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插到干娘的里面。”蓉萍望着他的那根大肉棒,其实也在苦苦的天人交战:“你只可以用你干妹妹的……”
说着她便用手分开了躺在下面的琴琴的花瓣:“你插进去吧……”
俞樾虽然色胆包天,但是干娘的话还是听的。所以他长枪一挺,便刺入到了琴琴的花穴中去了。琴琴身上的三个穴,早上高中的时候,他就先后尝遍了,他还记得有一次,他把琴琴带回家,以着做作业的名义。在他的书房里,琴琴脱下她的小内裤,穿着校裙坐在他的肉棒上,一边和他插穴,一边研究着历史老师布置的研究课题。
那时候他还是蛮喜欢和琴琴搞在一起的——她漂亮、身材好,而且会打扮,也很开放,对于一个高中小畜男来说真是极品的尤物。只是他觉得她太“放浪”了一些,因为她总是不停的换着身边的男伴,篮球队的队长,足球队的前锋,甚至连物理竞赛的那个眼镜男她都不放过!
俞樾坚定的认为自己是被她带坏的,因为他是自从上了大学之后才开始四处采花的。只不过似乎是为了报复一样,他搞遍了琴琴的所有同学,把她们整个舞蹈系的女老师们不管是漂亮的不漂亮的都玩过了一遍,而且连中专班的小罗莉们也都没有放过。似乎至少在人数上,他有了和琴琴这个东大着名的小三相媲美的战绩。
“哦……”母女两个同时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母亲的小穴似乎也因为女儿的小穴被人插入而感到满足一样,俞樾双手掌握着蓉萍的双乳,勾动着她那闪耀着光芒的乳环,一时间仿佛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干着这位自己觊觎了很久的干娘的美穴一样。
她是那么的高贵、端庄的夫人,即便此刻她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任他玩弄着胸乳,大大的敞开双腿,任由他抽插自己女儿的小穴,可是他却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浪荡的气息,反而只能感到一种异乎寻常的圣洁。
蓉萍也望着站在自己两腿间的俞樾,望着他那不住的揉弄自己双乳的手,心里仿佛是在呐喊着:“再用力一些吧,再用力一些吧,你把干娘弄的好舒服。”她的乳房完全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那样,那一对倒扣着的玉碗一样的双乳,坚挺又结实,饱满的好像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女人才有的乳房一样。
在俞樾的抽插中,她依稀的仿佛看到了自己第一次被男人推倒时候的场景。那是俞樾的爷爷,他当时是市里分管教科文卫的副市长,而蓉萍是一个才十六岁的舞艺附中的学生。在一次市政府举办的艺术节晚会之后,他把蓉萍带到了宾馆里,用他的肉棒给当时还是个懵懂女孩的蓉萍上了一节人生课。
后来上了东方大学,进了全国最好的舞蹈学院,开始了她漫漫又茫然的情史。她自觉并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起码那个时候,她总是以一副纯情的样貌出现在人前。
但是她却总是爱错人,第一次初恋,她就爱上了她的导师,一个有妇之夫。她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只想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是他能给她的只有每周一次的偷情性爱。
那时候她的身子最不好,娇弱的很,稍不注意就会生病,而为了这一场畸恋。她更是几乎弄丢了自己的性命。在以一场流产结束了这不伦的爱情之后。她试图放纵自己的身心,用温软的床第之欢来麻醉自己的神经。
毕业进入到舞团,到了舞团之后,她也一样如此,团长、经理、总监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只要她眼波流转,便会有一堆大腹便便的老总挥舞着支票上来为她开专场,出
可是这一次已经晚了。俞樾的肉棒已经突突的在琴琴的阴道里跳了起来。蓉萍感应到身下的痉挛,不无幽怨的嗔了俞樾一下:“坏东西!动作这么快!”
那是在琴琴十五岁的生日时候,琴琴在酒中灌下了春药(上帝啊,大小姐去自家的情趣商店里面,会有哪个员工把她当成预备役小偷来严防死守呢?),使得一家三口都忘记了羞耻,然后他便将她们两个一上一下的叠起来,蓉萍后来看到录像,录像中的自己竟然还笑呵呵的分开女儿的阴唇,扶着丈夫的阴茎进入到女儿的身子里。
禁令,就是用来摧毁的!
