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现出如玉一般温和柔润的光泽,冰冷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柔腻的肌肤上,疼痛中还带着些许细密的酥痒。
皮鞭上被涂上了特制的淫药,能够最大程度地激发出人本能的淫欲。
裴清砚微微仰着曲线优美的脖颈,只感到浑身火热,他的双眼被布条蒙住,视线里是一片漆黑。
自己这是在哪里?
裴清砚刚从无边的黑暗中清醒过来,失去了原有的记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竟然敢从我们这里逃跑,你个小浪蹄子是活腻了不成?”狠戾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又是一鞭带着风落在雪白柔嫩的皮肉上,细密的红痕在赤裸的肌肤上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妖异之色。裴清砚被打得眉头紧皱,难忍地痛呼出声。
“还敢喊疼?这几鞭喂给你就是要让你好好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逃。”
“唔……”
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鞭子被随意丢在一旁,男人带茧的手掌强硬地捏住裴清砚的下巴,“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知道。”浓密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裴清砚低声道。
“说出来。”男人往手里倒上一些粘稠的乳液,在手中搓了搓,然后抹到了裴清砚的身上。
湿答答的乳液带着淡淡的香气,男人的手掌粘着乳液缓慢地揉捏按摩着裴清砚的脖颈,锁骨,肚脐……
乳液覆在大片白皙的娇嫩肌肤上泛着柔亮晶莹的光泽,暴露在外的皮肤在乳液的滋润下泛起病态的绯红。
“呃啊……我是春江馆的娼妓清奴,此生生存的唯一目的便是用身体服侍来馆的各位恩客。”
裴清砚原本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当男人让他说出自己的身份时,那些话语就像是早就储放在自己的脑海中,一下子就脱口而出。
“不错,你要牢牢记住,你就是个下贱的娼妓罢了,尽心用你下面那张小嘴好好侍奉客人才是你该做的事。”
小腹燃起的燥热让裴清砚不自觉发出难耐地鼻音,丰润的唇瓣透着粉嫩的绯色,让人忍不住想要衔住然后细细品尝。
男人抬起美人的一条光洁的大腿,用沾着少许乳液的食指缓缓探入下面一张一合的蜜色洞口。
“唔!”小穴突然被异物侵入,裴清砚有些不适应地低呼一声。柔嫩的肉穴一阵收缩,肉壁紧紧裹住插入的半截手指,让手指深陷其中难以动弹。
男人不慌不忙,指尖缓慢地磨着温热的甬道肉壁,清凉的乳液很快便被尽数抹在了内壁之上被小穴吸收。
“嗯啊……”裴清砚被磨得双腿无力,浑身颤栗,整个人松松垮垮地倚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
男人的另一只手轻柔地在美人的腰肢和大腿内侧摩挲,深入骨髓的瘙痒让裴清砚意识昏沉,美丽的脸庞上显现出恍惚的神情,瘫软的身体只能任由男人的双手摆布。
男人的手指还在小穴中不停扩张,原本紧实的蜜穴现在已经能够容下三指。
“进行的怎么样了?”
好熟悉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裴清砚这时才发现屋内原来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他奇怪地发现自己对这个声音有种莫名的熟悉。
“我已经扩张好了,您现在可以随时享用他。”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
“好的。”男人恭敬地应了一声,离开时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失去了倚靠,裴清砚整个人一下子摔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熟悉的气息靠近,有人在裴清砚的耳边低语:“爽吗?小骚货。”
裴清砚挣扎着想要逃避来人的触碰,浑身却酸软无力,丝毫提不起劲来。他的眼前仍然绑着一根白色布带,什么东西也看不见的恐惧笼罩在裴清砚的心头。
冰冷的指腹描摹着柔腻的雪臀,掰开臀瓣,深处娇嫩的蜜穴一张一合,滴落出丝丝淫液。
散乱的乌发垂落在光滑的后背上,裴清砚的心里升起强烈的羞耻感,他慌乱地摇头表达着自己对男人触碰自己的抗拒。
“你就是这般招待客人的吗?”
