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并不伤感,似乎只是自言自语,知夏和知秋也识趣地并不接话。见光熙帝过来了,从她们摆摆手,也没禀报,只是行了一礼。
“阿期今夜只赏月么?”朱胥进来,让侍女们都退下,笑吟吟地望着他的心上人。“阿期可想赏菊吗?”
原本并无波澜的皇后听了一笑,脸上也生动起来,她如不笑,静看如淡雅的荷花,脸上看似淡雅的五官却是精致得恰到好处,似国画一般,该留白处留白,给人无限遐想,却不失大气和壮丽之美。
笑起来的皇后一下子生动了起来,明眸之中似乎是含了情一般,一瞧,便不自觉被吸引,然后甘愿沉迷在她的眼眸之中。
“陛下,不正是为此未来吗?”
“正是。”
二人还假模假样地客气几句,等窗外两位宫女彻底走远了,光熙帝已经脱去了龙袍,只余一身亵衣亵裤。自然而然地跪在女子面前,声音里带了委屈,诉道:“阿期,我好想你……”
商期容随意坐在一把椅子上,朱胥也膝行过去,讨好地用头蹭着她的膝盖处,“阿期,我准备好了……”
女子抚着他的头发,“嗯”了一声。寻了一个软垫,示意朱胥跪在上面。
月光就这么柔和地照着,二人一坐一跪,没人再做声,居然意外地和谐。
“好些了吗?”女子打破沉默,抚着他的脸。
“嗯,在阿期这里,什么都不用想,真好……”朱胥的声音也轻松起来,眷恋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满眼的柔情。(Ps:皇帝 姓朱名胥,年号光熙)
“对,什么都不要想,我给你快乐……”
什么都不要想,我给你快乐……
她曾对他说过这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然后他便任她摆布……然后,便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或许叫快感更明确一些,不过他懒得去弄个清楚明白,阿期亲手把他亵衣上的盘扣一颗颗解开,直到全部解完,然后丢在一旁……
然后,自然而然地滑到了身下那处鼓起来的地方,摸上去灼热之处。
她的声音诱惑之极:“想要么,阿胥?”
被她握住那处的朱胥难掩兴奋地“嗯”了出来,然后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口干舌燥,回答清晰明了:“自然……想的,阿期……要了我吧……”
“说什么呢?”亵裤上的盘扣也被解开,亵裤往下掉落,前面被一根“障碍物”阻拦了一下,后面落下,正好露出臀部,她的手揉捏着臀肉,四处引火儿。
“阿期……干我!!快干我……”朱胥已经有些忍不住,急急地求欢。
女子彻底让亵裤落了地,寻到了块丝帕,系在了那根“障碍物”上,让其不得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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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不见,只能跪伏在塌上,期待大过了害怕……
“洗干净了么?”他听见她问,她的手指在附近盘旋着。
她的手指早就抽出来,用假阳物在穴口一点点地蹭着,那感觉,好比隔靴搔痒……朱胥有些忍不住,求饶也是求欢:“阿期,求你了,进去好吗……”
“阿胥,你说这菊花,该是什么颜色的呢?”她的声音清泠,似乎真的在品评花草一般。
果然,那处已经有些“冒凉风儿”的感觉,已经过了劲儿,没那么疼了……
渐渐地,女子的一根手指已经可以在菊穴之中来去自如,朱胥不时地呻吟,因为视力被剥夺,远比之前的更刺激——即使他能张大眼睛也看不见后面。
终于,加到了四根手指。
然后缓缓地,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开括的任务,菊穴本就能承受更多,穴肉翕动,也夹动着她的手指。
“阿期点子果然好多……” 他被欺负了还要夸,欺负得好,欺负得有新意!这就是命吧!
bsp; “来,到塌上来……”换了地方,朱胥的双眼也被用锦帕蒙住,剥夺了视觉……
她是故意不碰那里……让他在欲望里来来回回,在巅峰处徘徊的这种苦乐相间体验。
如他所料,他的阿期只进去了一小截,然后在穴口处活塞运动,同时,开始把玩他的屁股。
是的,他是故意的。女子早看出他的小心思,抽出两根手指后,只换一根,继续深入……
朱胥早就被点起了火,奈何前面已经被系上,只能委屈地昂着头,却不得释放。他知道阿期是在帮他做润滑,虽然他之前自己已经润滑过一遍。
按到那处,然后,把手指上的“油”揉了进去。
“啊……嗯哼……阿期——你用了什么?”朱胥叫着,那处本就敏感之极,阿期似乎还用了什么别的东西,让他爽的同时,还很疼,不仅疼,还有些痒的感觉。
如果他能看见,此时的商期容正在穿戴假阳具,那是西域进贡来的一种特殊材料,阿期看见了,便秘密让工匠做成了用在他身上的东西。
女子似乎听不见一般,无视他被清凉油继续折磨着,假阳继续在穴口若有若无地撞击,但是,就是不进去。
“阿期……艹我……求你,阿期……”朱胥的声音听上去快忍不住了,女子这才再次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却还是没到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是油啊,清凉油……”女子笑着回答。
“那我可得好好赏菊了。”说着,手指已经轻轻按在菊芯之上,应该是沾了润滑用的油,正在若有若无地探索着,一会儿进攻,一会儿后退。
他的后面包裹住她的全部,然后如愿吞下,期待着最终的舒爽……然而,她肯定不会这样让他满足——那就不是商期容了。
“嗯!洗……洗得很干净……”他有些羞耻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