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镇上,妈妈懒懒散散地开了家小花店,一年四季没人买花,吸引人的只有她双腿间的那朵花。
穴紧水多,人尽皆知,老家半条街的男人都把他妈妈骗上过床,他妈也懒得计较他爸是谁。
白姜一天天长大懂事,越来越觉得自己妈妈就像一只又蠢又骚的母猫,随便来个隔壁的张三李四老王,买点东西哄哄她,她就张开了他那条大白腿,任由男人奸淫。
还曾经怀上某卤煮店老板的野种,被老板的老婆找上门扯着头发骂小三,活生生打到流产。
据说妈妈年轻时,坚信会有一位高富帅开着五彩的钻石玛莎拉蒂来迎娶他,所以坚持不肯嫁人。
后来她骚得远近闻名,流传了太多风流韵事,也不再年轻了,小镇上的男人便都只想睡她,不敢娶她。
白姜念中学的时候,有个外地来的珠宝商表示想娶他妈,妈妈欢天喜地,但是珠宝商提出了一个条件。
……
那天傍晚放学回家,妈妈罕见地煮了汤,是白姜喜欢的莲藕排骨汤。
白姜感到不同寻常,还以为妈妈良心发现懂得关怀儿子了,于是开心地喝光了汤,便像往常那样收拾好厨具,然后去写作业。
写着写着,身体越来越发热。
不是天气热那种热,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奇怪的热,好像小腹有一团热流在沸腾,脑子里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双腿间的阴茎隐隐胀痛,底下那私密的花缝更是又湿润又紧绷——他是双性人,比别的男生多了个花穴。
白姜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想着自己可能是病了。
可是看病会花钱,家里妈妈从来都是今天吃饱,不管明天,并没有任何存款,他常常都要拖欠补课费,所以,如果只是类似感冒发烧的病,不如忍忍吧……或许依靠自身的免疫系统一会儿就好了。
这么打算着,白姜就去兑了一杯板蓝根冲剂喝,然后趴在桌子上想休息会儿,默默祈求病魔退散,自己赶紧恢复正常。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有脚步声走进来。
紧接着,一双男人的大手从他身后伸来,大力地抚摸他娇软的身体。
“唔……谁……”他迷迷糊糊地呻唤着,往身后看。
白姜的身体发育的很好,虽然稚嫩,却已经是纤腰丰乳,宽松的校服都快藏不住他前凸后翘的曲线,想来长大了是个比他妈妈还招男人的尤物。
弹软的乳球隔着衣服被捏在男人手里,触感良好,男人几乎立刻就硬了,看着白姜娇嫩的潮红脸蛋,大力揉着他的嫩乳,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只想立刻掰开这个小尤物的腿干死他。
只是隔着衣服摸已经无法满足男人,他一把拉开白姜的校服拉链,手伸进去扯他的奶罩。
“啊……!顾叔叔你、你干什么!?”
白姜蓦地睁大眼睛,看清楚面前脱他内衣的男人,正是他那个外表一副中年精英男气质的准继父,五官在普通人堆里算得上英俊,但在此刻的白姜眼里,却无比丑恶猥琐。
他不是三岁小孩,当然立刻就明白了准继父想对他干什么。
“小姜,乖,听叔叔话。”
顾叔叔唇边露出安抚的笑容,紧紧扼住白姜的胳膊,不让他后退,“叔叔会让你很舒服的,会对你很好,以后叔叔娶了你妈妈,会一辈子宠爱你们母子俩……只要你乖乖听叔叔的,我们三个人都会享受到。”
“……!”
白姜虽然脑袋还有些晕,但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怔之后,他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唇边露出甜美的微笑,“真的么?叔叔让妈妈那么喜欢,床上的技术一定很好吧,我还是处男,听说破处是很疼的,叔叔能不能让我第一次就爽到呢?”
