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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喜欢——呃啊……”
    白姜摇头否认,却一下子被龟头的边棱刮到了里面的骚点,酥麻的快感让他瞬间如同被电流击中,浑身一阵战栗,腿根发颤连跪也跪不住了,全靠身后的鸡巴把他下半身撑起来,叫声都破了音,“别顶那里……别、别顶了!”
    “我听你的声音,很喜欢啊,吸得这么紧,水越干越多,爽得要死还不承认?”
    贺兰拓游刃有余地摆动精壮的腰胯,大腿和腰胯强壮的肌肉紧绷发力,鸡巴偏偏变换着角度撞在他的骚点上,一下轻,一下重,让他一会儿痒得欲求不满,一会儿又爽的过头承受不住,就这样在深深浅浅的快感里被支配煎熬。
    “不……外面的人会看见的……变态……我怎么遇上了你这个死变态……救命!”
    白姜无助地抵在窗前,张着红唇娇喘,胸前双乳不断被玻璃窗压得变形,乳头发胀发痒,鸡巴抵着玻璃窗不断被干出透明的黏液,睁大的双眸眼眶湿红,眼里溢出清泪,模糊了视野。
    耳边是时快时慢的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夹杂着男人爽到的低喘,白姜无处可逃,只能翘着肉臀以淫荡的姿态被干,从背部到纤腰的弧度优美地下陷,然后在后臀处高高翘起,两瓣饱满肉臀被抓握在男人手里,腰肢被肏干得前后摆动,白皙的身子泌出汗水。
    “嗯……啊哈……别这样……太粗了……”
    他娇喘着,感受着身后男人捉摸不定、游刃有余的干穴节奏,联想到他不知道是有多少性爱经验,才会如此娴熟,白姜就更是气愤,眼泪不断掉落。
    被骗了。
    长得白净,高冷,仙男,举止优雅,声音稳重悦耳,家里也很整洁……结果把他摁在床上,还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禽兽。
    肉穴被肏成熟红,淫水都被拍成了白沫,白姜也认栽了,不再求救,单是本能地娇喘,闭着眼睛感受被肏的感觉……
    他越来越觉得,好爽……
    只是,他胸前发硬的乳头抵在玻璃上,好痒,贺兰拓怎么不揉揉呢,他怎么不摸摸他的身上,吻一吻他,不要只是这样干穴……
    被火热的巨物一次次撑开内部,里面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他甚至能感觉到贺兰拓的那根东西在他肉穴里的形状,有些弯翘的龟头,刮人的冠状沟凸起,还有肉柱上暴起的青筋……他那根器官上所有的细节,都一次次被他吞入覆盖,化为他快感的源泉。
    满脑子不再是抗拒,而是本能地希望被他一直这么干,干到G点,干深点,干开宫口,把浓精射进去。
    “嗯……哈啊……”
    唇边溢出的叫声越来越甜腻,整个下半身都好像酥麻地漂浮到了云端,不知觉中白姜说漏了嘴,“嗯哈……好舒服……哥哥鸡巴好棒……撞到那里了……爽死了……”
    贺兰拓忽地停下,鸡巴像湿漉漉的塞子般,从肉穴里啵儿一声拔出来。
    “嗯……”
    忽然空虚的肉穴在空气里翕动,缺了东西,痒意立刻铺天盖地袭来,肉臀本能地扭动,想要鸡巴重新进来,可却找不到鸡巴在哪里。
    白姜迷醉地哼唧了一会儿,呼吸平复下来,神志也逐渐有了些清明。
    他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压在窗玻璃上强奸了。
    还被干得很爽,爽到突破他的认知。
    他迟缓地回过头去,贺兰拓已经从床上起身,去衣帽间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黑皮手套,戴在左手上,然后站在床边,用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撸动自己那根颜色浅淡、看上去很无辜的大肉屌。
    贺兰拓白玉般的脸上此时带些情欲的红潮,额角被汗水濡湿,上半身湿透的白衣贴在硕大的胸肌轮廓上,里面的乳头颜色隐约透出。
