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年纪尚小,不知他所言何意,如玉却是听懂了得,吓得一张小脸儿煞白,眼泪再度浮出眼眶,上前拉住林大夫的衣袖,问:“这毒若是不清,竟是会死的么?我们都会死么?”
林大夫闭上眼,心痛不已地点了点头,如玉吓得又哭了起来,抓着他的袖子猛摇,说:“林爷爷,是我错了,我不乖,以后再也不敢了,林爷爷别不管我们。泽儿是我苏家长子,爹爹总说以后是要让泽儿来继承家业的,现在爹爹还未到,我是长姐,要护着泽儿的。林爷爷,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您让我沐浴我便沐浴,求您别不管我们,求您救救泽儿罢。”
林大夫低头盯着如玉,问道:“果真全都听我的?我让你如何便如何?”
如玉觉得林爷爷盯着自己的眼神怪里怪气的,只当是他真的气自己不听话,怕因为自己别扭害得泽儿夭折,不敢再说别的,只是不住点头。
林大夫见她终于肯听话,这才笑了出来,摸着她的头顶说道:“玉儿乖,听爷爷的话,自然有的是好处,爷爷能害了你么?我若是想要害你,当初又何必去救你呢?”
如玉听后觉得这话也有道理,更因刚才已经吓的魂不守舍,哪里还敢细想,再说便是想了,以她现在的年纪也想不明白,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于是怕林大夫反悔一般,赶忙拉着苏泽一起又向林大夫一揖到地,怯怯地说:“我与泽儿定会乖乖听话,救林爷爷救救我们!”
“嗯,起来罢。”林大夫满意的点点头,搀扶起她二人,将苏泽领到辰砂手里,自己拉过如玉的手说:“我的儿,快些过来,让爷爷给你脱了衣裳。再要磨蹭,那药汤可真要凉了。”
如玉见苏泽正在抵挡辰砂去脱他衣衫的手,怕他再惹怒了林大夫,又好声安抚了弟弟一番,这才走去林大夫身边,见着那枯瘦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心中害怕,虽然不知自己怕的究竟是什么,却还是忍不住的微微发抖。
林大夫见她如此,又放低了声音哄她,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不肯停,“玉儿乖,你们病了又怎能不医治呢?放心把自己交给爷爷便是了,不用这般害怕。”
那边苏泽已经脱完了衣服被辰砂抱到木桶里,这边如玉刚刚脱光。林大夫的手有些颤抖,细细地摸着如玉的身子,如玉被他摸得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细声细气的说:“林爷爷,我冷。”
“傻孩子,怎么还这么见外,以后叫爷爷就是了。告诉爷爷这是什么?”
林大夫干瘦的指尖正在如玉胸口上打转儿,十岁幼女尚未长开,小胸脯上也是平坦一片,被个老头子摸着,如玉觉得像是有只小虫在胸口上爬,含胸后躲中说:“这是胸口呀,爷爷,好痒呢。”
林大夫大笑两声,伸手拖着她的小屁股,好生摸了两把,才将她抱起放入另一个木桶中,“你们先在这里泡上半个时辰,然后爷爷为你们推拿,若是凉了便叫辰砂加热汤。”说完便出门去了。
如玉与苏泽便这样在桶里泡着,辰砂不时的加些热汤,时间快到的时候,又有下人抬了两个盛了清水的大桶进来。先是苏泽被辰砂抱着清洗了身上的药汁,用细棉布擦干身子,直接被抱到西厢的大床上去。林大夫这时也进了门,把如玉自桶中抱出,又放入清水桶中,开始为她清洗。
虽说如玉平日在家时也有人伺候沐浴,只不过都是奶娘与小丫环,像这般被林大夫洗着身子,心中发羞,止不住的别扭,况且这林爷爷总是洗摸她的胸口和屁股,仿佛过了好久一般,林大夫才为她擦干身子,也将她抱到西厢大床上去了。
到了床上,就见苏泽也还赤裸着,辰砂正在为他推拿四肢,苏泽见她来了便要起身来找她,却被辰砂按住,说:“师父还要为你阿姊推拿过血,方才的药浴才能见全效,你乖乖躺着,等完事了也好些回去。”苏泽不知这回去说得是最近住的院子还是自己家里,却也明白此时不同往日,这里不是苏家,自己的话也没人像以前一般听从,只得又乖乖躺下,但是一双俊眼还是直直地盯着自家阿姊。
“玉儿快些躺好。”林大夫拍拍如玉白嫩的小屁股,扶着她平躺在苏泽旁边,两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随后自己脱了鞋,盘腿坐到如玉另一边。
这时如玉才看到自己与苏泽中间有个圆木托盘,放着几个青白小瓷瓶,猜着这里面大概就是要为自己推拿的药膏了。果然,林大夫拿起其中一个小瓶,从里面剜出一块粉红色的药膏,涂在如玉依旧平坦的小胸脯上,按揉起来,“玉可儿知爷爷现在按的是何处?”
“是胸口呀,爷爷方才便问过一次了。”如玉说。
“学医之人说话要精准。”林大夫一面为她推揉着药膏,一面说道:“胸口这种外行话玉儿以后可不准再说了。爷爷告诉你,这地方叫乳房,也叫奶子,是女人生产后用来哺育子女之物。你还小,现在不显,不过有了爷爷这药膏,保你将来定能长出一对又肥又挺的大奶子,到时管他为官的还是做宰的,只要见了你这对奶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