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金主冷着脸低头,看那糜红的屄口裹着紫红色大鸡巴的交接处,果然是淫水和鲜血一起渗透了出来,流淌在胯间的阴毛和大腿上,瞧着就让人心疼。
美男金主却一点也没有心疼的样子,薄唇依旧冷酷地紧抿,没有感情的目光上移,落回洛樊楼的眼中,凉薄地不屑道:“花多少钱补的处男膜啊?”
“不是补的……是真的唔……好疼……”洛樊楼被金主这话刺得委屈,同时感觉他的大鸡巴如同有生命的火棍子,在自己刚刚被破开的肉穴里一跳一跳的,他刚想动动,一下子就疼得无以复加,浑身都发麻。
美男子冷笑了一声,微微扬起下巴睨着他:“装的还挺像啊,骚货,身体那么淫荡,其实不知道骑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吧。”
“没有,真的没有……呜真的是处男。”洛樊楼泛红的眼眶一眨,泪水就跟着掉了出来,滑过他的脸颊,一半是因为疼,一半是委屈刚给他开苞的男人竟然冤枉他,“这是,第一次骑鸡巴,骚货的身体很干净的,只骑陆先生的鸡巴。”
“哭什么哭,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疼的话,就别骑了,回去吧。”美男子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角弯出一丝嘲讽的坏笑。
洛樊楼这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些金主有多难取悦,面前的男人,大鸡巴明明被他的骚穴紧紧夹着,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看他的表情,不看下半身,还以为这位爷在正襟危坐地开公司股东大会呢,这定力,看来不知道肏过多少骚货的骚逼了……一想到这点,洛樊楼就感到心中酸涩,他想占有面前这个美男子,完完全全地拥有他,做他唯一的人。
“不疼了,好爽……呜……”
洛樊楼怕自己疼痛的样子让男人扫兴,于是撒着谎,努力舒展开被疼得皱起来的眉毛,装出愉悦的表情,忍着被撕裂的剧痛,手臂撑着面前男人的肩膀,用尽全身体力坐起身,把骚穴一点点拔出大鸡巴,拔到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松手再一下子坐下去,重力作用下甬道猛地吞进粗长的鸡巴,他疼得眼前一暗,差点晕倒过去,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惨叫声,然后捏着喉咙开始叫骚:“啊~大鸡巴捅到底了~好猛~好爽啊~”
他叫骚的声音好听极了,柔媚得如同一泓春水被吹皱了波澜,一圈圈地荡漾开去,骚穴里的媚肉跟着紧缩吸吮,谄媚地讨好着大鸡巴,吸得美男子在他面前发出了第一声爽到的低喘:“啊……”
洛樊楼被男人这一声性感的低喘极大地鼓舞到,知道自己把对方夹爽了,顿时心中欣喜,信心倍增,立刻再接再厉地努力撑起身子,自己起起落落地颠动,骑乘着吞吐大鸡巴,一边仰着脖子满脸春潮地浪叫吟哦:“啊~陆先生的大鸡巴~好粗好胀~~太猛了~肏得骚货好爽~~捅穿了~~肏到底了~~呜啊啊爽死了~~”
美男子还是冷冷地凝视着他,那深褐色的瞳孔中找不到潮湿的情欲,洛樊楼只能一边娇喘浪叫,一边更加卖力地扭腰摆臀上下前后地吞吐,唯恐金主不满意自己,不要自己了,本来洛樊楼的体力是不错的,小腹在健身房也练出了薄薄一层肌肉,但是奈何现在太疼了,疼痛中还夹杂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小蛇般流窜在全身,让他大脑一暗一暗的,如同接触不良的电灯泡,双腿发软,四肢乏力。
他毕竟没有骑鸡巴的经验,使出了吃奶的气力,上下吞吐了二十几下之后,终于得气喘吁吁,刚停下来歇了一口气,就听面前的男人冷冷道:“你就这点本事吗?”