    他一边撸屌一边望着白姜,神色依旧是平静冷淡的,仿佛刚才那个摁着他强奸的禽兽是别人。
    “我痒。”白姜说。
    贺兰拓松开撸屌的手,对他勾了勾,示意他来他这边。
    “你混蛋——”
    白姜一转身就趴到床上,翻了个身,如同猫儿打滚,仰头望向贺兰拓,“我腿软,走不动。”
    贺兰拓俯身一手将他揽过来,他力气很大,白姜在他臂膀里有种莫名的被征服感,他顺势直起身体,勾住贺兰拓的脖子,仰头近距离望进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深处。
    下一秒,也不知怎么的,白姜凑上前去吻了他。
    柔软的胸部压在贺兰拓宽阔的胸膛上,白姜的手撸着贺兰拓胯下的性器,一边亲密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一口,感觉香甜异常。
    指腹重重地摁揉男人肉红的龟头,看着贺兰拓在自己面前张开唇,清澈的星眸中蒙上水雾,眉心微蹙,脸上露出无可抑制的享受模样,听他在耳边发出嘶气和低喘,白姜浑身热血上头,兴奋地挪不开视线。
    好想要他……
    想完全占有他,吃了他,侵占他干净的身体……让他的欲望完全被自己支配,征服。
    白姜用力地刮弄手里美妙的鸡巴,同时在躁动的欲望趋势下撩起贺兰拓的上衣,嘴凑到他那雪白色胸肌上小粒的浅色乳头前,牙齿啃咬、舌尖拨弄男人的小乳粒,直到那乳粒变硬凸起,然后他舔了舔那湿漉漉的乳头,张嘴含住整只乳晕,用力吮吸。
    “啊……”
    贺兰拓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胸肌在他的嘴唇下面激动地起伏,发出低哑性感的嘶气声,“你好会吸……嗯……嘴里好热……”
    “你好骚啊。”
    白姜无比喜欢听贺兰拓的叫声,
    救命……
    第一次见面就当着朋友面指奸自己。
    有个男声在叫,“出来吃东西!”
    太容易了,他连内裤都还没来得及穿,真空的双腿间全是淫水。
    而贺兰拓的一只手还游刃有余地抚摸着他被撑开的肉唇,还有肉唇上端肉嘟嘟的阴蒂。
    贺兰拓沉默地任由他们嘈杂了一会儿,一只手在白姜身上游走,在桌子底下,探入了他刚被他肏开的肉穴中。
    “哇喔,拓哥,你……”
    大鸡巴重新塞满了他的肉穴,从下往上,深深地捅到了底。
    “嗯……”
    “这是我男朋友。”
    还面不改色地跟人聊着天。
    所有人的惊异地看向他,房间里一下子没有了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哪里不舒服?”贺兰拓偏还要关心地问,同时,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阴蒂。
    男人的手指探入他的肉穴,在内壁上坏心地刮弄,白姜咬唇忍住声音,努力保持表情正常。
    白姜没忍住,一下子叫出声来,顿时吸引了满屋子的视线。
    几个人穿着时尚靓丽,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贺兰拓家里坐得东倒西歪,估计是与他熟识的朋友。
    更让白姜愕然的是,贺兰拓居然用平常的语调应声:“嗯,就来。”
    白姜觉得那男孩的视线像是触手舔了自己,怵得他只想赶紧闪人。
    好爽,鸡巴又肏进来了。
    贺兰拓忽地凑在他耳边问,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耳畔,“身体不舒服?”
    穿上贺兰拓的白衬衣,衬衣勉强遮住整个臀部,白姜还想找条裤子,就被贺兰拓揽着走出了卧室。
    “嗯……我……不舒服……”
    贺兰拓很快地搂着他坐到餐桌前,一边跟那几个年轻男女打招呼,很自然地把白姜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横坐。
    “拓哥?!”
