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预想的差不多,很好开。”
“不试试动态模式吗?这才应该是你喜欢的地方吧?就和你一样,藏在人畜无害的外表下,却有着股躁动野蛮的活力。”
易秋寒的手覆上来,握住了童乐的手,带着她去切换动态模式。
排气声浪和油门压迫很好地展现了座驾的躁动,显露它被世人称为“暴徒”的一面,百公里加速只需要3.6秒,在巨大的引擎声中,车飞驰出去。
掌控它的只是一个年轻姑娘,不是充满力量的肌肉壮汉、甚至没有财富和社会地位压阵,但童乐开得很稳,没有丝毫的突兀,也不需要反差感,就像这车的主人本就该是她。
再开下去都快没有人烟了,童乐把车停在路边:“回去吗?前面应该是往什么景区了吧,好像还没修好……”
易秋寒突然解了安全带翻身挤过来,松掉卡扣,座椅靠背直接放倒压下去:“看你开这车就能让我硬的难受,真该把你带在身边做秘书。”
刚才的心跳平复下来,现在反倒沉静了,童乐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拒绝,不知道是身体早已习惯了他,还是她的劝告让童乐受用,又或者是易秋寒给自己报纸时的殷切让人感动,他给予的权力和自由都在让她复苏。
活得越来越像她自己,活成她原本就该有的模样。
不用像冬天的棉被,为了节约点可怜的空间,用不到了就要被塞进压缩袋里,抽干不多的空气,挤成皱皱巴巴的一块,放进柜子的角落里垫底。
不得不承认她的选择是对的,是她给自己最好的打算。
“让我管金石,你想反悔吗?”童乐是手顺从地挂上易秋寒的后颈。
“你想管,当然不能反悔。”
敞开的小西装里是件宽松的吊带衫,易秋寒的手摸到后背,解开了抹胸勾在一起的环扣。
挣脱了束缚的乳团散开,在薄衫下勾勒出隐约的形迹,乳头被摩擦着挺立起来,藏不住似的,支起两点模糊的红晕。
低头咬住了玫色的娇软,津液濡湿了间隔其间的布料,不仅更透了,还贴在乳果上,磨着她的敏感带出绵延不绝的痒。
“嗯,哼……”手指插进发间,带着些似有若无的推力。
“这么快就湿了,水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只是沉溺的功夫,裤子的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易秋寒褪下去。
没深入进去,在缝隙的沿口抹了一道,手指上沾了晶亮透明的一层蜜液,放嘴里舔净了:“想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吗?”
不等童乐回应就自顾自地吻下去,含着她的唇舌,把甜腻腥膻的味道渡过去,撑起一团的硬物顶着腿心,毫不掩饰蓬勃的欲望。
座椅往后推到尽头,留出最大的空间,这样也还是拥挤,把腰抬高才勉强剥掉了碍事的裤子,上半身依然西装革履、光鲜亮丽,下半身却释放着原始浓郁、诱惑的气息。
水痕落在崭新的皮质座椅上,拖出一条不相容的光亮,连抵着穴口的马眼都开始吐露黏腻的前精,荷尔蒙填满了这个小匣子,空气里全是淫靡的味道。
“啊……”打开的阴唇还翕翕张张地贴着铃口,双腿突然被抬高,挂上了易秋寒的肩头,缝隙扩成洞口,直接把硬物吞下了一半:“嗯啊,好胀……”
又是一声闷哼,易秋寒顺着这股力道往前扑了点,整根就滑进去,顶到了不同寻常的蕊心,一阵急剧地收缩,连身体都战栗起来。
温柔的绞杀最要人命,今天的童乐好像有点不同,没有傲娇的锋芒,润得如同一汪真正的水,让他恨不得溺死在这里。
继续倾身,腿压得更低,能容纳他的空间也缩短,肏入更深,直到超出了穴道的长度,新的径口被打开,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让童乐难以承受,她快也被顶穿了。
过了单纯爽快的临界点,那种感受开始变得复杂,爽快里蕴着难耐的痛,可痛苦里又透着彻骨的爽。
就像小孩子喜欢的糖,甜总会让人快乐,可突然有一天就会长大,继而喜欢上巧克力的苦。
成年人的世界里,充斥着咖啡和茶水,无不是苦的。可可的苦味要比甜腻的方糖更高级,茶叶的甘苦也会排斥直接的蜜糖,苦里透出欲罢不能的醇香才让人着迷。
就像现在,不用介意什么,也不要再做选择。
“不,啊!不行了……”下意识地去推他,可易秋寒压得更低,甚至死死抱住了她,挺身插到更深,让童乐无法抗拒地承受他的全部。
“乖,真的不要了吗?”退出去时又要挑逗她。
“要,我要。啊……”余韵填补不了坠落的虚无,还是反复地要,不断地给。
粗粗地喘息此起彼伏,童乐的脸色绯红,嗓子也干哑起来,超过承受阈值的快感让她无法控制地喷出了一股热流,把干洁的座椅湿得一塌糊涂。
易秋寒终于无所顾忌地释放在她身体里,童乐还抱着他,绵软得起不了身,却执意在他耳边留了句话:“我喜欢你叫我乖,可我的名字是童乐yue,不要记错。”
如果她想作为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那就该有除自己以外的人知道她、记得她,就算她不介意这些,就算她顾忌自己不去做这些,自己也该替她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