“等一下,我要拍照!”罗什看见了这一幕,忙跑到一边去拿起他的相机,找准角度。琴琴嫣然一笑,双手用力的拨开自己的小穴,让里面俞樾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缓缓的流下来。而蓉萍则把嘴巴凑了上去,啧啧有声的
碟片——一直到她在一次酒会上遇见了琴琴的爸爸。
“嗯,娘。”琴琴也从方块上跳下来,两条腿平行的分开后微微弯膝蹲下,让她的阴户正好对着蓉萍嘴的高度。
但是她猜中了开局,却料不中变数。琴琴的初恋竟然是她的生身父亲。当她撞破父女俩的亲吻时,错愕、惊讶、愤怒、羞愧,种种五味瓶一时都在心间打破。作为一个母亲,她对于此事,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丈夫能多忍耐一些时刻,让女儿长到足够成熟的时候再和她交欢。
“干娘……哦,哦,太爽了……干娘……你的口技…………”俞樾初尝蓉萍的口活,只觉得她的香舌,仿佛是具有莫大的魔力一样,只轻轻地扫过,便能让他的龟头立即重振雄风。
琴琴是她看着长大的,母女两个无话不说。看着女儿一天天的长大,一点点的从黄毛丫头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即欢喜又害怕。没有一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女儿美丽聪慧,但又没有哪一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女儿因为天赋的容颜而沦为玩物。
只是蓉萍暂时还没有意思要让他在自己嘴里马上就来一发炮弹,她吐出他的龟头,用玉手为他套弄着,却把头转向琴琴:“乖女儿,让妈妈把你身子里的东西吃出来。”
蓉萍也不知道是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坦然接受这个事实的。或许,女儿献身之后,丈夫回家的次数多了一些,也是她默认此事的原因之一吧。毕竟她总是嘴巴上说自己是个传统的女人。
俞樾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肉棒从琴琴的身子里拔了出来,那紫红色的龟头上还在滴着精液。蓉萍从女儿的身子上跳下来,蹲在他的面前,一边抬眼望着他,一边缓缓地把他的龟头吃进嘴里。
所以,这一次琴琴要出道拍A片,蓉萍下意识的没有阻拦,反而愿意去尽自己的一份力——虽然嘴巴上说不会拍摄任何性交的镜头,其实她的内心,无比期待着一个敢作敢为的家伙过来狠狠地用他的肉棒砸破这条禁令。
俞樾当然不知道在他一抽一插品味着琴琴那虽然用的多但是由于很注意保养依然显得很紧凑的阴道的时候,那位看上去只是欲仙欲死,快活的不住用鼻子哼哼的贵妇人已经百转千回的想过了那么多的东西。
老实说琴琴的爸爸在别人看来并不是什么完美的王子,他好色的很,有数不清的情人,但是蓉萍知道自己累了,一个女人的最年轻的时光就只有那么几年,是时候罢手了。身心俱疲的她想平平淡淡的有个家,所以她就退隐了,接受了一个A片导演、情趣商店老板的求婚,生了一个女儿,做起了贤妻良母。
“哦,啊!我要射了。”俞樾突然叫道。蓉萍忽然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她忙叫道:“不要射在里面……你射到干娘的身上!”