“不……骚货……骚货还要骑陆先生的鸡巴~·啊太涨了撑得好满~~好麻~”洛樊楼怕得发紧,立刻撑起身子上上下下继续律动,他勃起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拍打在面前男人的衣服上,发情挺立的骚红乳头也贴着男人上身的西装摩擦,还不时地擦到男人胸前垂落的长发,粗硬的布料摩擦得乳头更加发痒胀痛,洛樊楼颤抖的手想解开男人的西装,却被男人喝止:“谁准许你脱我衣服了。”
“呜~骚货错了~~骚货第一次服侍陆先生,不懂陆先生的规矩,只能用骚屄吃大鸡巴来赔礼道歉,求求陆先生不要生气~~”
洛樊楼料想美男金主喜欢鹿西洲那样娇弱小白花的那款,于是极尽娇媚柔弱委屈,甬道里的嫩肉紧紧裹着大鸡巴分泌出一股股淫水,浇灌在大鸡巴上给予滚烫温泉般的舒适,听到美男子呼吸变得粗重,他更加缩紧了穴去取悦鸡巴,同时在西服前襟上下摩擦着骚乳头,“啊~骚乳头好痒,好寂寞~陆先生帮骚货揉一揉,吸一吸好不好~~呜呜求求陆先生~发情的奶头痒死了~没有男人抚慰就活不下去~~”
“呵……”美男子看着他骚情颠动的样子,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不屑还是欣赏。
鹿西洲依旧在旁边跪得笔直,一动也不敢动,情欲水润的眸中满是对洛樊楼的羡慕,美男金主的大鸡巴,原本应该是他来骑的,却被这个半路杀出的师哥截胡了,真是……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
说话间,关山越唇间的热息喷薄在洛樊楼的脸颊,带着一股凉丝丝的薄荷冷香,洛樊楼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小心翼翼地望着他轻唤:“关先生……”
陆战豪在门外冷哼一声,扯着嗓子痛骂:“说谁烂货呢?啊?你妈才是烂货,生出你这个杂种!”
“……”没想到关山越看起来比陆战豪年轻,居然是他的叔叔。
洛樊楼心里诧异,美男子真的姓关?为什么他对自己说他姓陆,听口气,他跟陆战豪之间可不陌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
幸而陆战豪并没有跟美男子吵起来,他低声咒骂般说了句什么,隔着门听不清,随即脚步声离开了门口。
“……”洛樊楼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关山越偏着头,支着脑袋觑着他,一字字冷冷道:“我爸是陆战豪的爷爷,我是他亲叔叔,我跟他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来勾引我,陆战豪早晚会知道。”
一瞬之后,美男子收回视线,对洛樊楼重新露出冷淡的轻笑,道:“好奇我跟陆战豪的关系吗?”
门都快被砸烂了,洛樊楼心里跟着怦怦直跳,美男子才终于慵懒地抬高音量道:“关小爷也是你叫的?陆小豪,没大没小,叫爸爸!”
洛樊楼当然怕,怕得浑身一个哆嗦,寒毛倒竖,瞳孔盯着关山越打颤。
空气瞬间变得剑拔弩张,洛樊楼浑身发寒,心想听这个话风,他面前的美男金主难道是……陆战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爸的续弦、或者二奶、甚至情人的儿子?
洛樊楼的确好奇,但哪里敢问,料想这种有钱人注重隐私,唯恐踩到对方的雷区,于是只是羞怯地低眉垂眸,不敢说话,美男子似乎满意于他的乖巧,终于微微偏头道:“告诉你吧,我刚才骗你的,我爸姓陆,可我不姓陆,我跟着我妈姓,姓关。”
洛樊楼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双手紧紧地握着美男子的手臂,看清他眸中满是邪气的冷意,顿时满心发寒,唯恐他把自己交了出去,极度惊恐中,洛樊楼无师自通地低头凑上去,一下子含住了美男子那凸出的喉结,讨好地拼命吞咽、吸吮着那块性感的骨头,以这样的方式,努力地乞求着美男子不要交出自己。
陆战豪狠狠啐了一口,怒吼,“姓关的,看到洛樊楼了吗?”
