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分钟前,还在看热闹的方俅被起哄的同学们推进了传送空间,而跟他同处在空间内的就是“情敌”白无泽。
因为是被推进来的,方俅一时间没站稳,踉踉跄跄的撞到了墙壁上,引来对方一个眼神,“嘁。”
轻蔑的声音响彻在不足三平米的小空间内,方俅又怕又羞耻,他为人怯懦,长得瘦又不高,是班里出了名的弱鸡。
而且他和白无泽的情敌关系其实并不构成,他只是偷偷的暗恋女神莲茶,像他这样的多了去了,班上随便拉一个男生都比他更有和白无泽对抗的资本。
但只有他被推了出来,在这所贵族学校里,家世不算太出众而且不受家里重视的他经常是他人取乐的对象。
星际传送的时间比较长,要半个小时,半个小时里他和白无泽一人站在一边……好吧,白无泽懒散的靠在墙壁上,他畏畏缩缩的紧贴着角落。
听说情敌对抗场大都是打一架定胜负,待会他吃几个白无泽的拳头,然后马上求饶认输,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半小时过去,随着空间站一阵轻微的抖动,站门缓慢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茵,天蓝云白,鸟语花香,不像是来打架,反而更像是约会……
方俅摇摇头,马上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脑外。
他们走出空间站,三平米的钢铁空间消失在二人身后,一阵机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欢迎二位来到情敌对抗场,本场景有多个对抗点,力求二位从各方面碾压对方,造成心里打击,让他再也不敢面对你的女神。”
方俅边听边默泪,他好像已经看到自己各方面都被白无泽碾压成渣的样子了。
“第一关,考文化实力,请二位在五个小时内完成这套数理化生的卷子。”
“第二关,体能测试,计算你们完成相关运动的时间。”
“第三关……”
三天进行了四项比试,方俅在各个大大小小的比试中被碾压了个彻底,论文化他比白无泽少了三百分,论体能他连测试项目都无法全部完成。
甚至在做引体向上时,他连杆子都摸不到,而白无泽已经面无表情的抓着杆子做了三十几个。
系统第一次见被完败得如此彻底的人,好奇的连了方俅的对话系统,问:“你就没有什么自认为能比他优秀的地方?”
方俅沉默了一会,说:“我会烹饪和做衣服。”
这回到系统沉默了,烹饪和纺织多为女生们对抗的考点,因为很少有男性对抗者比试这两样,即使有,也会被另一方拒绝比试。
设计者在设计时就考虑到还是要给败方留一点点面子,所以在给系统编辑指令时,搞出了一条为弱者制定比赛项目的指令。
于是今天的比赛项目变成了——烹饪!
果然,在听到系统给出的比赛任务时,白无泽的眉头一皱,而方俅则是开心的去挑选系统给的食材。
白无泽不会做菜,他打算跟着方俅做一样的,方俅拿鱼,他也拿鱼,方俅拿盐,他也拿盐,不过在人家挑葱姜蒜那些配料时他看花了眼,因为两人相隔还是比较远的,他随意摘了些看起来长得差不多的草就回去了。
杀鱼,去鳞,去内脏,去鳃,姜汁涂抹,酱油腌制,准备炭火,起火开烤。
白无泽也有样学样,各种草汁混合着往上抹。
历时三个小时,方俅的烤鱼完美上桌,白无泽也把自己那条烤得有点焦的鱼端了上来。
别说,虽然焦了,但也有点鱼香。
系统:“接下来请你们各自食用自己的菜肴,本系统会接入你们的中枢感受味道。”
白无泽面无表情的夹起一块鱼肉,他掌握不好火候,外表已经焦黑的鱼内里还带着些血丝,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一口一口吃下去。你不是要品尝味道吗?难吃死你!
带着一点报复意味,白无泽把整条鱼吃完,系统自从被制造者植入味觉神经以来第一次吃到如此难吃的食物,它生气的决定不告诉对方这条鱼里有问题。
吃完鱼五分钟过后,白无泽面色通红,呼吸急躁,更要命的是男性性器正在充血肿大,因为家世不俗,白无泽自小就接触一些知识,也知道自己这是中药了。但是,这条鱼是他亲自烹饪出来的,现场又没有第三个人,谁能给他下药?