吸着,吸的琴琴咯咯直笑。
“太淫靡了,太淫靡了!母女吸精!”罗什赞叹着:“琴琴分开自己小穴的动作真是绝世的淫靡。”
蓉萍微微笑道:“来,小罗,看你都翘那么高了,很难受吧。”
罗什也真傻,不顾舒扬那略带醋意的眼神就走了上去,蓉萍一手扶住他的肉棒,一面轻启朱唇,将他那昂首挺立的小钢炮缓缓的含入到嘴里。她那小口可真当得上是个“销魂窟”,罗什顿时就觉得自己的那个宝贝仿佛是要被她的舌头给弄的要融化了一样的舒服,这种感觉,可是他不曾在舒扬或者是自己的亲妹子罗莹身上找到过的。
“啊,舒服,舒服,太舒服了……”罗什也抵抗不住这熟妇的口舌功夫,没有两下就喷射了出来,蓉萍将他那射的满满一口的精液含在口中却并不咽下去,而是示意傻站在一边的俞樾赶紧去拿起相机。等到他把她含着精液微笑的淫态拍摄下来之后,蓉萍才咕噜咕噜的将那一口营养丰富的补品咽下肚去。
“原来娘比我厉害多了啊!”琴琴恍然大悟道:“娘,真看不出来!”
蓉萍微笑着对舒文招招手:“来,文文,过来。”
再傻的木头也颠颠的过来了:“干娘,有事?”
废话,你的两个兄弟都享受了,你这个呆瓜自然也要一视同仁了。蓉萍握住他的肉棒,一双玉手上下套弄,不一会儿他也就跟着飙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飞溅的蓉萍脸上,胸上,到处都是。蓉萍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咯吱咯吱如少女般笑着,伸出手指将脸蛋上的精液都刮了下来含到嘴里。
琴琴看的大开眼界,才知道自己和娘亲的差距竟然有38万公里那么远。
“过来。”蓉萍娇柔的召唤着女儿,她拿手指勾了一些胸脯上的精液,自己吃了一半,却把另一半送到了女儿的唇前。琴琴撒着娇:“娘……这个……唔……女儿吃了……”说着,她就把她娘手上的精液舔舐的干干净净,更主动伸出小舌头将她娘乳上的剩余精液都一扫而空。
“哇塞!真是太精彩了。”直到此时,我们专职的摄影师俞樾依旧在不依不饶的拍着照片。拍完这食精的组图之后,俞樾放下了手上的相机,却不留神被在场的唯一穿了衣服的女生夏愚思——她借口自己是孕妇,早早的就把衣衫穿好了——劈手抢了过去:“好了,好了,都拍完了,该给我拍了!”
俞樾不满的想抢回来,但是那孕妇的身手却敏捷的很,一下就闪开了:“别闹,别闹。我要和我老公拍婚纱照呢。”
蓉萍和琴琴母女俩也披上了衣服:“那,你们去哪儿拍?”
夏愚思搂着她家男人:“老公,我们拍天体婚纱照好不好?我还要冲最大张的,挂在我们的双人床上。”
舒文傻乎乎的笑着:“老婆,你说了算”
“怕什么。”夏愚思趴在舒文背上,坏笑着看着琴琴:“某人不是已经把无上装运动推广了好多年了吗?首大群众表示情绪稳定,压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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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之后
夏愚思圆润的团在家里的沙发上养胎。她家的客厅最醒目处,挂着女主人前两天才拍的大肚写真。
“叮咚……”门铃响了。她那苦命的小姑子现在被指派为她的全职保姆,每日就在家里给她打杂。谁让B超结果出来了,愚思怀的是个胖乎乎的大小子呢。
“来啦。”舒扬飞扑过去把门打开,却原来是琴琴和俞樾这一对。
“咦,你们怎么一起来了?”舒扬很奇怪的看着他们俩。
“路上偶然碰到的。”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哦……”舒扬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这么有默契啊……快进来吧。嫂子,他们俩来了。”
“来了啊。”愚思慵懒的招了一下手,算是打过了招呼:“琴琴,你没良心啊,三个礼拜没来看我了。”
“娘说了,你安心养胎。给我未来的大侄子带了点纪念品。”琴琴把手上拎着的东西放到桌上,一回头才看见某人依旧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丝毫没有半点身为主人的自觉。
“这么热的天。”愚思慵懒的换了个姿势躺着:“我只想睡觉……还好有扬扬陪着我。琴琴,你刚才说什么?”
琴琴瘪瘪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舒扬跑来跑去的给他们端茶倒水,愚思忽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啊……今天你们两个一起来了?”
“路上遇上的。”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愚思敲了敲脑袋:“我只是怀孕了而已,不是变傻了。哎,对了,琴琴,你给我儿子带了什么东西来?”