洛樊楼抬起头,看美男子盯着门口,眼中还泛着猩红的杀意,令人胆寒。
“走啊。”
洛樊楼听到自己的名字,更加怕得发抖,花穴跟着收紧,他兜里的手机早就响过了,被他摁了静音,听陆战豪火气冲天的语气,不知道他找自己找的有多暴躁急迫。
关山越,洛樊楼一下子能猜到是哪几个字——关山万里不可越,谁能坐对芳菲月。
美男子眸色一凝,嗓音一下子变得冰冷,可怕地杀气四溢:“你再说一遍?”
“不要……”洛樊楼拼命摇头,泪眸湿漉漉地望着美男子,哀求又可怜,唇瓣如同花朵轻颤,“求求您,不要把我交出去,陆战豪一定会弄死我的,我不想被他肏,我只想做您的人,求求您……”
他话音刚落,洛樊楼倏而反手握住那推他的手,脸凑上去,凑到关山越的面前,鼻尖贴着他的鼻子,嘴唇蹭到他弧度优美的唇瓣,刹那间,跟他呼吸交缠。
关山越幽深的眼珠缓缓地转动,仿佛在欣赏着洛樊楼的恐惧,接着道:“你现在站起来,出去,还来得及,我就当,今天晚上没见过你。
你去跟陆战豪道歉,说你刚才肚子疼,一直在厕所里,然后用你这骚屄伺候好他的鸡巴,你的骚屄这么会吸,他会原谅你。”
“呸!”
“……”
“呵……”
“叩叩”的敲门声。
美男子抬手,第一次触碰到洛樊楼的脸颊,修长手指在他脸颊上轻轻地抚摸,仿佛有了一丝情意,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一边对他淡淡地说:“我叫关山越,平时,你就叫我关先生,看我心情好的时候,你可以叫我越哥。”
就那么近距离深深凝
美男子仰着脖子轻笑一声,玩味地看向洛樊楼,轻声对着他徐徐吐出低语呢喃,“瞧,你的金主找你找得要疯了,我现在让他进来,让他看到你在这里主动骑我的鸡巴,把你勾引我的事情告诉他,你觉得怎么样?”
“哦,对了,我再发你一个修补处男膜的红包。”
关山越冷着脸,推了洛樊楼一把,“傻愣着干嘛。”
“姓关的!说话!你是不是把我的人抢走了!”陆战豪砰砰地砸在门上,“不说话是吧,我去找人来开门。”
美男子喉结一动,他那个地方敏感,被洛樊楼吸吮得舒爽,半垂眼帘,低头俯瞰,瞳孔里映照着洛樊楼淫贱可怜的样子,终于嗤笑一声,对门口道:“谁抢你的人,就你那品味,你看上的那种烂货,掰开逼求我肏我也没兴趣,滚蛋,别打扰我的雅兴。”
“陆战豪的报复心很强,背叛他的人,下场都很惨,上一个,被窒息性轮奸肛裂之后抛尸,怎么样,怕了吧?”
洛樊楼正卖力地骑着大鸡巴,浑身一颤,紧接着就听到他最怕的陆战豪的声音从门口洪亮地传来:“关小爷?你在里面?”
“那,我以后要怎么称呼您……”洛樊楼弱弱地低唤。
美男金主含笑欣赏他的惊恐,只是沉默。
洛樊楼吓得脸色顿时一白。
“砰砰砰”陆战豪继续猛地敲门,对着门气势汹汹地低吼:“关小爷,是你在里面吗?说话!”
