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还带着哭腔,抓心挠肝的。
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没一会儿又被她叫得抬了头。
他低咒了一声,还是没忍心就让她一个人在那,刚才电话那头那人说了,这药没法解,X烈,非插入穴的交合,解不了。
就算是泡冷水也只是稍做缓解,不能从根本上解决。
只是浴室里的情况比他想的要糟,她几乎已经没什么意识了,两只白嫩的手臂上到处都是被她咬出的牙印,泡在水里,周围的皮肤惨白惨白的。
况且现在S市的温度还很低,晚上只有个位数,再这样泡下去非得生病不可。
他也顾不上别的,扯过一旁的浴巾准备抱她出去,他一靠近,她就有了反应,湿漉漉地抬眼看他,声音很小地求他,帮她打电话给陆霄。
顾淮之黑着脸,看着她这副惨兮兮的模样,还是心软了,把浴巾往她身上一盖,出去外面拿了手机过来。
替她把号码拨上,打了过去。
响了没几下,就接通了,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男声,姜瓷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哑着嗓子哭着叫他,阿霄。
一听到她的声音,陆霄心头一紧,焦急地问她,“瓷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哭了?”
开了免提,姜瓷的听着他的声音哭得更厉害了,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泡在冷水里,腿心的难耐丝毫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听她哭成这样,那边不知道情况的陆霄,心都跟着揪起来了,一边叫她一边耐心地问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哭。
陆霄是知道她去S市带学生参加比赛的事,现在听到她哭成这样,哪里还能淡定得了。
顾淮之见状心里虽然不大好受,还是出声把事情跟电话那头的陆霄说了。
关于GR的这位陆总,他是知道的,他们顾氏还跟GR有合作,见过几次面,没成想姜瓷口中的男友居然是他。
他还强调了,这药性烈,且无解,要是两小时里还没解的话会出事。
陆霄拿着手机的手都不可避免地抖了两下,听着那边姜瓷难受的轻哼低泣,一股无力感直涌上心头。
他这过去S市的航班不说要起码一个半小时,就算是立刻能飞过去也来不及。
姜瓷的性子他知道,那边估计是折腾了一段时间,顾淮之打电话给他,大概也是因为姜瓷的倔性子。
他沉默了许久,才下了决心地对那边道,“这件事,希望顾总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至于给瓷瓷解药性的事,还得麻烦顾总。”
他断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的,算计她的人得付出代价,眼下,他也绝不允许她出事。
顾淮之,他是知道的,曾经跟姜瓷的事,他也清楚,他不g涉,不代表不知道。
至于为人,公司上合作也有接触过,这回的情况,姜瓷都被下了药,他完全可以用强的,但是他没有,而是顺着姜瓷的意思来,怎么看,都只能托他帮忙了。
姜瓷却是浅浅地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眼泪掉得更凶了,倔强地哭叫着不要,一声声的叫得那边的陆霄心疼得不行。
他柔声地安抚了几句,不管用,就让顾淮之帮忙通视频。
视频里,姜瓷的模样惨不忍睹,抱着腿坐在浴缸里,浑身湿漉漉的,头发湿嗒嗒地贴着脸颊,只包了块浴巾在身上,露出来的两条手臂上有不少的牙印。
他想弄死那下药的人的心都有了,怎么也不曾想到她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模样。
陆霄温声地哄她,“瓷瓷,你乖一点,不要倔,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爱你的。这药性子烈,你身体受不住的,别再伤了自己。听话,让顾总替你解了。”
他还是头一回感觉自己这么无力,居然劝自己深爱的姑娘,让别的男人上她。
但他又必须这么做,看着她难受的模样,他心里又怎能好受。
姜瓷红着眼也不说话,极力压制住自己身体泛起额躁动,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清醒些更清醒些。
她觉得自己能熬过去的,熬一下大概也是可以的,但是他说她受不住的,他怕她伤害自己。
陆霄见她嘴唇都快咬出血了,明明都快撑不住却死也不松口的样,也顾不上继续劝她了,反而是跟一旁的顾淮之说,“瓷瓷性子倔,顾总多担待着她一点。”
顾淮之喉结滚动了两下,“嗯”了一声,也不知怎的,他莫名地有种被当成解药的不爽感。
陆霄又安抚了几句,也不知道姜瓷听没听进去,见劝说无果,无奈跟顾淮之说了声只能把视频挂了。
他在网上买了最近的机票,也顾不得旁的,开车直接去了机场。
而另一边,姜瓷被顾淮之抱着出了浴室,湿漉漉的长发,他用毛巾擦干了些,看着她冷得直抖的样子,他叹了口气,低头下去吻她的额头。
在冷水里泡了好一会,才出来没多久,她的身子又开始烫了起来,水嫩的皮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比原先要更严重。
陆霄说她的性子倔,是真没说错。
他低头下去亲她的唇,还没碰到就被她躲了,她的嗓音又软又哑,“只是解药性,不用亲嘴吧。”
得,还真是把他当成按摩棒了。
但是看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他也没去惹她,温热的唇落在她的颈间流连着亲了几下,大手往下摸进她的双腿间。
一手的湿软滑腻,不要命地往外淌,才一会儿的功夫,下面的床单都被她弄湿了。
那嫩肉一碰到他的手指,就饥渴的缠吮上来,里面又烫又湿,温度高得吓人。
他浅浅抽送了几下,就听见她酥软入骨的呻吟,一声娇过一声。
顾淮之抽出手指,也没了心思继续逗她,扶着下面肿痛难忍的性器就抵了上去,在她湿滑的穴口磨蹭几下,就耸动腰臀重重地往里一顶,将她整个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