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啊——大概是她们认为自己能搞得定,就没有汇报上来吧。没事老师,只是一些啰啰嗦嗦的小老鼠而已。”
芳汀笑着掏出一把被异能力腐化的窃听器。他松开手指,任凭那些废铜烂铁一颗颗掉落在地,翠绿色的瞳孔里盛满了冰冷。
“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垃圾罢了,老师不必放在心上。”
“原来是被团体暗中盯上了啊。”博士放下平板轻声自语道,“那边的风向似乎有些不对...即使是再细小的不妥之处,也应当被我们留意,因为这往往是山体崩塌的前兆。
“诶诶诶不对,乱扔垃圾是要罚款的,捡起来捡起来,要扔给我好好扔进垃圾桶里。”实在是看不过去地上的垃圾,他再次问道:“所以,你跑这趟是来干嘛的?”
“...老师真是不解风情啊,不过这样也不错。是我太想念老师,专门回来看看,给老师您的一个惊喜哦?怎么样,看见我开心吗?”
异能力——致命恶作剧,发动。
芳汀笑着耸耸肩,轻巧打了个响指,用异能力分解掉了地板上掉落的残渣。
“这个理由,也行吧。过来,去了外面那么久,给我看看胖了还是瘦了。”博士招了招手,“那里还挺冷的,你穿得这么少有没有着凉啊?”
“那老师可得好·好·看·看我。”天使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充满暗示意味的起身道。
罗德岛本舰走廊。
“能君,刚刚那个人有翅膀有光环,是书上说的天使吗?好神奇啊!还有那个借织田作钱的坏叔叔,真的是你哥哥吗,真的是吗?!”孩子们此时,正有十万个为什么着急要脱口而出。
“回去我会慢慢、慢慢的,讲给你们听。不过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怪我...都是我的错。大家要在这里,和我一起生活至少两年以上了,会害怕吗?会想回去吗?如果你们真的想回去,我会努力想办法...”
在这里没什么话语权的能君,准备打肿脸充胖子,对孩子们咬牙承诺道:“就算是回去求哥哥,我也一定会把你们送回去。”
孩子们面面相视。
“那回去之后,能君也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吗?”小女孩咲乐理所当然的问道。
“啊,哥哥是我的亲人...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所以至少要等到成年,他才会放我出去独立生活吧?”能君为难道,“这两年我都可能没办法自由出行,特别是去看望你们。”
“那我们回去后,能君不就又变得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嘛!不行不行!”
幸助拼命摇头道:“虽然让织田作一个人在什么极?挖石油也好孤单,但是织田作他已经是男子汉大丈夫了!之前还偷偷想你想到哭鼻子...等一下,这样想织田作也好可怜哦?”
织田作之助:一锤20,一锤50,呜呜呜,一个人孤零零没人爱,我好可怜啊——
孩子们为自己脑海中想象的画面,陷入了难以决断的混乱中。
“是啊,我这里也有亲人,生活上没关系的。所以我想听听,大家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到底是想和我一起生活呢?还是和织田作一起生活呢?”
(优:这是什么超级大难题啊!幸助你要谨慎选择——)
“我...我全都要!”
幸助鼓起胸膛大声说道:“织田作也要,能君也要!咲乐、真嗣、克己、优也要在!妹妹之前就讲过了,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一家人!!!”
据说手捧花是婚礼的守护者。
可以保护参加婚礼的伴侣。
避免遭受厄运和疾病的侵害。
如果你有幸在婚礼上接到捧花。
那你就是下一个找到伴侣。
得到幸福的幸运儿哦!
——捧花的寓意
》》》
耳边正在播放的音乐,是最近比较流行的婚礼进行曲。
交换完戒指后,台上的新郎新娘两人互诉衷肠,相互承诺陪伴与分担。身穿洁白婚纱的女孩话语刚落,博士就随身边的人一同鼓掌。
“啪—啪—啪——”
显而易见,这是一场西式风格,正在进行中的婚礼。露天的绿色草坪上,整齐摆放着红毯,鲜花与座椅。美丽的新娘,帅气的新郎,衣装笔挺的证婚人...
还有,前来参加婚礼的双方家属。
如果说,其中一方的家属成员,全部都是由一群面色刚毅冷峻的大老爷们组成——这...会不会有点奇怪?
至少,另一旁家属席上的部分亲属们,已经在为此窃窃私语了。
(你知道吗?那些人不像是有什么正经工作的样子啊。)
(好危险,看见了吗...刚刚他们好像狠狠瞪了我一眼欸?)
(我就知道,莉莎那小姑娘读书也不行,找工作也不行,就连现在结婚的老公,估计也是个没什么本事的男人。)
面对【异常】的某些事物,人们首先会考虑相互抱团,将不同之物隔离;如果没有效果,继续勉强自己相处下去的话,紧接着就是排斥与抵制;如果这些行为都没有成果,那么到了最后,被自我划分开的不对等双方,将会...
——让【异常】之物,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