    白姜忍不住要呻吟出声的时候,那男孩眼里含着狐狸般狡黠的微笑,对他舔了舔嘴唇,像是洞悉了正在他身上发生的事。
    尚未开口说话,门外先传来了声音,有人开门进来,几个男男女女热闹的聊天传来。
    那男孩明明脸嫩得像高中生,旁边的人却叫他哥,瞬哥。
    可是,这位好同学是疯了吗。
    白姜注意到贺兰拓没有穿内裤。
    他底下还是勃起的状态,那东西撑在裤子里顶得老高。
    他拉开距离,挑眉:“怎么回事,你这人不会接吻啊?”
    “哎我的哥你知道吗,景城的法院办事效率跟笙城真的没法比……”
    “呃啊——”
    贺兰拓听大家扯皮扯得差不多了,便又提起了正经的话题:“经纬,你们接手的那个知识产权案进展如何。”
    不仅如此,他胯下那根热胀的肉刃,还不知何时从裤子里弹了出来,抵在白姜的花穴入口,捅了进去。
    “嗯啊……”
    贺兰拓很轻松地向众人宣布,然后伸手去把果篮勾到面前,一只手挑出一颗又红又大的车厘子,喂到白姜嘴边。
    可是贺兰拓的手力气太大,他站不起身。
    变态,这男人真的是变态。
    白姜惊得浑身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嘴唇紧咬,手指牢牢地扣住桌面边缘,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不敢有任何反应。
    白姜张开嘴,把那颗又肉又甜的果实囫囵吞了进去。
    就来???
    “发展这么快吗,好宠啊,我受不了!”
    白姜贴在他耳边说完,嘴唇又滑到他的唇上,叼住男人那弧度迷人的柔软唇瓣,来回地含吮上下唇,贪婪地把他的唇瓣都吸肿了,白姜的舌头接着探入纯缝中,强势地去撬开对方的牙关,发现对方没有动。
    就算是追求刺激,也不是这么贯彻到底的吧?
    抬起头含吮他颀长的颈项、滑动的喉结,一边舔他的喉结,一边感受他在低吟中声带的震动,喉管和胸膛都跟着震动,有种颗粒状的摩擦感碾过他的耳膜和浑身的骨头,让他从舌头跟着酥麻到了心口。
    极度的羞耻和紧张中,他的肉穴吸得更紧了,酥麻的快感一阵阵爆开,几乎要痉挛到高潮。
    可是,贺兰拓的手紧紧揽着他,不让他溜走。
    “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看着高冷,到了床上这么骚……叫,继续叫,我真想吃了你……”
    就算他长得再帅,再器大活好,他也禁不起被这么玩儿啊!
    白姜低下头,不敢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
    贺兰拓抬手,用拇指指腹擦了擦自己嘴唇上的亮泽。
    只有其中一个乌发蓬乱的男孩子,歪在沙发上玩着switch,大长腿懒洋洋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明亮的眼睛不时地往白姜脸上瞟。
    白姜浑身一紧,直直地望着贺兰拓——这种时候,他家里来人了?
    “哇,好可怕……我们家拓什么时候脱单的?”
    白
    白姜咬着嘴唇,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屋子里几个震惊地看向他的人。
    震惊了一秒之后同学们开始起哄了。
    “姜姜,你怎么了?”
    白姜:???
    救命,他想逃。
    话落,贺兰拓从衣柜里掏出一套宽大的白衬衣扔给白姜,同时自己也换上干净的外衣,穿上长裤。
    胯下还在小幅度地摇动,带动着肉柱在他的穴内摩擦搅动。
    在这么多人面前,用鸡巴肏着他的穴,被发现了怎么办。
    几个人有的吃水果零食,有的在厨房鼓捣烧菜,很是熟络地你一句我一句聊起打官司的事情,暂且都把坐在贺兰拓腿上的白姜完全忽视。
    白姜低声嗫嚅,“让我回房间休息吧……”
    姜羞得直想操死身下的男人,他捂着嘴回头瞪了贺兰拓一眼,被人眼尖地指出——“咦,嫂子脸怎么这样红。”
    被那么粗大的鸡巴在众人面前肏着,脸能不红吗?
    贺兰拓还不言语,白姜一下噌地起身,气恼地推了他身后的男人一把:“你放开我!热——啊!”