男人短短的一句话一下子让裴清砚推拒的手顿在原地。
裴清砚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他有些局促地轻声开口:“不是的,我刚才不知道您是……”
“你现在知道了。”
两根手指不容抗拒地探入裴清砚的口中,刮蹭着柔软的口腔内壁,逗弄美人的舌尖。
透明的津液很快将手指弄得湿濡起来
“我让你这么舒服,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裴清砚披散着浓密的乌发,戴着挂耳水滴形珍珠金色流苏面帘。
一张一合的蜜穴急切地请求着阳物的进入,炽热的欲火让美人大腿内侧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五月的最后一天,馆主要来检验最终的调教成果。
听到裴清砚夹杂着哭腔的低喘呻吟,男人低笑一声,将裴清砚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揽住他的腰肢让他的嫩臀向上撅起。
挺立的阳具抵在穴口缓慢地摩挲着,裴清砚的脊柱上窜起一股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
胸前交叉绑带的挂脖露脐上衣完美地显示出裴清砚清晰可见的锁骨和曲线优美的腰肢。大红的裙摆两侧都是开到大腿的高开叉,每走一步都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
“你倒是很会取悦我。”
大手捏着腰间的软肉,粗硬的肉棒深入其间。奇怪的肿胀感带着直入脑髓的刺激席卷了裴清砚的全身,裴清砚在肉棒进入蜜穴的那一瞬间便被粗长的挺立所征服,沉浸在肉欲的快感里,嘴里不停地呻吟。
“啊……求求大人了,清奴实在受不住了……请大人插进淫乱的小穴为清奴止痒吧……”裴清砚不知廉耻地摇着肥臀,满脑子只想着肉棒。
“不急,不急。”馆主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手指在桌面点了两下,“想和清奴共度良宵自然是可以,不过嘛,价高者得。”
看着一个绝艳的极品美人就这样跪在自己面前,客人们只觉得呼吸沉重,下身肿胀似有仰起之势。
“那就如你所愿。”
“是啊,感谢您……能够被大人使用淫乱的小穴,是我的荣幸。”
男人的双手绕过裴清砚的腋下,捏住他胸前两个粉嫩的小红点。男人的手轻柔地按摩抚弄着乳晕和乳尖,裴清砚喘息着,清隽脱俗的面容上浮现出惑人的神情。
琴乐响起,裴清砚翩然起舞,脚腕上佩戴的脚环上的银铃随着轻盈的舞步发出悦耳的脆响。
“很想要吧,张嘴求我我便不再这般折磨你了。”
……
喧哗的室内在裴清砚登台的那一刻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堂内的客人们的视线都被台上的美人所吸引。
湿热的舌头滑过裴清砚的脸颊,酥酥麻麻的。身下接连的快感几乎要把所有的痛苦给淹没,只留下淫欲带来的快乐与幸福。
湿润的触感紧紧包裹住男人的阳物,男人压制住裴清砚的身体,胯下猛然发力,阳具往更深处捅去,直直地顶到敏感娇嫩的花心。
“很好,清奴已经被调教得如此乖顺诱人,我很是满意。”馆主缓声开口。
“哈啊……哈啊……”裴清砚只觉得自己耳边嗡嗡作响,湿黏黏的汗水浸润了全身。
不给裴清砚任何喘息的机会,男人握着他的腰肢猛烈地抽送起来。
裴清砚知道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已经被攥在了男人的手上,他只能柔弱地依附着男人祈求他给予自己无上的快乐。
此后的三个月,裴清砚每天都在春江馆接受对身心的调教,日复一日地变得更加魅惑诱人。
裴清砚话一说出口,立刻又被男人推送到情欲的仙境。白皙柔腻的身躯上布满了红印,裴清砚颤抖着低吟,身下传来无法忽略的噗嗞淫水声。
歌舞声色之间,裴清砚赤足踮着脚尖登上了春江馆中央的舞台。
一舞毕,裴清砚垂眸温顺地屈膝跪坐在舞台正中央,安静等候着馆主的发话。
娇躯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起来,肉穴深处越来越酥痒,裴清砚扭动着腰肢本能地想要接纳更多。
“我什么时候能睡上这小美人一晚,快开个价吧!”台下有人兴奋地叫嚷着。
“里面被涨满了,好舒服……嗯……”裴清砚低声呢喃。
“呀啊啊啊啊——”
裴清砚宛如一只精灵一般旋转着舞蹈,转身回眸之间自是顾盼生辉。雪白的身躯在布缕之间若隐若现,柔韧曼妙的舞姿让台下众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樱口在手指的搅弄之下无法闭合,嘴角流下的涎液顺着下颚角滴落到锁骨上,显得无比的淫靡。
坚韧的硬物还在小穴中不停冲刺,不一会,裴清砚脑中白光一现,男人浓郁的浆液一下子注满了裴清砚的蜜穴。
裴清砚的双腿被刺激得绷直,凌乱的碎发被汗津打湿黏在额间和郏边。颤抖的蜜穴被粗硬的阳具给塞满,美人的双手无力地伏在地面,梦呓般地弓起了身子。
男人把性器抽出来,附在裴清砚的耳边低语:“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季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