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衣料摩擦声传来,两人默契地提气旋身至假山后,身体却并没有离开彼此。
祝雪紧紧埋在卫方覃怀中,感到了难言的满足。
假山前,一对男女正诉着衷情,假山后,祝雪在卫方覃怀中问道:“师兄,我们是和好了吗?”
卫方覃没有开口。
祝雪有些恐慌,又有些侥幸心理,然而眼眶还是不受控地红了。
“师兄……”带着少女想掩饰的哭腔。
换来的不是卫方覃肯定的回答,而是他收紧的手臂。
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并不需要语言。祝雪莫名地就明白了,他并不是要和她和好。
她失控地在他身上乱摸,把手伸进他的衣服中,与他皮肉相贴,用唇在他被她拨乱了衣襟露出的胸膛上胡乱亲吻着。
卫方覃一声喟叹,托住她发白的脸,“师妹,还不是时候,等等我。”
他曾想过最安全最稳妥的解决办法,然而他忽略了自己、忽略了师妹的感受,经此一次,他尝到两人失去彼此的感受,他终于明白,有些人是没法从血肉中剥离的。
恐慌中的祝雪难以理解他的话,只觉得自己又要失去他了,崩溃地把自己塞进他赤裸的胸前,解开他的腰带,失去温度的小手钻进他的裤腰。
被捉住许久没碰过的禁地,卫方覃难忍地一抖,按住祝雪的手,“师妹不要。”
她不听他的,执意握着熟悉的肉龙揉捏,试图从它原始的反应中找到他爱着自己的痕迹。
卫方覃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对她的反应,她的任何一丁点挑逗,对他来说都比烈性春药更加有效。
欢愉中夹杂着羞耻,他白皙的面庞爬上霞色,身体细细颤抖着。
祝雪咬住他的乳尖,含在嘴里用牙齿碾着,不受控的泪水从脸颊滑落。
细密的刺激让卫方覃后背都泛起麻意,正在他差点沉迷进祝雪带给他的快乐中时,温热的濡湿的泪水滴在他的身上,他从快乐中清醒,用指尖拭去她的眼泪,“师妹怎么了?”
祝雪恨他的温柔,恨他是个好人,狠狠用力咬了他一下。
卫方覃止住痛哼,皱着眉头纵容着祝雪对他做的一切。
祝雪握着肉茎的手作起乱来,搓弄着伞边和伞头,感受着越胀越大的柱身,她肆意玩弄着他的性器。
一股股酥麻的快感冲上头顶,卫方覃垂着头低喘,眼中只剩下祝雪雪白的侧脸和耳垂。
祝雪衣衫整齐,而卫方覃已经被她扒得乱七八糟,衣服松垮地挂在肩头,腰带坠落在鞋上,裤子被她伸进一只手,起起伏伏地作弄着。
阳光正好,洒下的热度烤热二人的体温,密密的细汗挂在额头和颈侧。
“师兄,你还爱我,是不是?”祝雪咬着他的耳朵,小声道。
“我……嗯啊……”卫方覃的回答被祝雪弄得破碎,无法成句。
少女没有听到回答,失望地加快手上的速度,男人的肉茎在她手中跳动,浓浓的白精射进她的手心。
少女高兴地笑了,举起自己沾满了白精的手,“你看,你还爱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