    他腿根还是软的,站不稳,去推贺兰拓,反而自己一下子摔倒,身影一晃,跌落下去。
    双腿跪坐到地上,情急中,手扶住面前贺兰拓的大腿,一根热乎乎的东西正好戳在他脸颊。
    等到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明晃晃地是贺兰拓的那根大鸡巴,龟头上溢出的前液就在他鼻尖上晃动。
    而在他眼角余光里,是众人围上来看的身影。
    “……”
    白姜低下头,把脸埋在手心里。
    完了,以后没法做人了。
    他一开始就不该在网上看骚图,不看骚图,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变态,一时冲动跟他回家,被他压着……
    白姜沉入黑暗的世界中,眼睫毛在手掌里眨了眨,驱散意识,定了定神。
    须臾,他从刚才自己编织的绮梦中醒了过来。
    放下手,抬眸,看向头顶上方的贺兰拓。
    贺兰拓被他一杯放了药的酒放倒,然后他坐在贺兰拓面前的地板上,掏出贺兰拓的屌舔了又玩,惊叹他的屌好看,却不想真的睡奸了他。
    于是头枕着贺兰拓的大腿,做了一个被贺兰拓压着强制肏干的绮梦。
    梦里被他肏的感觉爽死了,可现在他的梦醒了,而贺兰拓还没醒。
    依然眼眸紧闭,如同在梦里被亵渎了的神明。
    白姜站起身,看着面前的贺兰拓,他的小穴还在发痒发热,没有得到满足,而贺兰拓胯间的鸡巴高高翘立着。
    他犹豫要怎么办。
    只要坐上去,用小穴吞入鸡巴,就两全其美。
    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贺兰拓醒来,会怎样,会生气被他睡奸?
    白姜心跳疯快,俯身,手伸向贺兰拓的衣服。
    就在这时,他瞥见贺兰拓紧闭的眸子微微一颤。
    他吓了一跳,手立刻下落,把贺兰拓的内裤外裤一起拉上去,硬生生包住膨胀的鸡巴,扣好裤扣。
    然后扯了两张桌子上的纸巾,就往卫生间里跑。
    白姜在卫生间里擦干净自己腿间的淫水,理好衣服出来,见贺兰拓果然醒过来了。
    他手肘支撑在桌面上,偏着头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淡淡的目光瞥向他,没有说话。
    “我刚去厕所了。”白姜伪装平静解释。
    “我刚才睡着了?”
    “是啊,你怎么睡着了。”他装傻。
    “我从来不会在下午打瞌睡以至于睡着,还是在桌子面前。”贺兰拓冷冷盯着他,“你做了什么?”
    说着,他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裆部的巨大凸起:“你如果不交代,就立刻滚出去。”
    “我……”
    白姜知道瞒不下去,不再装无辜,脸上露出一丝邪气的笑,晃了晃手机,“同学,我拍了你的裸照啊,如果你不想这些照片泄漏出去的话……”
    他话没说完,贺兰拓噌地起身,上前劈手就来夺他的手机。
    “嗳,你不要这样嘛……疼……弄疼我了……啊……”
    白姜撒娇无效,手机被贺兰拓强硬夺走。
    贺兰拓翻了翻,手机里并没有任何关于自己的照片和视频。
    ……
    几分钟之后,白姜被贺兰拓赶出了家门。
    他无奈地耸耸肩,罢了,这男人鸡巴硬着都还能对他那么冰,不好玩。
    装加班,夜幕降临,他点了外卖给滕斯钺敲门送进去。
    滕斯钺在办公室里跟人玩乒乓球,瞥了他一眼:“放那吧。”
    就好像跟贺兰拓一样,长得太靓见过太多诱惑,对凡人毫无兴趣。
    白姜只能抽身而退,坐回工位前,查询信息,制定新的计划。
    空隙间在网上刷到贺兰拓最新的动态,看着照片上男人那遥远又干净的侧颜,白姜心里就躁动不安,只想快些做点什么。