“我的新相册。”琴琴从那一大堆的礼物中找出一本崭新的写真集。愚思接了过来,舒扬也好奇的凑了过来,只见封面上是琴琴穿着白纱舞衣斜靠在舞蹈教室把杆上的艺术照。
“还不错嘛。”愚思口是心非的恭维道,继续往下翻去,只见前几张都还是她身着舞衣拍的艺术写真,往后翻去,渐渐的便开始看出不寻常的地方了:原来这舞衣与寻常练功演出穿的都不一样,胸前并没有防露点的垫片,因此,在特写的镜头下,琴琴胸前的那两点嫣红被雪白的纱裙衬托的更加醒目。
“我就说了嘛,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最好看的。”愚思高兴的往后翻着,后面的便是琴琴与她娘那天一起拍的几张照片,母女双花的娇艳,让愚思都舍不得挪开眼睛了。
sp; 愚思可是智商高达一百六十三的女人。她想都没想的就回答道:“还用问,你上场的的呗。”
琴琴感到索然无味,嘟起嘴,拉着俞樾的手:“走吧,走吧,我们回家吧,一点意思都没有。”
“好走不送。”愚思欢快的笑道。尽管舒扬直打眼神,想留他们两个下来吃饭,可是他们还是异常坚决的告辞了。
“嫂子。”舒扬把门刚一关上就跺脚:“你这是干什么啊。又把他们气跑了。”
“哈哈,他们两个真是恩爱的一对——好啦,我们不当电灯泡,会被刺瞎眼睛的。”愚思爱怜的抚摸着她小姑子的脸蛋:“这几天辛苦你啦。让你当我家老公的小老婆。”
“给嫂子做事,应该的嘛。”舒扬从沙发后面把身子弓过来,任她的魔爪伸进自己的衬衣里抚弄着自己的小奶头。可是,渐渐的,她的腿儿就不由自主的打起颤来,因为她嫂子的魔爪最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那可是她们从中学时就发现了的秘密啊。
从小学开始,她们就有到对方家里借宿的习惯。这个月是舒扬来愚思家,下个月是愚思到舒扬家。两个女孩儿,一桌吃饭,一床睡觉,一起写作业,一起上下学,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好像一个人一样,连生理周期都被同步的精准好似瑞士手表一样分毫不差。可是,若论起在“性”方面,琴琴才是她们的导师。这两个可怜的丫头,连自渎都是从琴琴那里学来的。
但是一旦当她们尝到其中的乐趣之后,就对之恋恋不舍了。虽然直到十八岁的时候她们才把自己的处女之身交付了出去,但是在平时,两个女孩睡在一起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相互爱抚着,亲吻着,直到精疲力竭。
舒扬一边任她玩弄着自己的的乳儿,一边把手按在裙带下的三角地带上,试图用手指来满足自己那不会疲倦的小穴。这两个月来,她已经成了舒文的专职小老婆,几乎每天都在家里上演着兄妹相奸的好戏。半个月前她那被家族生拉硬扯进家族公司的男友罗什给她寄来了一个全新的高清摄录机,舒扬除了给罗什拍了些自己拿着各种情趣小物件自渎的激情视频外,还拍了许多和哥哥的完美记忆——当然,大部自己珍藏起来了。罗什虽然不吃醋,但是还是让他知道“我等你等的很心急,每天都拿着个刻有你名字的塑胶棒棒来填充我饥渴的心灵”这个故事比较好。
“他们,他们俩个……”舒扬一边大力的用手指摩擦着自己的花瓣,揉弄着乌毛丛中花瓣之间的那颗蚌珠:“嫂子,你刚才说什么?”
“过来,小可怜。”愚思招招手,把她叫过来,让她与自己69的姿势趴在沙发上,一边用手掏着她的穴,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才慢慢的道来:“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们俩个,总算是走到一块去了吗?这么多年了,也不容易啊。”
“琴琴姐姐……和他……”舒扬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她的花蜜,却更沉醉在她给自己的强烈刺激上:“不是死对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