听妈妈说过那么多骚话,白姜虽然没讲过,但第一次说起来就非常熟练。
顾叔叔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旋即绽开惊喜的邪笑:“当然了,叔叔的那个又粗又大,可以操到宝贝很深的地方,让宝贝第一次就爽到高潮。”
白姜笑得更甜美了:“太好了,其实我……听着妈妈叫床的声音,早就心痒痒了,一直想……”
他娇羞地笑了笑,没有把话说完,却比说露骨了更显得诱惑。
中年男人被他一句句话点得欲火更旺盛,白姜不等他作出回应,接着道:“对了,我收藏了个好玩的道具,还想请教顾叔叔怎么用呢。”
“噢,什么道具,拿来我看看。”
顾叔叔松开拽住他的手,心想荡妇的儿子平时看起来清纯冷漠,原来私底下也是个骚货,果然双性人都天性淫荡,奶子长得大的更是淫荡中的极品,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说不定这双性骚货的小嫩逼早就被什么开过苞肏烂了,好得很,今天他一定要好好玩玩这个稚嫩的小骚货……
“马上,我给你看看啊叔叔……”
白姜转身打开抽屉,从里面猛地抄起一样东西。
顾叔叔来不及看清,白姜就忽然扬起手,把那细长的东西扎到了他的左眼上。
“啊——!!”男人捂住眼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与此同时,白姜恶狠狠地踢出一脚,正中男人勃起的鸡巴,裤子里的卵蛋仿佛被踢碎一般剧痛。
“啊—
四年之后。
男人痛不欲生地歪倒在地上,白姜迅速绕到他身后,趁他痛得还没有还手之力,一把扯开他的裤子,将刚才用来扎他眼睛的毛笔,狠狠地捅进了男人两瓣屁股蛋中间的菊穴里。
浴缸里放满了
第三声惨叫,混合着被毛笔爆菊的诡异感。
“啊啊啊啊啊……”
白姜考虑了一下,如果他生活在一个普通家庭,那他一定会选择念完高三再考个名校的,毕竟以他的成绩,考个全县理科状元基本是板上钉钉。
白姜来投奔,一开始让大姨妈有些为难,不过了解到白姜的学习成绩很优秀,人也懂事勤快之后,态度发生了一些转变,同意让他暂时在表姐房间隔壁的杂物间住下,然后再看情况安排。
他跟表姐再次一起共赴离家更远的大都会笙城。
他生活在阴沟里,但依然仰望着星空。
脸上在笑,白姜却很心寒,他的亲生妈妈,平时没心没肺也就算了,居然把他的身体送给顾叔叔?
白姜也不想厚脸皮赖着不走,他越来越明白自己应该早点独立成人,不再依赖任何人……至于名校梦,他可以考研再完成。
外公外婆去世得早,白姜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仅仅还有一个——妈妈的姐姐,大姨妈。
—!!”
于是他再抬腿,冲着顾叔叔的屁股蛋踹了一脚,把毛笔踹进了他的菊穴深处,这才算解恨。
这下,表姐一家人对他的态度又发生了转变,大姨妈带表姐表弟上街去买衣服,也同样给白姜买,还会主动问他喜欢吃什么菜,给他做,大姨夫也会笑眯眯地关心他,出差回来的礼物都有白姜的一份,而不是背着白姜只给自己的儿女,这都是从前没有的待遇。
在步入成年之前的青春期,白姜领悟到了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生道理——别人的爱,是要靠他自己争取的。
然而,大姨妈一家都劝他跟表姐一起去上大学,正好跟表姐在大都市里互相照应,显然不想多养他一年。
表姐高考那年,大姨妈为了提高学校的上线率,也给白姜报了个名,让他参加,原本只是觉得他考个本科就好了,没想到,才念高二的白姜高考考到了全校第七名。
白姜不想再听他妈逼逼叨,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人,这个家他是没法呆了。
白姜申请了名校C大的研究生,另一个专业的表姐也同样申请。
表姐周歆艺比白姜大两岁,高一个年级,学习虽然认真,但脑子显然不够灵活,成效不高。
贱种,他的亲生妈妈骂他是贱种,可是课本却告诉他,人人生而平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直到一天晚上回到跟表姐合租的公寓,一进厕所,看到了白姜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一幕。
“妈……我以后不想再叫你‘妈’了,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最好感谢我没有去告他强奸,你协助强奸,一样犯法!”
“呃啊!!!!”
