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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欢早有防备,当即飞身挡在莫烟鸿身前,手中寒梅剑舞动,瞬间使出莫然剑法数招。他一心保护莫烟鸿,却忘了自己胸前双乳尚自袒露在外,身法急转之下只觉那对大奶颠来晃去,顿时苦不堪言。
    此时莫烟鸿已经回过神来,看见爱子形容狼狈,急忙拾起地上长剑,抢前一步。寒光闪动之际已攻出了七七四十九剑。
    方尽然不耐之极。
    他于早日遭人所害,内功走火,体内真气阻滞,状况极为凶险。好在他意志甚为坚忍,又于年少危难之时因祸得福,误入一长满珍奇药草的山谷,每日服用药草强行压住真气流窜,方能坚持到今日。
    然而走火之事一日不解决便是朝不保夕,不知何时便会内息走岔,命丧九泉。
    他十余年来时刻都在忍耐内息游走之时带来的炙烤冰寒之苦,至阴至阳真气均堵在胸口,无法排出,致使他性情大变,暴躁易怒,喜怒无常,性欲更是旺盛之极。
    每当想起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他心中便恨意弥漫,将这些年所受的一切苦楚,全部算到了莫家父子头上。
    好在方尽然之父方墨轩于内功之道颇有心得,早年将数种运功调息之法传于他时曾经讲过调和少阴少阳经脉的一道法门,便是寻得似阴似阳体质之人,请之为自己运功护法。然则运功之时须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双方于元阳泄出之际一同催化内力方才起效。
    当时他年纪尚浅,他父亲讲到这里也是含糊其辞,一句带过,致使他并不理解其中法门。直至内功走火入魔之后,想尽各种方法疏导体内暴虐真气之时,他脑中忽的闪过他父亲当日所说之言,此后反复推敲,终解其意。
    然则天下之大,双性之躯却不好寻,他用尽手段才在青楼楚馆之中寻得几人。只是这些双性之人均是自小便被父兄卖来做那皮肉生意,哪来的本领为自己运功护法。
    何况双性之躯本比一般男子孱弱,却又不似女子至阴之体可以练就阴柔功夫。他有心将内功修习之法传之,怎奈好不容易寻得的双性之人均身体羸弱,资质有限,连基本的入门调息功夫都不能练成,内力甚至不如武功全无的壮年男子。
    这些年来他多番努力均收效甚微,眼见走火之势却更为严重了。他心道自己只怕就快要一命归西,这样岂不是连大仇都不能得报。当下立刻决意死前也要让莫家父子偿命。
    谁曾想眼前的莫欢便似正是自己多年以来求而不得的救命稻草,他虽然武功平常,却在与自己过招之际剑气到处,嗤嗤声响,内力似是不错。
    方尽然自然不知莫欢个性坚忍犹甚于自己,竟以双性之身练得精妙武功,雄厚内力。只道他是机缘巧合服食了什么灵丹仙草。他心道莫烟鸿用阴谋诡计害死自己父亲,他儿子却注定要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助自己阴阳相济,这便正是报应不爽。
    但见莫欢如此风姿,心中更是暗暗想道,自己定要将诸多手段都用在此人身上,把这个故作矜持的双性婊子肏成一条只能舔着自己鸡巴为生的母狗。
    二十多年前方尽然之父方墨轩撒手人寰,方尽然当时只不过是个不满十岁的孩童,却身负杀父之仇,一心要将莫烟鸿碎尸万段。他心想人道莫然剑法天下无敌,我却不信邪,偏偏要用一双肉掌将莫老贼打得命丧黄泉。
    他意志坚定,又颇有雄才大略,竟真的自创了一套克制莫然剑法的掌法,名曰喧天掌。莫然剑法取寂然之意,以不变应万变,招数均是什么“万籁俱寂,夜阑人静,鸦雀无声”,他这喧天掌则是至刚至猛,只攻不守,以“热火朝天”克制“万籁俱寂”,以“门庭若市”化解“夜
    当下掌力吞吐,一招“鼓乐齐鸣”使出,内力到处,顿时破了莫烟鸿的“噤若寒蝉”。
    莫欢怔了一怔,不知自己怎得唐突便被羞辱几句。自己虽然向他表现出投诚之意,也只是想这具身子武功不弱,大不了做他奴仆为他差遣,却不知怎的被他认为是要以身色诱。
    他暗想眼前这方尽然虽然各处均与自己爱人极为相似,遣词用句却甚为粗俗不堪。但是受此羞辱,便如自己爱人训斥自己一般,心中微荡。
    他张口又道:“我父亲年事已高,莫欢斗胆请您今日放过我父亲一命。”他声音清冷,却是抬眼间眼波流动,妩媚非常,诱惑之意,溢于言表。
    莫烟鸿大惊之际仍是应变神速,紧要关头左肩微沉,卸去了此掌八分力道,饶是如此,只听咔嚓一声,他左肩被掌风扫中,左臂登时脱臼。方尽然掌中劲力透入骨缝,令他疼的脸色惨白,登时汗如雨下。
    没想到尽然武功竟如此深不可测,莫烟鸿心下骇然之余想起方墨轩,却有一丝安慰。但是转念想到他的死讯,心中痛的无可复加,暗道自己这条命死不足惜,却不能连累莫欢,当下只想拼得全力也要护得莫欢周全。
    刹那间莫欢又飞身挡在了父亲前面,方尽然只道他又要自不量力地向自己挺剑刺来,却不料他神色平静,收剑回鞘,朝自己轻声问道:“尊驾定是要将我父子毙于掌下了?”
