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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斯特这句话一出,周围又是片刻的宁静,老天,今天在这个赌场突然安静的气氛已经够多了。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下一秒周围就炸开了锅,他们叫嚣着,比滋欧要是拒绝就滚下去让他们来,谁不想拥有这个漂亮男孩呢。
    法斯特的外貌非常出众,并不是像布鲁斯·韦恩这位哥谭年度评选的哥谭宝贝那样深邃雕琢的外观。
    反而是一种较为柔和的感觉,那是一眼就能看出的混血,美国大男孩的挺拔与阳光中夹着东方的韵味,淡色的一圈暗羽裹着漂亮的翠色眼珠,挺拔的鼻梁,与单薄适中的唇瓣。
    他的唇瓣自然微翘,像是带着笑。那并不受欢迎的白皙肤色却没有让男孩看起来苍白,反倒是看起来更是阳光洒脱,不是大众喜欢的类型,却是不会被忽视的类型。
    虽然人的审美各有不同,但对美的看法却是一致的。
    比滋欧抬头看着法斯特,他注意到法斯特并不算紧实的领口里露出的那部分锁骨,顿时觉得血气上涌,他连忙移开视线。
    “好。”
    这次荷官一把手牌发下来,比滋欧就满意地笑了,一张K和一张A,A挂大踢脚(BigAces),AcesKing.
    □□里公认的PremiumHands(超强牌)之一。
    FlopRound(翻牌圈)除了各自的底牌外,给出的三张公开牌都是一样的,并且是三张毫无关联无法组队的小口袋牌,所以如果要在FlopRound回合开牌的话,比的只是手牌的大小。
    比滋欧不认为法斯特的手牌能比他的大,那概率非常小,比滋欧坚信这一轮幸运女神是站在他这边的。
    所以比滋欧决定直接在FlopRound开牌,他叫来荷官开牌,荷官同时会询问法斯特是否要开牌,如果不开,二人局默认认输,所以法斯特自然会开。
    法斯特连牌都没看一眼,他微微仰首示意荷官开牌。
    翻开牌。
    比滋欧的五张牌为,K、A、3、6、7。
    法斯特的五张牌为:A、A、3、6、7。
    法斯特同样有一对PremiumHands(超强牌),并且是比BigAces(A挂大踢脚)大的HighPocketPairs(高张口袋对)。
    这一刻比滋欧的呼吸声停下了,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他愣愣的看着那对A,口中呢喃道:“这不可能..你是不是作弊了...怎么可能比我大...”
    无论是荷官还是法斯特,亦或者周围的人都没有理会比滋欧的话,他们顶多用嘲弄的眼神看了眼比滋欧,便围着这位青年激烈的讨论着。
    其一是因为布鲁斯·韦恩刚才又一次压了法斯特赢,其二是奇迹确实在法斯特身上二次发生了,人们总是喜欢把目光放在鲜少发生的事情上。
    荷官知道作弊是不可能的,哥谭大赌场是唯一一家政府认证过的正规赌场,对出老千一向是零容忍。
    不过法斯特确实用了某种手段赢下的对局。法斯特用口袋将他赢来的筹码全部装进袋里。
    随即法斯特对着比滋欧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他把这人的心理算的死死的,他知道比滋欧会为什么心动,比滋欧不喜欢男人,但他享受被众人包围、羡慕的视线,所以法斯特给他下套他一定会往下跳、
    只有懦弱、愚笨的人才会觉得利用自己的容貌来达成目的是一件耻辱的事儿,容貌也是自身的资本之一懂得利用一切自身的资源达成目的才是一名合格的雇佣兵。
    法斯特正要站起身,这些筹码加上下注赢来的钱已经完全足够,甚至超出大半他所需要的预算。
    见好就收。
    突然,法斯特感觉到了一道审视的视线,这道视线来得太快,法斯特没能察觉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一道身影双手搭在失了魂一般的比滋欧肩膀上。
    “输给小孩?玩了这么久的牌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布鲁斯笑吟吟地对比滋欧说,说着他慢悠悠地举起一只手,跟在他身后的侍从立刻把一叠筹码放在桌上。
    布鲁斯的意思很明确,他要和法斯特来一局,比滋欧最好走开点。
    比滋欧铁青着脸,挪着屁股让开这个他坐了不止今晚,或者说应该是他专属的座位。
    顶着兔耳朵的兔女郎荷官愣了愣,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快速地洗好扑克,那张蜜色的唇是完美的笑容,她嗲着声音道:“韦恩公子也玩□□?”
    跟在布鲁斯·韦恩身后的侍从皱了下眉,想起这荷官是个新人,她开口解释道:“韦恩公子只是近一年不玩这个了,他可是当初公认赌王。”
    “不,不仅是当初。”布鲁斯·韦恩的声音平静低沉。
    他那平淡的话让侍从感到心惊,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冷汗顺着背脊流了下来,或许她会因为说错话而被解雇,天哪——别——
    布鲁斯·韦恩坐下,翘着腿,他手指屈起放在唇下,笑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灰蓝色眼眸微微眯起,让在场的所有女性都为之动容。
    “我一直都是。”
    “这是我的问题,对不起。”侍从在心中小声的尖叫了一下,承认了她的问题。
    周围的人更是因为布鲁斯·韦恩的狂妄议论起来。
    直到花面的扑克牌发在了法斯特面前,法斯特才突然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这个牌桌没有一个人询问他的意见,强硬的拉他进局。
    法斯特嘴角抽了抽,他垂着眸,掩去瞳中的不耐烦,再次抬起头,他柔和了脸上冷硬锋利的轮廓,连原本上扬的眼尾都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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