他没有天生无条件宠爱他的父母,想要别人对他好,他必须拿出对别人有价值的东西做交换。
第四声惨叫。
白姜的妈妈气得发抖,刻薄话张口就来:“嚯!你瞧瞧你这小贱种,还把自己当成小少爷了?还告强奸?你妈的逼能操,你的就不能操了?就金贵了?我告诉你,你是我生的野种,本来就是被野男人操出来的,以为自己的处男逼值几个钱啊?人家顾叔叔那么有钱,你能让他破处是你走大运——”
大姨妈是中学教师,家在隔壁县城,养了一双儿女,分别是白姜的表姐和表弟,家里经济也不算宽裕。
虽然去顶尖的名校分数是差点,但是大部分重点双一流高校他都可以挑了。
为了让大姨妈一家人高兴,白姜高一就提前学高二的课,然后帮表姐补课,白姜讲课耐心又有技巧,两个月不到,表姐最头疼的数学和物理就被他硬生生提高了三四十分。
只是新学期伊始,白姜自己也忙于学业,无暇太分心关怀表姐,听说他在网上交了男朋友,也没多想。
表姐入学之后,不适应笙城的生活,也不喜欢自己的专业,生活非常不开心。
白姜俯瞰着痛苦扭曲的男人,冷笑一声,拍了拍手:“怎么样,顾叔叔,是不是我的技术很不错啊,第一次就让你这么爽呢?”
白姜清楚自己寄人篱下的处境,但说实话,即使大姨妈一家人对自己的客气有限,他也感觉比住在自己那个乌烟瘴气的家里好多了,大姨妈家饭桌上谈论的话题让他开了不少眼界,更加决心要好好考个名校,改变自己的命运。
第二声惨叫。
白姜怀疑妈妈的脑子被鸡巴给捅傻了。
很好,现在,学习好就是他的底气。
事后,白姜的妈妈怪罪他伤了顾叔叔,跟他大发脾气:“他嫌弃我的逼被肏松了,不能让他爽到,妈妈的逼松了,就肏儿子来顶替咯,反正你多长了一个逼……你顾叔叔那么有钱,他破了你的处,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供你读大学,养我们母子俩一辈子,多好啊!你妈妈都是为你打算!现在你好了,把这一切都破坏了!你赶紧去跟顾叔叔道歉,求他宽宏大量原谅你!”
听听,这是人话吗。
最终白姜顺利录取,表姐则落选,为了上C大,无奈选择调剂去了其他冷门专业。
水,鲜血染红了半缸子水,表姐穿着衣服歪着头躺在浴缸里,仿佛睡着。
……
在医院,表姐醒转过来。
幸好抢救及时,伤口也不深,生命没有大碍。
“说吧,你为什么割腕自杀?”
白姜坐在病床边给他削苹果,隐隐担心姨妈姨夫怪罪自己没有照顾好表姐,出了自杀这么大的事情,“我已经通知姨妈姨夫了,他们买了今晚的飞机票过来看你,明天凌晨就落地。”
“不,他们不用来的……我……只是学习压力太大,一时没想开。”周歆艺低垂着头,咬着嘴唇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看也不看白姜,似乎魂不守舍。
“是么?那你手腕上的淤伤怎么来的?”白姜瞥了眼她的手机屏幕,然后视线下移。
“都说了是体育课拔河留下的啦,你别——”
白姜一把扯住表姐的手:“你体育课在周三,伤哪能这么新,搞笑,你是要我拍张照给学法医的同学问问?”
“放开我,白姜,你——”
表姐越是缩手躲避,白姜就捉得越紧,一把撸起表姐的袖子,发现她除了手腕上有严重的紫红色勒痕淤伤,小臂上还分布着暗红色圆斑——是烟头烫伤的烙印。
再想起表姐膝盖上的肿痕,白姜立刻就联想到了性虐待。
“是不是你那个网恋男朋友干的?”
白姜松开手,不禁冷笑,“你割腕躺在浴缸里自杀也是因为他吧?”
“你……你怎么知道……”
周歆艺睁大了眼睛抬眸,瞪向白姜,“你偷看我的手机了?!白姜你怎么能这样,那是我的隐私!”
“你还隐私?!”白姜没好气地轻笑,“你自杀差点没命!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你……你可不能告诉我爸妈啊!白姜!”周歆艺异常激动,“我这次只是一时糊涂,我也没想真的死,只是体验下割腕的感觉……我要真想死我就割断喉咙我早就死了,可这件事如果我爸妈知道了……我男朋友肯定会跟我分手的,他跟我分手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好啊,那你跟我老实交代,看来那你神秘男友虐待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说,他为什么逼你自杀?”白姜感觉自己在审犯人似的。
“……”周歆艺依旧低眉垂目,抿唇不语。
“你不说的话,我报警了,教唆他人自杀,性虐待?不知道会怎么判呢?”