    终于,白姜接洽了一家优质的内衣品牌,该品牌被他一通手段忽悠,开出了很好的条件让他们公司外包设计推广,同时开出了一个条件——让滕斯钺来做男模,拍他们最新的七夕限定版情侣内衣广告MV。
    得益于白姜把能搜罗到的滕斯钺的所有照片精华放进PPT,还通过精湛的PS技术加大了耻度,让内衣品牌的产品经理赞不绝口。
    拍内衣广告MV,记录自己美好的肉体,不用露脸,愉快地就能把业务拿了——面对这种好事,滕斯钺果断地冷脸拒绝。
    公司其他合伙人劝他也没用,滕斯钺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白姜懂事地出来解决问题,表示自己能联系到其他的合适男模,至于搭档的模特,他填的是他自己的资料。
    这玩得够大了。
    拍摄那天摄影棚清场,公司里但凡能挤进来的都进来看福利。
    白姜穿了一条肉色隐形内裤在下面遮住私处,乳头上贴两只乳贴,然后就直接穿上了那套性感的皮革连体情趣内衣。
    上面乳球从两根皮带的缝隙里爆出雪白乳肉,本来就丰挺的双乳被勒得更加呼之欲出,下面两瓣蜜桃臀都裸露在外,一根黑色的细带勒住两瓣花唇,让他每走一步都难受发痒。
    这纤腰丰乳的性感身材,让拍过无数内衣广告的摄影师看着都脸红。
    跟白姜搭档的外国猛男模特搂着他摆造型的时候,更是趁机摸来摸去占便宜,见白姜没有反对,进一步大胆地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太美了,宝贝,今晚有空吧?我的很大,会让你爽。”
    白姜抬眸,眼角余光瞥见滕斯钺在二楼俯瞰下来的身影,于是羞恼状掐了一把男模的大腿,嗔道:“别瞎说,站直了。”
    男模见他娇羞的模样,还是有戏的,后续拍摄中又不断找机会挑逗,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邪恶的手沿着他的腰,下滑到他果冻般弹软的肉臀上,偷偷抓揉。
    滕斯钺从上面看得清楚,眉头一皱。
    几分钟之后,导演突然宣布停拍,那男模被换了下来。
    临时再找人很难,滕斯钺竟让改变主意,脱下西装,答应自己去拍。
    他的阴茎被胶带绑住,然后换上皮革内裤,上身赤裸着走出来,那身上一块块贲张的肌肉,比刚才那个健壮的外国男模还要性感。
    这支广告MV没什么难度,两个人搂搂抱抱,摆一些情侣之间撩人的性感姿势,白姜一副羞涩的样子,手虚虚地滑过滕斯钺裸露的身体,好像很不想真正碰到他。
    “你这样我痒,贴上来。”
    滕斯钺严厉地抓住白姜的手用力摁在自己腰上,沉声道,“刚才没见你这么害羞啊,怕我?”
    白姜颤巍巍的眼神望向他,欲言又止,只是含情又羞涩地笑了笑。
    因为太“紧张”,白姜跟滕斯钺拍摄时,比刚才跟那外国男模拍摄时NG次数多多了,他的鼻尖一次次沿着滕斯钺的颈项滑到他胸前,大腿“不经意”地摩擦到滕斯钺的腿根。
    滕斯钺胸膛起伏,呼吸变得紊乱,白姜暗自垂眸,看到他裆部的那一块果然凸起了。
    地方刚碰到就已经如此湿软,鸡巴更加硬胀了一圈。
    光是想想在镜头和众人面前,他们底下在发生这种事,身体本能的紧张就让性器更加兴奋充血。
    听到滕斯钺忍不住在自己耳边压抑地低喘了一声,白姜下面一阵过电,下面的手偷偷握住两腿间滕斯钺的鸡巴,握住的那一秒让他浑身一颤,好硬,好粗……
    他看向滕斯钺的眼神里洇出水汽,无辜的表情好像在求他停止,手“试图”把他的鸡巴从自己的逼唇上挪开,却在动作限制下一次次都没法成功,反而让那根粗大的鸡巴一次次更大幅度滑过他的肉唇,在上面淫荡地拍打。
    下面紧贴处愈发火热,淫水性奋地分泌,白姜双腿间酥麻地都快站不住。
    不行,他原本只是想给滕斯钺点火诱惑下,没想到滕斯钺这么大胆,鸡巴直接插进来不走,而他的身体也太敏感,再这样下去他会受不了,在镜头前露出异样的。
    “好,Cut!”