    方才他看莫烟鸿竟是接不住这人一招,暗想他刚才和自己拆招之时想必未使出全力,这般武功,便是自己父子二人齐上尚且不敌,何况莫烟鸿已经被点中穴道,受伤倒地。
    此时系统提示在他耳边言道务必要救莫烟鸿,他心中本有此意,便急忙抢上前去,心想我打是打不过这人了,只能言语劝阻,看他能否收手。
    阑人静”,以“人欢马叫”钳制“鸦雀无声”。莫然剑法到了喧天掌下便如三岁小儿遇到武林泰斗,全无招架之力。
    “莫欢从此可奉您为尊,鞍前马后,谨遵差遣。”
    他在前世身为男子,袒露胸膛并不会觉得怎样,现在胸口多了这两团物事也是尚未适应,不想造成如此尴尬场面。
    要知他之前对爱人如此,却是情到浓时自然为之。但如今在方尽然眼中看来则是仇人之子衣衫不整,面
    方尽然本立志用自己这套掌法将莫烟鸿的莫然剑法一一破去,在他震惊绝望之际再下杀手,却未曾想此番会意外寻得莫欢这内力精纯的双性之躯,现下只想尽快将莫欢带回谷中为自己调息内息。此时见到莫烟鸿缠斗不已心中极为不耐,却连这猫抓耗子的心情都没有了。
    蓦的,他忽然福至心灵,想起原来自己情急之下又忘了双乳袒露之事,不禁大为羞惭,脸不由得涨红了,将手环抱至胸前,一时无语。
    但想他口中说的杀父之仇云云,恐怕绝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一时也没了办法,对着那张俊美如俦的脸,不由得便露出了自己向爱人示弱之时的神态。
    方尽然见莫欢双乳袒露,此时也不再遮挡,微微抬头直视自己,说出的虽是求恳之言,眼中却波光盈盈,全无屈辱羞恼恐惧之意,不禁怒道:“武林之人皆道你莫欢高洁孤傲,想不到却是个以色待人的骚婊子。奉我为尊供我驱策?你这是要张开腿让我放这老贼一条生路了?”
    莫烟鸿在他身后,不见他那顾盼生姿的神情。他知莫欢甚是心高气傲,却不想今日为自己竟去开口请求对方。心想以爱子性格之刚烈,就算方尽然留他命在,事后恐怕只有挥剑自刎。当下便想张口大声喝止,却被方尽然踢来的石子封住了穴道,当即软倒在地,全身发麻动弹不得,便是出声也不能了。
    露淫态,挺着一对骚奶子意图引诱自己,当真是不知廉耻,自甘堕落。
    方尽然见莫欢听得自己话后忽然双颊绯红,抬手抱住那对大奶子却不说话,心道这骚婊子真是惯爱欲擒故纵,和他父亲一样只会惺惺作态。
    不过他这幅模样当真勾人得紧,倒是会拿捏男人的心。他如此不知廉耻,怕不是早被男人肏过无数遍了,江湖中对他歌功颂德之人或许就均是他的入幕之宾。
    想到此,心头燃起无名怒火,心想也不知道他双腿间的骚逼是不是已被肏得松了,当真扫兴。看向那对挺立的大奶子喉结滚了一滚,暗道此处倒是可以一用。
    他厉声喝道:“少给我在这惺惺作态,你想自荐枕席也要让我看看是不是有那个本钱,给我把衣服脱光了。”
    莫欢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展成这样,自己打不过这人不说,还被认为想用身体诱惑于他。为今之计恐怕只能先行服软再做计较,但是自己那便宜爹爹还负伤倒在一旁,脱光衣服云云未免太过羞耻。
    他见方尽然眼中不耐之情犹生,双眸渐渐血红,额角似有青筋暴起,照原主记忆来看分明就是走火入魔之兆。他知走火入魔之人万万不能刺激,一是自己身负将他引回正途之任,决不能让他有性命之忧,另外万一他狂性大发,自己恐怕也性命不保。
    他忽地灵机一动,脚尖一转,便踢中了莫烟鸿的昏睡穴,不等方尽然发作跟着便道:“莫欢既己决心投诚,整个人便已是尊驾的所有物,这具身子便是亲生父亲也不能给他看了去。”说着身子一躬,以表恭敬。
    方尽然见他忽然点了莫烟鸿的昏睡穴,本是怒火更胜,哪知莫欢却如此巧言令色,强词狡辩。但他又暗暗觉得莫欢之言确是如此,听在耳中颇有几分熨帖,冷哼一声道:“你这话倒是有理,但是这等花言巧语我记下了,等你跟我回到谷中自行领罚。”
    他只觉和莫欢纠缠不清实是浪费了许多时间,当下欺身前去,内力一催,莫欢衣衫便破成碎片,雪白如玉的躯体登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眼前美景比想象的更为诱人数倍,方尽然不由得眼睛微眯。
    莫欢身上白衣本甚为宽松,显得身体修长,飘飘欲仙。现下浑身赤裸,才能看出他身材原来甚是前凸后翘,一对大奶子在掌力冲击之下又是摇摇晃晃自是不用提,他腰身纤细,双腿修长笔直,屁股浑圆肥美,全身白得似要发光,当真便是天生只配在男人胯下求饶的淫物。
    方尽然甚至不屑点中莫欢的穴道,他随意便抵挡住他的挣扎,伸手提起莫欢脚腕,将他右腿提至脑顶。默默感叹于手中肌肤柔滑细腻的同时,他看见莫欢双腿之间的小肉棒粉粉嫩嫩,看起来就像没有用过的样子,今后也不会有能用到的一天。
    他极为满意地端详着肉棒之后的景致,果不其然那里便有一口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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