“别!”周歆艺慌张地抬头,“是我自己自杀,我男朋友没逼我,是我不好……”
“你怎么不好了?他玩SM虐待你,你是不是还很享受啊?”
周歆艺扯着白姜的衣角,低头争辩:“不要骂他,他真的很好的,遇到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是我自己有错,对他不忠,被他惩罚也是应该的,我有罪,是我自己想自残赎罪……”
啥???
“你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人?给我他的联系方式。”
周歆艺拼命摇头:“不行,我答应了他要保密我们之间的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是谁!”
什么人这么神秘,谈个恋爱,跟搞邪教似的。
白姜料想表姐不会轻易坦白,于是先换了个问题:“你怎么对他不忠了?”
“我……被别的男人摸了奶子,小骚逼湿了。”表姐瓮声瓮气地羞耻道。
“你怎么会被别的男人摸胸?”
“男朋友叫他好兄弟摸的,就是测试我忠诚不忠诚。”
“……???”
白姜简直被气笑了:“他叫他兄弟来摸你胸,你湿了,他就惩罚你对他不忠诚?”
表姐含羞点头:“都怪我太骚,小逼应该只能被他摸湿的,怎么能因为别的男人流骚水。”
网搜了搜,又黑进S城理工大学的内网一番搜索,查到的东西还不少。
滕斯钺,这个男人并不是个寂寂无名之辈。
滕斯钺,某上市公司老总的儿子,上头有个子承父业的能干大哥,他从小顽劣叛逆,惹是生非,被送到军校管教,结果据说在军校也不停搞事情,什么饲养违规宠物引起恐慌,拉帮结派干架云云,具体如何,新闻被压了下来,只知道现在他被抓回大都市里,在S城理工大学读MBA。
但滕斯钺似乎对做生意毫无兴趣,成天翘课,荷尔蒙都宣泄在了球场上。
他是S城理工大学的足球队主力,很有运动天赋,学校里的体育特招生都比不过他,自从他入学,平时人烟寥寥的体育馆就经常塞满了他的迷弟迷妹。
“姐姐,滕斯钺这样的,怎么会跟你交往?”
白姜问得非常直。
平心而论,表姐并不算美人,就算好好打扮也只是中等偏上的姿容,家境在笙城这样的大城市真是不值一提,个人能力也是乏善可陈,跟滕斯钺这种校花挤破头也抢不到的年轻高富帅,完全没有匹配性。
当然,有一种可能是,滕斯钺真的心理扭曲,有变态的爱好,而表姐恰好能迎合他的爱好,就变成了他宣泄非正常欲念的工具,所以他才会有兴趣玩玩表姐这个姿色平庸的普通学生。
“怎么不会了?!我们是真爱!”周歆艺睁大了眼睛盯着白姜。
“给我看看你们的合影。”白姜冷冷索要证据。
表姐现在的表情,让白姜直觉他在说谎。
“没……没有合影,钺哥不让我留那种东西,你现在也知道了,他是个人物嘛,怕我的手机被偷了……”
周歆艺含糊地支支吾吾,躲闪地动了动眼珠子,似乎也觉察到白姜不相信他,慌忙补充,“呃……不过,我可以给你看其他东西证明我跟他的关系,但是,你真的不准告诉别人呀!”
“嗯。”白姜点头,“你知道,我说话算数。”
周歆艺给他看手机里的一张照片,那是一个带游泳池的豪宅花园。
“这是钺哥的房子,我到他家玩的时候拍的,这里还有个水上吊床,这个笼子里养的是孔雀……”
“我怎么知道这是滕斯钺的家?”
“你看我的拍摄地点,这是滕斯钺在学校附近买的别墅,这个空中屋顶花园,绝对是他家独一无二的,还有这个,是他哥哥在全国辩论锦标赛上拿的奖杯……”
白姜耸耸肩:“就算你的确去了滕斯钺的家里,也不代表他就是你男朋友。”
“我如果不是钺哥的女朋友,你觉得我有机会去他家吗?你不信就算了……”周歆艺似乎有些恼,移开视线瞪向窗外,“钺哥身上有两处纹身,一处在右肩膀,一处在胯骨上,那里纹的是他养过的一只小狮子。”
养狮子?