视着他,睫毛翕动,呼吸变得粗重,下一秒,温柔地含住他的唇瓣,色情而缱绻地舔舐、吸吮、拉扯,从上唇吻到下唇,辗转缠绵,然后舌头撬开唇瓣,探入对方的口腔中,纠缠翻搅着,津液滋滋作响。
他选择谁,他用吻回答了他。
洛樊楼双臂缠绵地搂住面前男人的脖子,深情地亲吻着他的双唇,眸如一泓秋水,泪眼含情,晶莹的泪珠在低垂的睫毛上轻颤,与此同时,身体继续努力地耸动,主动地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侍奉,一边收缩着鲜嫩多汁的小穴讨好鸡巴,一边用肿胀翘立的骚奶头去蹭男人的前襟,娇喘叫春的声音又从他唇边流溢出来:“啊~~啊啊~~关先生~~您舒服么~~好深~~您捅得好深~~你的大鸡巴——啊~~”
关山越凝视着眼前人骚浪贱又多情的媚态,真没想到长得这么正小生气质的少年,可以骚成这样,他凉凉地道:“谁准许你吻我了?让你滚都不滚,非要死缠着我,你怎么这么贱?”又瞥向地上一直跪着凉快的鹿西洲,问:“小西洲,你说,你这洛师哥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鹿西洲终于被cue到了,忙不迭地挺了挺胸,激动应声:“是,洛师哥的演技是全年级名列前茅的。”
关山越移目看向洛樊楼,道:“洛樊楼,你演得不累么?”
洛樊楼上下颠动着,满脸淫荡,吃鸡巴吃得呻吟,夹杂着淫词浪语断断续续地回答:“啊~我~大鸡巴~~干得好猛~~我演~~啊哈干到了~~演什么?”
关山越轻哂:“又要演发骚发浪,还要演对我脉脉含情,两个都演得这么逼真,真是功底扎实的好演员啊。”
“我……”洛樊楼听得心里一紧,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真的对关山越动心,关山越认为他是在演戏,那他就默认了吧,金主或许不喜欢自己的性玩物对自己动情呢,黏黏腻腻,会让金主觉得麻烦吧。
正在这时,大鸡巴表面的青筋忽地蹭刮到骚穴里一个凸起的点,从未有过的快感侵袭了洛樊楼的大脑,他的四肢一下子就被强电流电麻了,抽空了所有的力气,酥软地耷拉下来,再也动不了,他只能软塌塌地搂着面前的男人,上半身紧贴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压着他的发丝,热汗淋漓地喘息,嘴唇就贴在他耳畔,细细碎碎地吟哦:“啊……骑不动了……被戳到骚点了……骚货没力气了……真没用……求关先生原谅……求关先生惩罚我……”
关山越什么也没说,对地上跪着的鹿西洲勾了勾手。
鹿西洲喜出望外地站起来,跪久了的膝盖一软,差点没站稳,想着洛师哥骑不动了,终于轮到自己了,慌忙往前倾了一步,顺着关山越的手势,低下头。
关山越向鹿西洲抬手,咔嚓一声,解开了鹿西洲脖子上的银色铃铛项圈。
鹿西洲瞬间花容失色,惊恐地摇头,嗫嚅:“不……不要……”
“你可以回去了。”关山越淡淡地对鹿西洲道,一边把那银色的项圈戴在洛樊楼的颈项间,冰凉的金属环绕着洛樊楼的脖子扣紧,却让洛樊楼立刻被一种安全感笼罩。
“主人……”
鹿西洲立刻抓紧了关山越的手,无比卑微地颤声乞求,“不要抛弃我,求求您……我只想做您的淫奴,我会拼命取悦您的!求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关山越抽回手,无情地吐出一个冰冷字眼:“滚。”
没有任何一丝怜惜之意。
连洛樊楼都听得脊背发寒,也不知道鹿西洲无奈地退出去的时候,是怎样绝望可怜的表情。
金主就是这么残酷,有了更好玩的玩具,玩腻了你,就会毫不留情地抛弃你。
这一刻的鹿西洲,或许就会是下一刻的他。
他一瞬间警醒地意识到,只要关山越对他没兴趣了,他就随时会玩完。
此时此刻,关山越扶起洛樊楼瘫软的身体,轻轻抓揉他的头发,眼神平静地凝视他:“洛樊楼,知道我看上了你哪一点么?”
