭了头,妈妈宝的外号早已散的沸沸扬扬,无奈之下羞愧的转到了市二高去了。
    英语课代表的头衔便掉在礼学头上。
    礼学为人热情好心,这次月考排名班三名,英语成绩位列全校第一,老师心中的模范好学生。
    第四堂课终于结束了。
    他走到宋初桌边,收着作业本,好心道:“宋同学,你这次的英语将所有科目都拉低了一个档次,对你下次考试不利。你的英语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来问我,我明白的地方都会教你的。”
    宋初将课业本交给他,软糯道:“谢谢你。”
    “不客气,大家同学一场,互相帮助应该的。”宋初眼睛漆黑明亮,小圆脸秀气端丽,他挠了挠头傻傻的笑了笑。
    陆深背脊倚在墙壁上,眼睛朝里面看去,正巧看向教室里宋初与礼学两人相谈甚欢,他闷声踹了踹墙壁,扯住方信的衣领拉到厕所里,质问:“礼学什么时候跟宋初关系这么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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