    一镜结束,白姜赶紧抽身要溜走,滕斯钺的手却牢牢扣他在原地没法动弹。
    “滕总……”
    白姜回头,羞怯地看向滕斯钺,“别这样……”
    滕斯钺没理他,低头端水杯喝了口水,扣住他腰的手却没放。
    “准备,再来一条!”
    拍摄再度开始,滕斯钺一把将白姜的肉臀重新勾到自己胯部,然后让白姜悚然的事情发生了,那根粗硕的肉柱在他的逼唇上滑了两下之后,像是再也忍不住般,硬圆的龟头对准他的屄口,直直往里面捅。
    “唔……”
    白姜惊得一下睁大眼睛,叫出声。
    防走光的肉色薄丝内裤,直接被大龟头顶着一起戳进了屄口,撑满了他紧致的肉洞,布料的质感紧绷包裹在龟头上,刮得他敏感的肉壁痒得发疯。
    “怎么了?”
    导演从监控屏后面诧然探头。
    “我……”
    “我踩到他脚了。”
    滕斯钺打断白姜来不及说出口的话,然后低头贴在他耳边道,“不疼吧?忍忍,很快就好。”
    随着男人冷静的话语,底下那根硕大的肉柱还在往他的肉穴里面捅,被撑到极致的超薄丝质内裤被呲地戳破,龟头从内裤的破洞里探出,如同破开禁锢的龙头,长驱直入,用力撞进他的肉穴深处,一干到底。
    “啊……嗯……”
    处子般的紧窄肉穴一下子被粗大填满,白姜受不了地紧咬红唇,依然溢出了娇吟,胸脯剧烈起伏,一双丰乳在紧缚的皮革下面波动,想要从身后的鸡巴上逃离,却根本挪不动脚。
    阔别高中时的一段荒诞时光之后,白姜已经很久没有跟人真枪实弹地做爱了。
    镜头前的摄影师和导演都捕捉到白姜的异常反应,大喜:“被踩到脚的这个疼痛反应看起来很美啊,来,继续,就这么拍!”
    白姜欲哭无泪,小幅度地挣扎扭动,被滕斯钺禁锢在怀中,如同在猛兽爪下扑腾的猎物。
    随着他们在镜头面前摆出一个个性感姿势,底下的鸡巴变换着角度在他的肉穴里戳弄,肉套子紧紧绞吸着鸡巴,浑身的感知都汇聚在性器交合处,白姜双腿打颤,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想要那根东西立刻出去,又想要那根东西快速地抽插给他里面止痒,不管怎样,都比现在这样缓慢的摩擦来得痛快。
    “呜……呃……”
    他压抑着呻吟,紧紧抓住滕斯钺的手腕低声请求,“别这样……折磨我……”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那两具性感肉体上,都以为他们是在敬业地表演,谁能想到,看起来亲密交缠的两个人已经假戏真做了,桌子下面滕斯钺的那根粗屌,正在一下一下折磨奸干着他的淫洞。
    龟头一转,戳到他深处的G点,白姜差点当场软倒。
    幸好被大鸡巴像楔子一样支撑住,肉屌顿时被吞得更深,直直撞到了娇嫩的宫口,花穴瞬间一阵抽搐,喷出一股骚汁,被大龟头牢牢地堵在骚穴深处,流也流不出来。
    救命……
    白姜闭了闭眼,身体一晃,被那快感跟难受交织的刺激冲撞得几乎晕厥过去。
    滕斯钺立刻扶住他,沉稳向大家道:“看来他真的不舒服,先暂停休息会儿。”
    把抓住他的手腕,红着眼睛瞪向他,眼睫眨动:“滕斯钺,你看着我暗恋你努力接近你的样子,觉得虚荣心很满足,很好玩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不理我就算了,今天又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欺负我……”
    说到后面,晶莹的泪水都在他眼眶里打转。
    “谁让你点火。”
    滕斯钺不以为意地向下看了看,“我没想对你怎样,只不过那玩意儿一硬,顺其自然就插进去了……”
    末了,他唇角浮起带了点邪气的笑:“不舒服吗?”
