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点,是寺中做早课的时间,突然响起的诵经声,惊醒了沉醉在情欲中的少女。
“叔叔……”祁颜转过头,双眼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显得湿漉漉的,又大又亮,看起来格外惹人怜。“外面有人。”
其实寺内僧人做早课的地方离他们住的寮房很远,只是诵经声很响,祁颜又做贼心虚,生怕被人发现她和男人在房中肏逼,只想着求他快些拔出来,别再肏了。
“嗯。师傅们起来了,所以颜颜要小声些,不然被人知道颜颜在寺里还这么骚的求着叔叔肏逼,都跑来围观就不好了。”
明知寮房只住了他们两人,根本不会被人发现,龚缙还故意说这话吓她。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攀,覆上了一只浑圆柔嫩的椒乳,在掌心中托了托,一把握住来回揉了揉,肆意变换着形状。奶水被他吃得很干净,他将奶子抓在手里,一捏一放,时轻时重,完全不担心会浪费美味的“口粮”。
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臀瓣,劲腰款摆,鸡巴在小逼里缓缓抽送。随着他的动作,肉棒从甬道内缓缓抽出,龟头撤到了穴口,又重新往里推进。性器长驱直入,一路开疆拓土,碾开层层褶皱,就着湿滑的蜜液,直直插进子宫。
他的动作很慢,却格外坚定而有力,龟头反反复复,不停凿开宫口,祁颜被肏得双眼迷离,意识模糊,根本不知如何反驳他。
“颜颜的小逼怎么越夹越紧了,是不是想要别人来看我们肏逼,故意逼着叔叔肏得更快更大力些啊!”
祁颜受不了他总说荤话。明明是他抓着她猛肏,却变成了她欲求不满,求着他肏她。她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可她不敢出声,生怕真的招来了人,发现他们躲在房里肏逼。
龚缙最爱她这副小女人情态,看着她被自己肏的媚眼含春,香汗淋漓的样子,鸡巴不由得又胀大了一圈。他拽着她的一只手,大手抓握住她的纤腰,挺着粗长硬挺的鸡巴,肏的越发得快。
两颗硕大的囊袋鼓胀胀的,随着他每一次深顶,反复拍打上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即使少女抿着嘴不敢出声,可这响亮的撞击声足以传至门外,若有人从走廊上经过,不用细听便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轻一些……”祁颜被肏怕了,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只能软着身子求他轻些肏,动静小一点。
“轻一些,多轻?这样够轻吗?”话落他就是一个深顶,龟头擦过软肉,直接肏进了小逼深处。
“这是不是太轻了,感觉颜颜的小逼不满意,在咬着叔叔的鸡巴抗议呢。”他边说边往外拔,下面又是一个大力撞击,肏得比之前更深,龟头碾着宫颈左右研磨,龟棱与宫口反复刮擦。
祁颜的身子不停颤栗,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全身,她一下子没撑住,直接往前趴了下去,鸡巴被迫抽离出了小逼。
阴茎离开了温暖紧致的包裹,龚缙一下子撞了个空,大手轻拍了两下少女雪白的臀肉,表达他的不满。他将人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便跟着睡了下来,躺在了她的身后,将人揽在怀里。他的手自她腋下穿过,来到她的身前,抓住一只奶子,握在掌心揉捏。她的长腿被抬起,向后搭在了他的身上,龚缙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奶,一个挺身,又将自己送进了她的身体。
“唔……”再一次被填满,鸡巴插得太深,仿佛被顶到了喉咙,满满的饱胀感使祁颜忍不住发出几声娇喘。
“真紧。”龚缙低声喘了口粗气,怀里的身子又热又暖,小逼水多又软,将粗硕的男根包裹得密不透风,舒服得不行。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偏过头来,头往前探,含住了她的唇,舌头沿着她的唇瓣舔舐,舌尖一遍遍来回描绘她的唇形。
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祁颜有些难受,渴望他更深的亲吻。她微微张开了唇,试探性地伸出了小舌,舌尖触碰到了他的舌,勾着他往自己嘴里去。
龚缙也不客气,顺着她的心意缠上她的小舌,进入了她的口腔。两人的舌头勾缠着,粘连着,彼此唾液交换,吻得深情且缠绵。
龚缙也没因为亲吻耽误了正事,下身依旧在不停地肏干,鸡巴深深地插进小逼,次次尽根。本就十分紧致的甬道由于侧躺的关系,夹得越发紧,鸡巴每次进出都仿佛要克服巨大的阻力,他肏得一下比一下大力,一次比一次深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时外面的早课已换了内容。
两人的唇舌分开,呼吸都乱了节奏。龚缙知道她就要到了,自己也快到了极限,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全身都在蓄力,攻势越发的猛烈。
“色即是空?颜颜说色是不是空啊?”为了让她更快到达高潮,他边肏边说话挑逗她。
强烈的快感袭来,祁颜被肏得支吾乱叫,脑中一片空白,哪里有心思和他讨论什么佛经。
“怎么不回答叔叔?”他咬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颈侧,说出的话暧昧又色情,“叔叔说色怎么能是空呢,颜颜的美色把叔叔的心占得满满的。叔叔也不能小气,要把颜颜的小子宫都填满,把精液全射给颜颜,让小逼里装的满满的,都是叔叔的东西。”
祁颜脸上汗涔涔的,身子因为他的肏干泛着潮红,他的声音低沉又性感,一直萦绕在她的耳边,惹得她心跳快了几拍。她的脑中不禁想象着他描绘的画面,想着自己的小逼装满他射出的精液,那么多又那么浓,装都装不下,只能从逼口缓缓地流出,丝丝白浊糊满整个小逼。
“嗯啊……”画面太色情,她实在不敢继续想下去了,绷着身子,仰着脖子,蜷缩着脚趾,潮吹了。
龚缙喉结微滚,也不再克制汹涌的欲望,最后一个猛撞,将龟头整个送进了子宫,大手掐着她的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