方
老子看你妈!
俅看着白无泽难受的样子手足无措,在对方看过来的第一眼他就怂怂的说:“我什么也没干!”
他自己也打过手枪,便把这方法也用到白无泽身上,但气氛似乎越来越暧昧,周遭空气也变得热了起来,方俅觉得自己好渴,对方鸡巴冒出的淫水在他眼中变得不一样,似乎只要舔上一口就能解开他的渴意。
系统:“他晕过去了,再这样下去,他要爆体而亡。”
他是第一次,也不曾知晓破处的疼痛,竟然就这么对准鸡巴一屁股用力坐下去。
原本粉嫩透白的小屄被粗红的大鸡
使用人已经晕过去,道具也就无法激活,系统不知道白无泽的身份,只以为第一个因春药而亡的人要出现了。
系统颇为无辜:“我这之前都是情侣场,今天情敌对抗场人满为患,主系统派我过来发展副业 ”
“啊啊啊啊啊好疼呜呜呜呜。”方俅的叫声差点把白无泽震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对方,只是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嘴。
方俅被白无泽的眼神煞到,他要是拍了,估计还没走出对抗场就要被五马分尸,于是他拒绝了系统的提议,转过身背对着白无泽,十分大义凛然:“你日吧,我不看!”
白无泽都要气死了,“对抗场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情敌对抗场里弄这个是要他们拼刺刀吗?
这一举动像是打开了方俅身上的淫乱因子,他一只手抓住柱身,脑袋起起伏伏,尽力的服侍着这根傲人的粗大鸡巴。另一只手伸到自己下身,裤子内裤拉到膝盖,光洁的手指绕过半硬的鸡巴,摸到那朵泛着湿意的小花。
他整个身子都倾过去,低下头,伸出嫩红的舌尖添上龟头。
前戏并没有多长,方俅吐出白无泽的大玩意,红唇和龟头之间拉出几根银丝,他下面被自己玩得空虚饥渴,现在只想快点把这根大东西吃到身体里。
方俅转过身回去看他,那张迷倒万千少女的脸此刻布满红晕,唇形完美的薄唇正一开一合的呼吸着空气,胸腔不断起伏,更要命的是那里……顶得这么高?白无泽的唧唧到底有多大?
艹!
系统:“参赛者请放心,只要有隐私部位露出本系统就会自动休眠。”
说到底白无泽还是个刚上大学的18岁小青年,意志力还没有他的父亲强大,撑不过半小时就晕了过去,但裆部的唧唧还是一柱擎天,直挺挺的向上指着快要戳烂裤子。
白无泽时不时发出一点呻吟,可以忽略不计,方俅对白无泽的畏惧已经暂时放下,他脱完衣服,跨坐在对方身上,那根大鸡巴与穴口贴在一起,方俅喘了喘,握住鸡巴,将龟头对准穴口。
系统的机械音里带了一丝幸灾乐祸,说:“他自己把催情草当做葱姜蒜添加到食物里去了,催情草是我们对抗场里唯一一种只有交合才能解毒的毒药,如果他没有交合的话,不出五个小时就会身体爆裂而亡。”
方俅放下心来,红着脸把那条内裤也脱了,入眼的是一根红到发紫的粗长鸡巴,直挺挺的上竖着,饱满圆润的大龟头上的小孔泌出清液,方俅用手指点了点,黏糊糊的。
“咕滋咕滋~”隐秘的声音从下体传来,方俅脸一下子红了,他怎么会看着情敌有了感觉?
白无泽气得差点背过去,唧唧硬到发痛,但叫他操猪绝不可能,没有一个人类会去艹猪,更何况他身为帝国唯一的王子!
