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咱们的老师会是这样一个家伙啊。”
“啊哈哈……五条老师本身就是这样啦。”
“绷带混蛋,啧。”
“鲑鱼。”
另一边,甚尔放下手中的花洒,给房间里的多肉每一盆都浇透了水。阿镜在客厅里摆了棋盘,有一搭没一搭地教附近居民家里的小孩子下围棋——她很快把对方杀得大败,于是小孩撅着嘴,一副将哭未哭的样子,却还是坚持着要再来一局。
晚上烤一点蛋糕卷好了,他想。
至于那个和世界下棋的棋手位置,谁愿意去就去,四方的房间仿佛拼凑成世界上最坚固的结界,就好像只要待在这里,就重新拥有了和整个世界的联系。
蛋糕卷用的抹茶粉放在哪里了来着?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