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总学不会,闹了好多笑话。
很快,祁则再教什么,她都委委屈屈地低下头,不拒绝,也不接受,戳一下动一下。他呵斥几声,她就原地发呆不动弹,魂飞天外似的害怕。
不像笨狐狸,倒像个傻狐狸。
此时年年浑身燥热,鼻尖这点儿腥膻的水液格外诱人。
祁则刚说完,年年便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将新溢出的前液舔舐干净。她动作格外大胆,舌尖勾勾缠缠地往里钻,想要舔出更多的水液。小嘴半含住顶端吮吸,发出咕啾的暧昧水声,越来越响。
这水声在向来清冷的倾风楼内格外明显。
半隐着年年低低的呻吟声,祁则隐约有一种满足的感觉,他不禁唤她名字:“学的不错。”
“唔?”
年年正苦于口中胀满的硬物,忽然听见祁则的夸奖,开心地嗯了声,被满嘴的津液呛住。
她喉头不停收缩,呜呜哎哎的呻吟声被祁则堵在喉中,祁则目力极佳,看见她的眼眶泛红湿润。
身下传来喉头细软蠕缩的紧致快感,他趁机往里伸,年年想含又想吐,来回拉扯吞吐。
年年觉得自己快死了,她无助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双手覆上那根滚烫坚硬的阳物,滑溜溜湿漉漉的,她握不稳,上下摸索时,祁则按住了她的手。
“就这样,继续。”祁则强忍住挺胯抽插的冲动,带年年的手上下撸动,直至在她口中射出来。
年年被精液呛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不自觉地掉眼泪。
此时晨光明昧。
她双唇透红鲜嫩,沾着他刚刚射上的白浊色,湛蓝色的漂亮眸子含春带怯,泪水不停往下滑落,就这样看着他。
祁则一时说不出话。
“师父。”
年年快呛死掉了,口中那股咸腥滑腻的感觉让她格外敏感。她忍不住想吞进肚子里,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这分明是长老猜测她这只狐狸精勾引祁则时用的口舌花活,他俩行的是淫荡不伦之事。
“妖怪凝结妖力的地方不是这吗?”
年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低声控诉:“吃进肚子里的没有用呀。”
祁则正在调息。
一睁眼,看见她低头,委屈巴巴地捂着小腹,似是求他弄进胞宫里。
他沉默地伸手,探进她的衣衫,揪起她腰间那层薄薄的软肉捏弄。
年年痒得厉害,狐狸尾巴一扭一扭的。
祁则用了些力,仿佛要把她往胯间带。年年吃痛,更加委屈了,眼睛紧盯着他胯下依然勃涨的猩红阳物说:“师父,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你学的很好。”
祁则捏够了她腰间那抹莹软嫩肉,将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轻按胞宫的位置:“你的修为太低,需循序渐进,半月之后再喂进这。”
迷糊中,祁则的手来到她两腿之间,极快地摸了下汁水淋漓的穴口。
前夜里被他用手指塞满的饱胀感席上脑海,年年悄悄打量一下眼前这物和祁则手指的尺寸,吓得抖了抖,主动伸手握住它问:“师父,年年错了,这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