什么样的男人会养狮子,还会把狮子纹在自己的胯骨上。
老实说,白姜对这个滕斯钺,开始好奇了。
他依然并不相信滕斯钺是表姐的男朋友,因为表姐说谎的微表情,他从小就很熟悉。
不过,这个滕斯钺很可能是跟表姐的男朋友相关的人,或许……是滕斯钺的好友之类的,所以表姐才会去滕斯钺的家里,拍下照片,现在拿他出来企图把白姜糊弄过去,隐瞒他男朋友的真实身份。
白姜略作沉思,道:“行,我会替你保密,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准再让你的身体受伤,我会定期检查,以后再有任何伤痕,我肯定会告诉姨妈姨夫。”
“白姜,你不会去找滕斯钺的吧?”周歆艺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再三确认。
“我说话算数。”
白姜淡淡地承诺,胸有激雷,面如平湖,脑海里暗暗浮现出他在表姐的手机里见到的一张照片,那是两只握在一起的手,明显一男一女,他拍下了照。
那双男女的手腕上,戴着两条手链,明显是情侣的一对。
画着画着,自己的双腿间都会有不可描述的感觉。
不可否认,他爱好男色。非常爱好,他对自己一向很诚实。
从小看到妈妈被各种渣男玩弄,并没有让他视男人为洪水猛兽,反而让他觉得,他也可以做猛兽,与妈妈相反,他想做狩猎美色的主导方。
尤其是现在学业没那么繁忙,对性感男人的本能欲念,就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喷薄。
达芬奇画过很多不一样的鸡蛋,而他画过很多不同形状的腹肌,他曾经以为自己笔下的腹肌,比世界上任何真实男人的腹肌都要好看。
直到他见到那个传说中的叛逆富家公子哥,足球队主力,滕斯钺。
那天,在阳光绚烂的球场上,滕斯钺不经意间撩起球衣,擦了一把脸颊的汗,裸露出球衣底下泛着热汗的小麦色……白姜称之为男人的“绝对领域”的部位——
一瞬间,白姜的呼吸都为之一窒。
滕斯钺的肌肉轮廓,不是一般的好看。
滕斯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阳光中投下高大浓郁的阴影,穿一条红边的迷彩裤,留着薄薄的短寸,五官硬汉得像个军痞,雄性的攻击力爆棚。
眉骨高耸,鼻梁挺拔,深眼窝,简直让人怀疑是俄罗斯混血。
他手臂上的肌肉和青筋暴突的轮廓,都无一不健美。
太A了,男人味十足。
白姜夹紧了腿,在人山人海的球场边,肉棒硬了,内裤上也有了点湿意。
为了勾引滕斯钺,白姜从某开鸭店的朋友那里搞来了一点滋阴养颜的特殊补药,这种药是双刃剑,会提高他身体的性魅力,副作用是会让他的性欲增强,身体变敏感。
不知道滕斯钺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有没有搞过对象……白姜想。
如果他身体干净的话,那光凭他这样的外形条件,白姜就很想占有他了——床上玩具,极品的。
只可惜,男人都自带獠牙,并不像按摩棒那样听话。
如果说S城理工大学的足球队队员们像一群狼,那滕斯钺,就是头狼。
而白姜,像小白兔。
可此时,他是他的猎物。
忽地,正跟队友聊天的滕斯钺将视线投过来,肉食动物般深邃的眸光,似乎穿过茫茫人群,径直投向了白姜。
同一秒,一颗球斜刺里向白姜的方向飞过去。
“啊——!”
白姜连续两个多月不辞辛劳,一有空就穿过跨海大桥,来S城理工大学的体育场,不管滕斯钺是踢足球还是打篮球,一律默默旁观。
不拍照,不跟周围人聊天,做一名规矩安静的小粉丝。
虽然滕斯钺的粉丝很多,经常在他比赛的时候成群结队占据半个看台,但白姜这样单独一个又坚持不断的存在,想必也会多少让他注意到吧?
会的吧?
所以,当飞来的足球将白姜砸晕倒地,他被一个健壮的男人背到背上时,他在神志不清中晕乎乎地想——背他的,会是滕斯钺么?