“我水多,会吸。”洛樊楼一脸羞耻。
关山越轻轻地摇头:“比你骚的美人,比你会骑鸡巴、会接吻、会讲骚话的骚货,多得是,说实话,你刚才的吻技,烂得要死,真的跟个处男似的……”
,举止优雅得像个贵族,洛樊楼不知道自己算是浪漫还是庸俗,反正,关山越此刻确切地让他神魂颠倒,以至于他不惜冒着巨大的危险,得罪陆战豪那么危险的人,也要留在他身边,求着他宠爱。
关山越眼帘一垂,手指指尖沿着洛樊楼腹部薄薄的肌肉滑下去,划过肚脐,然后停在他胯下,忽地握住他那根挺立的阴茎,洛樊楼的阴茎普通尺寸,肉红色,看着很嫩。
“看你这里,好像从来没有使用过的样子。”关山越说着,手里握着他的阴茎,缓缓地摩挲,他的龟头立刻兴奋地溢出一股透明黏液。
“不……不要……关先生别碰我那里……啊~”洛樊楼呻吟出声,性器被关山越的手握着,比自己的手撸的感觉刺激一百倍,快感太强烈,他颤抖着伸手去想阻止关山越继续动作。
关山越的指腹却继续抚过洛樊楼的龟头,轻轻刮弄那冠状沟褶皱,一边淡淡地问:“洛樊楼,你的初恋是谁?”
话落,洛樊楼只觉得自己的下腹涌上一股热流,阴茎根部的肌肉紧缩,一股白浊液体一下子从自己的马眼喷射而出,喷溅在关山越的前襟,弄脏了那昂贵的西装。
同时,洛樊楼的花穴跟着一阵紧缩,疯狂抽搐,一大汪淫水随之涌出,被大鸡巴堵在骚穴内部,缓缓地从交合处渗透出来,他的大脑被极致的快感侵袭占据,瞬间一片空白,毫无任何演技地脱口而出,高亢淫叫:“啊!啊~~啊哈~~嗯哈~”
几秒之后,他喘息着,平复着呼吸,高潮的余韵中,理智逐渐恢复,看清眼前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西装,他头皮一麻,第一个念头是今天晚上他的嫖资,恐怕都够不上赔偿这一件西装吧。
“关先生,您的西装……对不起,我……”
“舔。”关山越道。
洛樊楼埋下头,小狗般乖乖地把西装上自己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随即,关山越抱着他起身,把他放到桌子上,大鸡巴终于拔出湿热的花穴,发出啵唧一声,穴肉恋恋不舍地收缩着挽留,淫水从穴口滴落到地上。
洛樊楼看关山越那大鸡巴还高挺着,立刻对着关山越张开自己的腿,掰开自己湿滑充血的骚阴唇,淫贱地乞求:“关先生,快肏进来,骚屄想吃关先生的大鸡巴。”
“急什么。”
关山越站起身,脸上情欲迅速褪去,居然把自己肿胀的阴茎塞回了裤子里,把洛樊楼的衣服扔给他,没有多说一句话。
洛樊楼明白他的意思,很有眼力见儿的立刻收敛骚态,整齐地穿好了衣服裤子,跟着关山越默默出了门,只是他刚被开苞的嫩穴现在没有了大鸡巴填充,立刻骚浪饥渴地蠕动起来,一边走一边分泌着淫汁。
他这副身体果然淫荡,以后怕是离不了关山越的大鸡巴了。
关山越带着他直下到地下停车场,上了一辆黑色豪华私家车,内里宽敞,司机等在里面,关山越吩咐道:“回家。”
关山越居然不是带他去开房,而是带他回家。
洛樊楼有了勇气,试探地去握关山越的手,唇凑过去贴在他耳边呢喃:“关先生还硬着,不难受么……我想要,想要关先生插进来,我骚屄好痒,好饥渴。”
关山越伸手摁了摁旁边的按钮,车前后座之间升起了隔板,封闭的车内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洛樊楼立刻主动地去解开关山越的裤链,掏出那根肿硬的大屌,“才一会儿没见,我想死它了……”
关山越脸上冷淡地说:“我不喜欢在车里干屄,太狭窄了,我施展不开。”虽然这车内空间已经算宽阔,但关山越还是嫌窄。
