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与胁田兼则异口同声:
“好的。”
两人又相互都看不起谁,最终都朝彼此甩了个脸离开事务所。
毛利小五郎松了口气说到:
“总算走了,不让我得被折磨死。”
“对了叔叔,你说的案件是什么?”
柯南总是能抓到重点,毛利小五郎喝了口茶说到:
“是左田家的大儿子突发疾病去世了,虽然左田信助的病情一直不是很稳定,但左田女士觉得是有人害死了自己的大儿子。今晚是左田信助的葬礼,左田女士写信给我让我去查看查看。”
“这样啊。”
柯南慢悠悠的吃着三明治,一边听完了事情的原委。我嬉笑的说着:
“这下那么多的侦探去了,柯南小朋友总不用亲自到场破案了吧。”
柯南有些疑惑。
“欸?除了胁田先生跟安室哥哥,毛利叔叔肯定要去。难道桃池哥哥也要去吗?”
“等等,这个案件我都不知道,桃池哥哥一早就知道对吗?”
我扯着嘴皮子笑了笑。
“当然!”
“不过我可不是去查案的,据说这左田女士已经支付不起侦探报酬了,我只能去给左田信助做一做入殓。“
柯南:你还真是,无财不赚,无孔不入。
桃池风:道上混的,沾钱的那都是商人,非奸不商嘛。
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左田家,房屋倒是还能看出是大户人家,只是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一进门的大厅里摆放着那具尸体,那就是左田信助。
“毛利先生你终于来了,我儿子的事情终于可以真相大白了。“
一行人都同左田女士打了个招呼,紧接着便开始打听左田信助事件的前因后果。
左田女士叹了口气说到:
“我儿子天生有遗传病,经常犯病。今年他二十五岁了,身体慢慢开始好转,医生都说这是个奇迹。但是,就在三天前,他突然在房间里没了呼吸。”
说着,左田女士抽泣起来。或许在我们浅略听来,这似乎与谋杀之内的没有一点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儿子左田信助去世之后。原本写着我儿子名字的财产全变成了左田家二儿子左田宏人的了。以至于这个屋子里东西全被他搬走了。”
“这就有意思了。”
安室透开口说到,所有人打起了精神。似乎一场简单的病逝,突然变成了家庭纷争,对于侦探们来说当然是刺激与趣味横生。
毛利小五郎两手分别揽着胁田兼则与安室透,说到:
“这可是你们的考验,看看谁先找出真相。”
胁田兼则与安室透还是谁都容不得谁,分别放出了狠话。
毛利小五郎开始嘱咐柯南不要乱跑,又转过头来跟我说到:
“喂,桃池,你是来帮忙的吧,去调查一下二儿子左田宏人的资料。”
我盯着他沉默了许久,毛利小五郎倒是有些迷惑,问道:
“怎么了?”
“我可不是来破案的,我今天的任务是来入殓的。至于查找资料的事,就交给你手中的那个小鬼吧。”
当然,我烦的就是别人指使安排我。索性将所有工作丢给那个小鬼,我想他是开心的,不然哪里去解他那侦探的馋呢。
我从车里取下工具,来到左田信助的尸首前,开始整理他的妆容。
一眼看过去只有一个形容词,憔悴。也能一眼分辨出这是病逝的,但又有些蹊跷。
左田信助的头发乱糟糟的,就算是用上梳子,那截卷发还是梳不顺。
其次是很少人能注意到的耳后,有细小的伤口。其他的嘛,我想等待那雪白的因子凝聚成型之后直接问他。
自己动脑多累啊,看着其余四个人眉头紧锁,在左田家奔来走去。
我想那头顶上每一根发丝的离去,究竟是风的追求,还是毛囊的不挽留呢?
“叔叔,那个左田宏人的消息查到了。”
柯南十分激动的想毛利小五郎分享查到的信息。
“左田宏人在外面欠了一大笔钱,现在债主正在四处找他,但是好像左田宏人已经消失了。”
毛利小五郎捏着下巴想了想,接着问道:
“那左田女士知道宏人的行踪吗?”
左田女士只是叹气摇头。
“他啊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是我丈夫当年同其他女人生下的孩子,我就算是把他当成我的亲生儿子,他也不同我亲近。我也不知道他的行踪了。”
“这样啊,那左田宏人同他父亲的关系怎么样?”
安室透问出这句话,一旁的胁田兼则冷笑道:
“难道你没有认真的查找左田宏人的房间吗?据我推测,左田宏人与父亲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吧。”
如何不好呢?胁田兼则拿出一张被撕过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妇女与一位少年。
“左角被撕掉的是父亲吧,全家福都把父亲撕掉了,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左田女士听了,只是笑了笑说到:
“对,宏人跟丈夫的关系确实不好,这孩子一直责怪我丈夫为什么不能跟他母亲结婚。”
安室透倒是乐意了,插了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