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猝不及防发生了第二次肉体关系,准确来说,是他侵犯了郑曼玲。他捂着她的嘴,侵入她赤裸的身子,因为莫名其妙的烦躁,这次的动作近乎侵占,好在他保持了些许理智,没有在她身体里释放。两人弄完已经七点多了,食堂早已关门,徐连生说:“去我家。”半命令式的口吻,不容她拒绝。曼玲实在疲累,懒得反抗,听之任之。进了门,他放了热水,说是让她洗澡,结果是一齐脱了衣服进浴室。他借着温水的润滑,又打开她的双腿,把傍晚的情景又演练了一遍。她感觉他在肚子里搅来搅去,热烘烘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操得她头昏眼花,沙拉拉的水声混着呻吟喘息,越来越紧密,曼玲咬唇,屈膝试图顶住他拔出来,可他不依,竟是涓滴不剩地射在她的深处,他的手指,然后是阳具填进去,一点点挤出腥膻的浊液。两人洗了澡,草草吃了点食物果腹,便洗漱睡觉。说来也奇怪,徐连生头一晚不太习惯,这一夜倒是很适应两个人睡觉了。
郑曼玲有点儿郁闷恼火,后悔不该招惹徐连生,弄得两人之间关系不清不楚。她要冷淡对待,他只当她害羞,和他亲热感觉不坏,但是心里没底,她是不怎么情愿被他拿捏的。过去是她给他买饭,现在反过来了,叁不五时得他带饭。他甚少午休,之前她也中午加班办公。徐连生见她表情别扭,半天不搭理人,走到她身边。曼玲本想给他点脸色看,奈何他不开口,直接抱起她进了卧室。房门反锁,百叶窗也紧紧合拢,锁住男女温存的隐秘声响。徐连生个性沉闷,不喜欢说调情的话,欢爱时房间里便只有行房的原始动静。曼玲这才意识到熟男勾引不得,一下一下猛干,弄得粉嫩的贝肉翻卷,他弄她,和犁地差不多,每每弄得腰酸腿软。
周末的时候,徐连生带郑曼玲回家里吃饭,家里除了妹妹徐连理,还有两个外甥,一个保姆。徐连理闷得慌,好容易见到一个年轻的女客,很爱和郑曼玲说话,哥哥既然将人带来,十有八九要谈婚论嫁,心里高兴,恨不得立刻让姑娘穿红挂绿进门。曼玲觑见连理生得标致,要不是生病,也是一个美人,也乐意陪她解闷。
连理问了些曼玲的事,又说起徐连生,说他服役期间没空恋爱,转业了也天天忙着挣钱给她治病,别说谈女朋友,连相亲都挤不出时间。她生怕曼玲嫌弃,急忙挑明自己身体已经大好,可以照顾好自个和孩子,手上还有些积蓄,不用哥哥操心。曼玲嘴上应和,心里高兴,徐连生也不是无懈可击嘛,只要抓住他的软肋,挖角指日可待。
两个女人都在筹划一个男人的事,徐连理眼看哥哥成了曼玲的裙下之臣,一心要把他托付给好姑娘,郑曼玲这个坏女人想的是怎么将徐连生招到麾下,买金的撞到卖金的,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