在前十八年里,方俅没看过avgv,但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喜欢女生,可现在看着帅气有有着大鸡巴的同学倒在地上,他那蜜穴咕咕的流着水,方俅意识到自己也许是喜欢男生的。
方俅身上有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小秘密,他是个双性,刚出生的时候差点被父亲抛弃,但后来父亲又继续抚养他,打算在他二十岁时就拿去联姻。
系统操纵者变出一头小母猪,说:“这是我合成的动物飞机杯,你别看它是一只猪的样子,但内里感受和人类是一样的,快交合吧。”同时他对方俅道:“你拿出手机把他日猪的的视频拍下来,等你女神知道后,他就会被无情抛弃了。”
白无泽能感受到这个系统有意帮助方俅,等他从这该死的对抗场里出去,他就叫父王把这些狗屁虚拟场给拆了,还有方俅,他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黑色长裤被脱下扔在一边,方俅脱他内裤的时候想起来,问:“系统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巴撑到透明,处子血从缝隙里艰难的流出,白无泽虽然昏迷着,但身体还是很自发的向上挺了挺,给方俅带来一丝疼痛和不适。
方俅不敢乱动,但也知道这样干坐着不是办法,他也不敢坐在鸡巴上起起落落,只能前后摇摆着细腰,让对方的大屌在自己的嫩逼里小幅度抽动。
“嗯嗯……好奇怪~开始舒服了~”咕啾咕啾的淫水声逐渐冒出,方俅原本淫荡的身体也得到了快感,他没被教导过关于性事这方面,只知道下意识的遵循快感,摇摆的动作也更加大。
高热、紧致,这是白无泽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剧烈的快感从鸡巴传到脑子,他忍不住大喘气,看到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时愣住了。
这个后撑着双手,全身赤裸,淫荡媚叫的骚货居然是那个怂逼情敌?
方俅的偏长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上,摇晃间带这不一样的魅惑,红艳的嘴唇开开合合,嘘喘着气和吐着各种呻吟。
白皙的身体弯成好看的弧度,奶子比普通男人鼓胀许多,像个奶包一样时不时弹动着。
阳光下,方俅的乳尖似乎闪着光,他的乳晕也是大得惊人,粉嫩的颜色看起来又骚又纯。
体位的原因,白无泽清楚的看到了方俅不同常人的下体,那朵漂亮的女花温顺的吞吐着自己的鸡巴,淫水一缕一缕的从内里流出,打湿了他的大腿和小腹。
方俅浑身一震,他的腰部被一双手搂住了,本来沉醉在性爱的他睁开了眼,对上校草那双棕色的眼眸,原本的快感瞬间飞到九霄云外,吓得跟只仓鼠一样一动不动。
他僵硬着身体,嫩逼也控制不住的收紧,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白无泽闷哼一声,双手下移,揉着他的臀部道:“放松一点,你要把我夹断吗?”
方俅傻愣愣的看着他,问:“你、你不生气吗?”
“是你给我下药?”
“不!不是,我没有!”他马上摇头。
白无泽:“我自己误食了催情草,你能这样献身帮我,我要感谢你,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生气?”
方俅没有说话,潜意识里觉得对方醒来发现被迫和男性上床了应该会发怒。
“啊!”
体内的大鸡巴又开始动起来,方俅吓得下意识抱住白无泽,对方也顺势把他搂住,还张嘴咬住了一只奶子。
“不……不要这样,好奇怪……”方俅摇摇头,他只是想帮白无泽解毒,对方为什么要咬他的奶头?难道这也是解毒的一步骤?
白无泽也是第一次做爱,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凭着本能向上耸动胯部,对方那丰满多肉的小屁股清脆的撞在自己胯部,肉贴肉的感觉实在美好,他抱着人换了个姿势,把人压在软嫩的青草上。
一望无际的绿茵上只有他们这里有几棵巨大的遮阳树,他们像一对外出游玩一时兴起而野合的情侣,方俅被肏得摇头晃脑,小奶子沾满口水,随着冲击摇摇晃晃,周围的小草也被他抠掉不少。
白无泽的汗水从上方滴落在他身上,不知何时校草的上衣也脱掉,俩人赤身裸体,坦诚相待,方俅被肏得变成一只只知道追逐快感的淫兽,小子宫已经被插到满,却还是不知足的用双腿缠上上位者的腰身,嘴里吐出娇吟去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