“那我给您口。”洛樊楼握着那根阴茎,埋头珍惜地贴着自己的脸蹭了蹭,这才用嘴含住,小嘴包裹着大龟头吞吐,舌头灵活地舔舐刮擦,口交他也是用道具联系过的,现在终于吃到真的鸡巴让他兴奋不已,主动地深喉把大阴茎往里面吸吮,让龟头戳弄到自己的喉咙,腥臊的强壮雄性气味灌满他的口鼻,更令他着迷,泪眼迷蒙地吞咽鸡巴津津有味,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一边爱惜地上下撸动那坚实的柱身,不时爱抚揉捏沉甸甸的囊袋,阴毛扎到他的手心让他更加兴奋,一边抬眸去看关山越的表情,判断他爽不爽。
关山越轮廓分明的俊脸一半在阴影中,一半不断掠过窗外的光影,他的表情依旧是很冷淡,忽地伸手抚上洛樊楼的头顶,洛樊楼立刻浑身一紧,以为关山越要狠狠摁下自己的头强制肏嘴了,没想到关山越只是温和地揉了揉他的头发,道:“好了,别舔了,不然我忍不住要操你了。”
洛樊楼咕叽一声拔出阴茎,饥渴地仰望着关山越:“我好想被您操,呜……骚穴痒死了,受不了了……”
一样小心翼翼,关山越轻笑一声,用手摁下他的头,阴茎直直捅进他咽喉,呛得他直流泪,只听关山越道:“怕什么。”
洛樊楼被他摁着头,被大屌奸干小嘴,只能努力地配合伺候,同时心跳加速地担心出事,忽然间,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洛樊楼的头跟着惯性剧烈一晃,差点撞到前面,却被关山越有力的大手先一步牢牢地护住,半点没磕碰到。
外面交警走上前,用力敲窗:“先生,你这速度,要坐牢的。”
关山越戴上墨镜,摇下车窗,瞥了高大健壮的交警一眼,伸手到窗口,很清楚地冷冷道:“去坐牢了,能在监狱里干你吗?”
“你……你说什么?”交警瞬间瞪目结舌,怀疑自己听错。
关山越不耐烦地敲窗:“罚单快给我,没看我忙着干屄吗?”
交警愣愣地开了罚单给他,同时一下子看到他胯下洛樊楼的脑袋,正在努力地给他深喉口交,车内传来淫靡的水声。交警身下一紧,豪车已经翩然而去了。
洛樊楼在风驰电掣的车内努力口交着,十几分钟之后,豪车开进市中心高层公寓的地下车库,车终于停下,关山越打开车门,把被摇得七荤八素的洛樊楼一把捞出来,忍不了等着上楼了,他当即把洛樊楼推倒在汽车的引擎盖上,道:“脱。”
洛樊楼颤巍巍环顾停车场:“这里……被看到了怎么办。”
“你再多说一句?”
“……关先生,违反交通规则不好。”
洛樊楼一边恭顺地低头说着,一边麻利把内裤外裤一起脱下来,光着下身仰坐在引擎盖上,对关山越张开自己两条白皙的长腿,呈淫荡的M形,掰着自己的湿润屄口,抬头仰望关山越,“求您干我,干进来。”
“怎么,我跟交警讲了一句骚话,你吃味了?”
关山越双眼敏锐地洞察着他的心事,同时一点前戏也没有,握着肿硬已久的大屌就对着骚屄一捅到底,也不等洛樊楼适应,立刻大开大合地挺腰摆胯对着骚穴狂奸猛干,粗大的阴茎在又热又紧的甬道内飞快进出,每次抽出一大半再狠狠凿进深处。
没想到关山越长相毫不粗犷,身材也不是多健硕的样子,肌肉却那么紧实有力,跟打桩机似的高频率狂插,洛樊楼刚被开苞,那里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被干得身体淫贱乱颤,嘴里啊啊啊地浪叫,手搂住眼前男人的脖子,双腿环着他的劲腰,在一波波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中不断颤抖,仰着脖子眼泪迸飞:“啊~啊~啊啊啊哈太快了~慢点啊啊~要死了不行了啊啊啊~”
“这才刚开始,就不行了?真没被干过啊?”关山越轻笑一声,毫不留情地继续凶猛顶撞捣干,一边游刃有余地解开洛樊楼的衬衣,伸手揉捏他红肿的骚奶头,指腹用力地搓揉拉扯,道,“奶子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