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倾风楼走过去,不过一炷香功夫。
短短一段路,年年走得极其艰难。她步履维艰地跟在祁则身后,每一步都像是折磨。
体内的玉势太长,稍有动作就会顶上宫口,酸麻的快感让腰肢发软。
她越软,穴里就越湿。那根玉势本就不粗,全靠顶端那圈肉棱似的凸起卡着。
此时应该被浸得滑溜溜湿哒哒的,稍一放松,就往外滑出一截。
“师父……”
年年感觉自己腿心湿透了,本该紧闭的穴口被玉势撑开,露出一小截在外面,天知道裙子底下有多淫糜泛滥。
她扭着屁股,努力想把玉势吞回去,蠕缩收紧的穴肉反而得了趣味般泛起快感,小穴就像泉眼似的往外冒水。
“疼?”
祁则停下脚步,抚了抚墨色长袖,淡淡道:“习惯就不疼了,忍着。”
“呜呜呜。”
年年想说早就不疼了,她现在已经爽得腿软脚麻,快要受不住了。
一如当时在洗心潭时的狼狈模样,不做点什么,她的裙子就要被染湿不能要了。
“师父师父,我们这趟下山去哪儿?”
年年努力调整呼吸,追上祁则的背影,同他说话排遣。
祁则不语,兀自往前走。
那道背影颀长挺立,晨间寒风吹过,他的衣摆不动,唯独腰间那柄银色的云鹿神剑越发霜白透亮。
俨然是一副灵山宗主的清冷模样。
年年不由得站直了腰。
她唤他师父。在倾风楼里没别人也就算了,在灵山弟子、世人面前,不能总是哭哭啼啼,一副没用的样子。
“师父。”年年发现路上没有别人,不禁问:“我们这趟下山要很久么?是不是该向弟子长老们道别?”
祁则仍旧不答。
他越是沉默,年年的问题就越来越多。
“师父师父,我们去的地方冷吗?热吗?”
“师父师父,山下有什么好玩的吗?”
“师父师父,我之前听人说山下有裹了糖的山楂果子,那究竟是甜的是酸的?能吃吗?”
“若是好吃,年年能带些回来,分给弟子们尝尝么?”
“师父……”
小狐狸跟在祁则身后,叽叽喳喳地问,活像一只好奇麻雀。
祁则眉头微蹙,正要让她安静些,年年忽然闭了嘴,小跑着往前奔。
远处传送阵内,一个人影方才落地。正是从平定关回山的闫子阳。
“闫师兄!”
年年正担心自己没道别,日后让闫子阳来山上送饭时担心。
她跑得很急,身下那物磨得生疼,到了闫子阳面前才发觉,隐痛间面色惨白,险些站不住。
闫子阳急忙扶住年年,诧异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随师父下山。”年年声音很细。
此时吃了痛,面色也有些苍白。她这番柔弱模样,在闫子阳眼中仿佛是被师尊赶下山似的。
闫子阳顿时紧张起来,问:“师尊在何处?”
往后一看,祁则并不在。
年年正奇怪,身下那物却动了动。
“唔……”
那根玉势滑出了一小半,此时仿佛被人握住,正一点点往她的穴内插。
灵力御物不是难事。但玉势动作轻巧,一下直顶宫口,再一下抽出大半,抵在收紧的穴口转动几圈,待小穴盈满了汁水,再往里翻开层迭的肉褶,抽插间磨弄着最敏感的软肉。
不出几下,年年眼中就起了泪意。
如此灵巧的能耐,肯定是祁则,但又不知他人在何处。
年年双手捂住嘴,身下承受着玉势的操弄,眼前还要回应闫子阳。
“年年,你是不是不舒服?”闫子阳看年年像是要哭的样子,以为是问到了她的伤心事。
联想到几日后的拜灵仪式、下月的仙盟比试,年年的处境实在是太糟了。
“你告诉师兄,师父是不是让你下山修行?”闫子阳按住年年的肩膀,让她抬起头看他。
肩膀刚被按住,穴内的玉势就疯了似的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狠出狠进。
年年夹紧了穴肉才不至于掉出去,可水声越发明显,快要藏不住了。
“嗯嗯……”年年胡乱点头,躲开闫子阳的手,跌跌撞撞地往后退,脸上那抹情欲难忍的绯红色越发明显。
这抹绯色,让闫子阳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猜师尊终于要让年年双修采补获得修为,可灵山门风清正,双修采补太过淫乱偷巧,是万万不能做的。
特意让年年下山修行,应是让年年寻一些凡尘间的散修采补,完事后一拍两散。
可年年这样娇小可欺,那些酒色均沾的散修指不定会在床上做出什么生猛过分的事。
更何况散修的修为低下,说不定采补十几二十个,年年的修为也才提升一丁点。
“年年。”闫子阳压低了声,磕磕绊绊地说:“你若是不想下山,也可以和我双修。”
和师兄……双修?
年年听到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一动不动。
唯独穴内的那根玉势往深处越操越深,捣弄得淫水泛滥,快要操死她似的。
“不、不可以。”
年年哭得厉害,险些压不住呻吟。
她这副羞赧欲死的模样,闫子阳只觉得自己冒犯了她。他笨拙地解释说:“你我可以先结道侣。”
“道侣……?”年年强忍住快感,脑袋都是蒙的:“为什么?”
“双修是道侣间做的事。”闫子阳正要耐心解释,哪想年年忽然倒在地上,似是听不得男女之事,双手捂脸,放声大哭了起来。
闫子阳手足无措,想扶年年起来时,祁则到了。
“师尊!我……”闫子阳满面涨红,想解释自己没欺负年年,又觉得自己的确做了错事。
祁则面色森冷,周身都是肃然的杀气。
闫子阳不敢多嘴,行礼告辞时,看了一眼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的年年。
玉寰尊人最厌弃他人哭哭啼啼的废物模样。
闫子阳左右为难,最终顶着祁则如刀般的尖锐目光,请求到:“是我言语不当伤了年年,还请师尊不要责罚她。”
闫子阳走后,年年还是在哭。
她蹲在地上起不来。祁则走到她面前,那双高板笔挺的靴子一尘不染,年年看得越发害怕。
“闫子阳说,让为师不要责罚你。”
祁则淡淡道:“你说呢,该不该罚?”
“师父……年年错了……”年年努力想掩盖自己身下的淫乱模样,可祁则脚尖一踢,散落在地上的裙摆被踹开,赫然是那根莹白色的玉势。
刚刚她在与闫子阳说话时,一时分神没忍住快感,泄身时夹不住玉势,整个儿掉了出来。
“既然前头穴里含不住,就换个穴。”
祁则捡起那根玉势,上头沾了一层厚厚的淫液,水光可鉴,在掌中很是滑腻。
他俯下身,用玉势顶端戳了戳年年潋滟的唇,命令道:“把裙子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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