“我送他去医务室……我一个人就行了,你们不用跟来。”男生清朗有力的声音。
医务室病床上,白姜睁眼终于看清背他的人,不禁失望,自己的确乐观过头了——同样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生,却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滕斯钺。
男生衣着明显昂贵的休闲西装,梳了个很考验颜值的复古大背头发型,年纪轻轻就一股商业精英范,难得的是前额还留了一小缕弯曲的刘海,于是在正经中平添了一分骚气。
这时候会穿着西装来体育馆看打球的男生……是了,是滕斯钺的好友,陈仅。
陈仅,白姜查滕斯钺的时候也顺便查过他,风流公子哥一枚,经常跟那些艺校的模特演员们闹绯闻,万花丛中过,很会享受自己作为高富帅的特权。
他的长相,跟白姜想象中倒是不太一样。
个小弟弟骗上床,我不姓陈。陈仅想。
陈仅势在必得地眯眼睨着白姜,一边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却并没有拿烟,啪嗒一摁,打火机出火口里竟然蹦出两颗巧克力豆。
他拉过白姜的手,将两颗巧克力豆强势摁进他手心:“一会儿医生给你检查,痛你就含着这个,嗯,小弟弟,你是附近高中的?”
啧,怪蜀黍哄小正太似的。
“不,我是C大的。”白姜僵硬地缩手,含羞带怯不好,冷若冰霜也不好——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降低陈仅对自己的兴趣。
他长相显小,墨发雪肤,嫩生生的,一双水润的明眸稚气未脱,总是穿着朴素,背着双肩包,难怪被当成高中生。
“你长得有点像我爸……年轻的时候。”陈仅坏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脸蛋,悠然道,“我喜欢。”
白姜听得心惊肉跳,像他爸?这男人几个意思?
陈仅接着道:“居然是C大的,高材生啊,大几了?什么专业?怎么暗恋上我们钺哥的?”
陈仅的语气表面温柔,却有种久居上位者的天然强势。
他毫不掩饰对白姜的兴趣,很快问清了他的底细,白姜自然要做信息交换了,也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般,仰起小脸蛋反问他:“那……可不可以告诉我,钺哥除了打球,还会去其他什么地方玩呀?”
“小弟弟野心不小,想勾搭我们钺哥啊?”
陈仅眯了眯眼,又捏了他的脸一把,唇边弯起邪恶的笑意,“好啊,我告诉你,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做交换。”
……
几天之后。
观澜华庭俱乐部。
这家提供休闲娱乐运动的高档俱乐部,经常举办主题活动,最近的主题是欧式古堡,男女员工都要一律穿上黑白蕾丝边的女仆装。
白姜穿的女仆装小了一号,鼓胀的大胸被紧紧包裹在胸前,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开跳出来。
滕斯钺从包厢里出来透气,站在俯瞰室内中庭的栏杆边,注意到底下两层楼的地方,两个磕了药般兴奋的中年男客人,正在跟一个穿女仆装的少年拉拉扯扯。
那少年纤腰丰乳的身材,一下子粘住滕斯钺的视线。
他还来不及看清楚,就见那少年歪歪倒倒地被男客人拉着往里面去了,远远地从脸庞侧影看,依稀像是……那个最近两个月常常在球场边默默看他打球的小迷弟。
滕斯钺眉心微蹙,又想起了上周少年被足球砸中,然后陈仅将他背走的背影。
显然,这个贫困男学生没有被陈仅收入后宫,否则陈仅赏他一点营养费,他也不用来这里打工了。
滕斯钺掉头冲下楼,没耐性等电梯,第一次往楼梯间跑。
弯弯绕绕地找到走廊尽头,猛地砸在反锁的包厢门上,滕斯钺恶声怒吼:“开门!”
“谁啊?”
里面传出油腻的男声,强奸男学生的好事被中断。
“警察。”滕斯钺冷厉道。
“……”
里面怔了一瞬,“警、警察?警察来干嘛啊?”
“有人举报强奸。”滕斯钺的声音洪亮有力,仿佛震得门板都在颤抖,“不开门是等着我砸开?!”
里面窸窸窣窣一阵声音,然后门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滕斯钺,虽然只是穿着运动衣的年轻男人,形象却十分高大硬气,一张脸只是冷着,就已经压迫力十足,深眼窝里精光四射,袖口露出的小臂筋肉暴突,立刻吓得里面两个中年男立刻如同早泄的鸡巴一样萎缩了。
哪里顾得上管滕斯钺有没有穿警察制服,哆哆嗦嗦眼珠打颤:“不要误会哈、这个小伙汁是自己喝醉了要跟我们玩的,没有强奸,哪有强奸……”
俩人趁着滕斯钺视线投向沙发上的白姜时,泥鳅一样从他身侧迅速溜了出去,跑在后面那个还被滕斯钺抓着头发,在门框上猛砸出砰得一声,也顾不得疼,从地上连滚带爬起来,逃命似的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