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念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他这句不行是什么意思,不会宁挚生重来一次不行了吧,真不要怪她多想,是因为宁挚生表现的不正常。
结合着宁挚生的种种反应,她的小心脏咯噔跳了一下,如果,如果真是这样,那乔念念也不会嫌弃他,她觉得自己真伟大,能包容自己爱人的各种缺点。
她连忙在自己心里搜索着如何安慰宁挚生的话,然后犹犹豫豫问他:“为什么...不行了?”
宁挚生对上乔念念关切的眼神,和这句怎么听怎么奇怪的问句,觉得乔念念肯定在心里想了一些不着边的事。
他叹了口气,他原来怎么没发现乔念念比自己还迫不及待,思来想去,宁挚生决定对她说实话:“我答应过叔叔阿姨,结婚以前不会碰你。”
乔念念不可思议的张了张嘴,震惊的不行,而自己的心突然就像小鹿乱撞一样怦怦直跳。
因为这句话突然的动心。
她仔仔细细的,认认真真的,从上到下的把宁挚生看了一遍,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宁挚生吗?
她怎么觉得宁挚生变得越来越正人君子了,曾经那个不择手段,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完全跟现在的宁挚生对不上号了。
乔念念心想,就算现在宁挚生碰她,她也不会对她父母说什么的,但是宁挚生完全就是要信守承诺到底的架势。
她刚才还在觉得他不行了?!乔念念想到这里觉得自己还不如宁挚生这个大魔头像个君子呢。
于是乔念念也不搭理宁挚生了,非常羞愧跑到浴室自己去给自己洗了澡。
她在心里连连感叹世事无常,她被宁挚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惯多了,现在自己洗个澡都觉得不开心。
第二天宁挚生很早就醒了,他看了还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女孩觉得无比美好,他起身轻手轻脚洗漱好,走上了电梯来到了地下室。
第73章 还治其人之身
阴暗的地下室,熟悉的长长的走廊,一个个紧闭的门,还有两个在某个门前站着的黑衣人。
他们见宁挚生来了之后,对他微微鞠躬:“宁总,那个女人我们已经带过来了。”
宁挚生嗯了一声,轻轻的打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不同于外面的黑暗,房间内亮堂无比,里面还站着两个黑衣人,他们手里还牵着两只威猛的狼狗。
而这个房间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衣着华丽的女人,这个女人面上画着精致的妆,脚上拴着一条铁链,她怒视面前的两条狗,嘴唇还在微微发抖。
她见到宁挚生走进来后,瞬间睁大了眼睛,她急急忙忙的起身,不可思议的瞪着他。
“怎么是你?!”
宁挚生露出一个玩味的笑,他伸手摸了摸一只狗的脑袋,饶有兴致的回答她:“是我。”
贺善心里有些发毛,但是在宁挚生面前她总是露出那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她看不起宁挚生,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是一个任人唾弃的私生子。
“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的?”贺善面露怒色,刚才还发毛的心这会恢复了平静,精致的五官皱着一起,厌恶的看着宁挚生。
宁挚生把视线从那两只狗身上看向了贺善,他收起了笑,目光深邃的看了她一会,最后才若有所思的开口:“是越贤。”
贺善的面容一僵,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子里炸开一样,手指也微微发凉,她强装着自己稳住不安的人,然后露出一个不屑的笑:“你在说什么啊!”
但是这个笑很是滑稽,让人一眼都看出来她的害怕。
宁挚生面对着这个让人厌恶的女人,压抑着自己心里快要控制不住的暴虐,激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但是他面色不显,很耐心的对着贺善解释。
“我说,是越贤把你给我的。”
他说完,一步一步的朝贺善走过去,他走的每一步都开始回想着曾经那些经历,喂狗粮,被狗咬,把他当条狗,像个囚犯一样把他关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饥一顿饱一顿的饿着他,扔给他流浪汉穿过的衣服。
宁挚生的目光越来越阴沉,他停在贺善面前,看着贺善的目光想把她活活生吞。
贺善不可置信的摇着头,额头也微微出汗,她觉得宁挚生一定是在骗她,越贤怎么会那样做呢,越贤对他那么好。
“我不信,你休想骗我。”贺善微微后退两步,两只眼里震惊中夹杂恐惧,她瞪着宁挚生这张和宁薇酷似的脸,直接的一股恨意冲上心头。
她抬起手就要朝宁挚生的脸上扇去,却被他一把握着了手腕。
宁挚生双眼此刻混浊的厉害,像是有一团黑雾朦在眼里,他握着贺善手腕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就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贺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直冒冷汗,她连忙想从宁挚生的手里挣脱出来,但是宁挚生却抓得越来越紧。
“你快松开!”贺善呲牙咧嘴,语气也变得尖锐。
宁挚生听着她尖锐得声音,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只觉得无比畅快,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他松开握着贺善的手腕,恶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他的眼里阴冷但却带着兴奋,眉眼之间都是狠劣:“当初我妈自杀,也是因为你对她说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