    “你无耻,你是不知道疼。”
    白姜气愤地狠狠推他一把,滕斯钺壮实的身躯纹丝不动,俯身掰开他的双腿,勾开他的内裤,笑道:“怎么会疼?逼太小了吗?我看看……”
    这一看,屄口有鲜红的血迹,滕斯钺怔了怔。
    “你是处?”
    “我……”
    白姜不想说,他当然不是处,他只是昨天睡不着想着贺兰拓太饥渴,用道具玩自己时不小心刮伤了一点,然后今天被滕斯钺的大屌一捅,那伤口又裂开了。
    看着白姜委屈而羞愤的表情,滕斯钺变了脸色:“难怪你那么紧……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很随便的人,没想到……”
    白姜心想,这滕斯钺肯定没什么破处经验,这都分不清楚。
    他顿时觉得心情好了些,脸上更是凄楚:“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反正我对于你不过是个随随便便用来解闷的人,你玩得开心就好……”
    “那你呢?”
    滕斯钺收起了刚才的轻慢,认真地看着他,“被我破处了,你是不是……想要什么补偿?”
    白姜一脸受伤:“我不要什么补偿!”
    他起身就要走,被滕斯钺用力摁住:“我现在还硬着,想跟你继续做……不过,我得先告诉你。”
    他顿了顿,“不要对我有期望,我对你的感觉只是欲望而已,我没打算谈恋爱,如果你接受不了这点,你就走吧。”
    话落,滕斯钺松开了手。
    白姜泪眸闪动,眼神复杂地看了看他,然后对他张开了双腿,白皙的手指掰开自己嫩红的肉穴,一脸羞耻低语:“你想要泄欲,就肏进来吧。”
    滕斯钺忍耐已久,立刻解开自己的内裤,扶着大屌就抵在他湿软的屄口,一下一下往里面戳,低头看着交合处,道:“疼吗?”
    滕斯钺那根大屌又粗又黑,屌皮上盘踞着狰狞的青筋,龟头是成熟的暗紫色,周围黑色耻毛丛茂密,扎刺在阴唇上让人发痒,像个粗暴的野兽。
    白姜又回想起了贺兰拓那根浅红色的屌,还有他垂眸时那种冷淡中的温柔。
    “嗯。”
    白姜咬了咬嘴唇,一副忍辱负重的可怜样子,“不过没关系,进来吧,谁让我……喜欢你呢。”
    滕斯钺挺着屌一捅到底,满足地仰头喟叹一声,胀痛的硬屌上所有的敏感神经一下子被温热的肉穴包裹,鸡巴被骚嘴吸紧的感觉,让他浑身飘飘然。
    爽到极致的这一刻,白姜的软声低喃就在他耳边回荡——谁让我喜欢你呢。
    滕斯钺庆幸自己之前在厕所里已经撸过一发,否则被这样的淫穴一夹,他很难守住精关不立刻射出来。
    他顶着白姜往前面拱,爬上床岔开健壮的大腿,跪在白姜的股间,拉着白姜的两条腿呈M形搭在他大腿两侧,然后开始摆动精壮的腰杆,从腹部到大腿的肌肉群一起发力,啪啪啪地干他。
    “啊……慢点……”
    白姜挺胸弓起雪背,柔唇张开,享受着骚穴被大鸡巴干满的快感,发出骚浪的淫叫,底下嫣红的肉唇含着粗屌吞吞吐吐。
    胸前一对乳球晃得夺目,滕斯钺俯身解开他的内衣扣子,让一只奶子从黑色皮革之间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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