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宽松的婚服自裴清砚的肩头滑落卡在上臂,松松垮垮地半搭在身上。舒适的布料此时只堪堪遮住了胸脯的三分之一,大片雪白柔腻的肌肤都暴露在阳光之下,白花花的有些晃眼,甚至连左胸上粉嫩的乳晕都有些漏了出来。
季凌的眼睛一时无法从他白皙的肌肤上移开,呼吸逐渐变得更加沉重了起来。他目光沉沉,将肉棒暂时从柔软的小穴中拔了出来,肉棒弹出来之时发出一声“啵”的声响。
瘙痒的蜜穴突然失去了阳具塞满时的肿胀感,裴清砚眼神茫然地抬眼望向季凌,仿佛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继续肏弄自己了。
季凌的视线紧紧盯着裴清砚身上的华服,他用手拉住半卡在裴清砚手臂上的布料,用力向下一扯,夺目的红一下子滑落到了腰际。
裴清砚上半身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就这样展露在众人眼前,他胸前早已挺立起来的两点粉嫩在强烈日光的照耀下仿若两颗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
高台之下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台上两人的宾客们看到裴清砚上半身的衣服被脱下来时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开始骚动起来。饶是知道有违礼数,可他们还是忍不住紧紧盯着裴清砚的身子欲大饱眼福。
季凌靠近裴清砚的耳边,在他耳侧轻轻吹了一口气。裴清砚的耳根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红润的香舌不自觉地轻轻舔过自己的唇瓣。
“唔……”
听着裴清砚嘴里发出荡人心神的嘤咛声,季凌双眼微微发红,他已经压抑不住心中升起的邪火,掐住裴清砚的腰肢一个挺身又将肉棒送入了湿濡的小穴里。整根粗长的肉棒尽数淹没在了湿滑的甬道里,裴清砚的双腿紧紧缠住了季凌的身体。
紧接着季凌张开嘴巴含住了让人垂涎欲滴的粉嫩乳尖,舌头好似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一样,舌尖挑逗般地轻柔舔舐着挺立的乳头。
裴清砚闷哼一声,白皙的俊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他乳头上的每一处都沾满了季凌的口水,白皙嫩滑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些或浅或深的红色印痕。
坚挺的大肉棒在春水泛滥的肉穴里前后摩擦,惹得裴清砚娇喘连连。
“唔嗯……太、太深了……顶到里面去了啊……”
在数十次高强度的抽插以后,裴清砚突然高昂起自己的脑袋,一股温热的潮水自蜜穴中喷溅而出,尽数喷在了季凌的阳具之上。两人的身下湿漉漉一大片,裴清砚就这样呻吟着高潮了。
高潮后的裴清砚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瘫软在了季凌的身上。
一旁的司仪目不斜视,高声道:“礼成——”
季凌将裴清砚打横抱起,朝台下左前侧的萧掌门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帮忙打点着,然后不慌不忙地将裴清砚抱去了婚房里。
青庐中到处都是鲜艳夺目的红色,空气中隐隐漂浮着焚烧着的熏香的甜腻味道。季凌将裴清砚放在柔软的床榻上面,捏了捏他的脸蛋。
裴清砚此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对季凌的动作没有什么反应,只双眼空洞地望着上方。
季凌也不恼,他走到桌案前斟了杯酒仰头喝了。
“倒是口感醇厚的好酒。”
季凌偏过头去看了看躺倒在床上的美人,见他已有转醒之势,便又倒了两杯酒,拿着酒杯走到了床边。
“洞房花烛夜,连交杯酒都不喝吗?”
裴清砚听见季凌的声音,勉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视线触及到季凌手中的酒时眼神一时
裴清砚觉得自己的头突然一阵阵地痛了起来,他忍不住双手抱住脑袋。
“今日就让你好好尝尝这种不好受的滋味。”
裴清砚接过去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喝掉了。
“唔啊……嗯……”
“你说的对。”裴清砚慢慢将手垂了下来,双手无力地搭在身侧。
“嗯……嗯啊……身上好痒啊,好难受……”
裴清砚在季凌的轻声安抚之下逐渐平静了下来,虽然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让他来不及抓住,但他此刻实在是太累了,不愿去多想。
季凌见裴清砚喝得双眼发直,视线飘忽,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他将裴清砚身上沉重的婚服脱去,然后化出一根红褐色的缚灵绳,将裴清砚的双手放在背后,用绳索在他的手腕上缠绕,然后将绳索从腋下穿过交叉缠绕几圈勾勒出胸部的形状。又将裴清砚的双膝打开成蛙形,用绳索在腿上缠绕绑缚,让他无法挣脱。
这种程度的催情酒水对季凌并没有什么用,而对裴清砚来说却是如同罂粟一般让他对性事上瘾的毒药。
季凌在屋内随便找了把椅子施施然坐下,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赤身裸体地美人的磨床表演,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季凌见鱼儿上钩了,嘴角微微上扬,他又倒了一杯酒递给裴清砚,“还喝吗?”
季凌重新将一杯酒放入裴清砚的手中,自己也拿起一杯,让两人的手臂交互,眼神温柔地看着裴清砚,“把它喝了吧。”
刚高潮过的蜜穴又忍不住分泌出大量的汁液,一丝丝泛着淫靡的幽香。裴清砚控制着腰部肌肉摇晃摆动着身子,心中想要被粗硕的肉棒狂暴地捅穿和爆肏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裴清砚喝得烂醉如泥,自然不会抗拒季凌用绳子把自己绑住,全程都十分安静。
季凌见裴清砚面色痛苦,眼神一凛,急忙放下酒杯将裴清砚抱入怀中轻柔地拍着他的背部好生安抚。
裴清砚绷直了身子,无论怎么蹭床单却都感觉差了一点,没办法达到高潮。他眉头微蹙,眼中水雾迷蒙,看上去颇有些可怜。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裴清砚便半垂着眼眸红着脖子低吟起来。
“今日可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从前种种皆如过往云烟,你就不要再白白耗费心神去想了。”
季凌没有告诉裴清砚的是,这春宵渡其实还有极强的催情效用,饮下之后待酒水在体内慢慢作用,身体内部便会涌上一股强烈的欲火。
就这样一杯复一杯,把裴清砚喝得昏头转向,浑身无力。
裴清砚脑子倒真有些不大清醒了,他听着季凌说的话,隐约从中听出一些嘲讽的意味,心里有些不高兴。他仰起头醉眼朦胧地望向季凌,逞能道:“这怎么可能,我没醉。”
好像从前,也有人和他在这里喝过交杯酒。
喝完交杯酒,裴清砚忽然感到自己的头脑又有着昏沉了起来,他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竭力想要保持住清醒,“这酒……”
有些怔愣。
季凌见裴清砚欲火中烧,心下竟有些莫名的快意。
“这酒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春宵渡。它虽然好喝,但却也极易醉人。”季凌用指腹轻柔地抹去裴清砚嘴角流出来的酒渍,“不过我记得你酒量不错,怎么,才喝了一杯就有些醉了吗?”
裴清砚的肉臀颤动着在床褥上面摩擦,以求获得一点快感。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过,啃噬着自己的皮肉,又酥痒又疼痛。奈何自己的身子不知何时被五花大绑,根本无法用手去抓挠,只能可怜地喘息低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