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嗯了声,身子瞬间卸了防备,软软绵绵的没骨头,任他分开两条腿儿,露出染了点点春露的秘处。
穴口小的不像话,方才被他用手指插过,一缕粘腻的汁液挂在薄软的粉色嫩肉之间。似是花蕊吐蜜的荡漾春景。
祁则的手指偏长,他将手指慢慢往里插,四面八方的穴肉将他裹紧缠绕,直至指根处被她的穴口咬紧,他才喟叹着来回抽插。
“师父、唔……”
年年喘得厉害,眼睛水汪汪地看他,颇为迷离无助,很快又扭过脸去。
“怎么了?”
祁则往里插第二根手指,往两侧微微撑开,看她绷紧的小腹,樱红色的乳尖随着她身子的动作颤抖摇曳。他伸出蓄甲的右手,捏住一点儿茱萸掐弄。
年年连忙用自己的手背捂住嘴,堵住口中似欢愉似低泣的叫声。
“说话。”
祁则两指并拢,进出的速度越发激烈,嫩穴被插得战栗抽搐,里头越来越热,穴里被插得水液横流。
“呜……”年年说不出话。
她甚至不敢看祁则。
她曾经无数次偷看祁则练剑的模样。那柄通体纯白的神兵宝剑云鹿就在他手中,剑如流光,能平山海破厄瘴。他在雾霭缥缈的竹林间,白衣纤尘不染,似是天外谪仙。
夜,他独坐抚琴,她就站在门外,是她听不懂的清寂高雅。
直到琴音散去,祁则唤她名字,她连忙端白芨水进去给他净手养甲。那只握剑抚琴的手在水中摊开,掌心盈着一笼冷月光辉,他亦如同镜花水月般可望不可即。
此时,他就在她身下,手指埋在她的穴内,玩弄她的乳尖,搅出淫糜泛滥的水声。
怎么可以这样……
“叫的那么浪。”祁则发现她在分神,她眼神微微涣散,似是被弄得高潮极乐,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手下也没了分寸,次次猛入道:“手拿开,叫出来。”
年年不停摇头。
“年年。”
祁则停下手,穴口已经被他插出点点白沫,他右手将她的乳尖拉长,她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榻间积了小小一滩淫液,尾巴根凌乱濡湿,浑身泛着情动的粉。
但还不够。
祁则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他沉下声,拉开年年捂住嘴的双手,命令道:“自己把穴掰开。”
她猜他是生气了。
年年强忍住情潮与羞耻,屈起两条腿,双手摸到满是淫液的穴口,将两片肉唇往外分开哽咽道:“师父,年年在做了。轻一点,您答应我的……”
她声如细蚊,耳朵也趴下去,羞得快哭了。
祁则能依稀看见穴内殷红颤动的媚肉,染了一层厚厚的淫水,一缩一合的频率极其色情。
他最知她这心口不一的性子。
“还有呢?”祁则握住腿间阳物,直直地抵上她的穴口。
敏感充血的阴核被猛地一顶,几乎覆顶的刺激快感让她浑身发抖。她的双腿紧绷,脚趾也紧紧锁在一起,任凭祁则在她穴口上下摩擦。
肉棱分明的龟头几次想要插进里头,又吊着她不往里进。
粗长肉柱一下下拍打在娇嫩穴口,咕啾声越来越粘,他越来越用力,似是惩罚般用肉物抽打她的嫩穴。
年年忍不住掉眼泪,身下的淫水越流越多。
“师父、师父……”她受不住了,双手挠破床单,最终伸向祁则。
他握紧她,身下性器相贴,火热紧密间,他仍沉着声问她:“年年,想要什么?”
“要……要……”
年年贪恋他的手,不自觉与他十指紧扣,但仍不够,她贪心地想要更多:“年年要师父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