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哥哥嘴角残留的可疑水渍,崩溃地捂住脸抽泣起来。
裴绎讨好地轻啄她手背:“怎么了,绾绾不喜欢吗?可是下面的毯子都湿了呢。”
小姑娘哭得更凶:“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这也太……太……”
太羞耻了!她以后还怎么直视这架钢琴!再也没脸见人了!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向妹妹表白的机会。
“因为哥哥实在太爱宝宝,忍不住想把我的小乖乖含进嘴里,尝遍你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啊。”他伏在她颈间浅舐低喃,“绾绾的味道好甜,哥哥好喜欢。”
“!!!”
认知再一次被哥哥刷新,满身通红的小虾米嘤嘤卷成一团羞臊的甜虾寿司。
害羞的妹妹也好可爱,可爱得他胯下更硬了。
下身挺立被解放出来,他却没急着闯入,反而极有耐心地在幽口来回磨蹭,撩得少女低吟不止,最后不得不主动往那处硬烫扭动。
“哥哥,哥哥……”
“乖宝宝,要不要哥哥?”小心眼的男人显然还对上次被无视的问题耿耿于怀。
“呜……要!”小姑娘这回可诚实多了。
裴绎心都化了大半,强迫自己稳住心神:“那要哥哥做什么?”
“要……要哥哥……呜……进来……”两条白生生的细腿在他腰际难耐地蹭来蹭去。
“嗯?”他极力忍住沸腾的燥意,“要哥哥的什么进来?”
“要……”小家伙羞极了,无措地挠着他胸口呜咽,“嘤嘤哥哥不要欺负我呀……”
男人赶紧又亲又哄:“哥哥怎么舍得欺负我的宝贝呢?可是绾绾不说我怎么知道,小乖乖,你知道哥哥最疼你了,你说出来哥哥就给你好不好,嗯?”
女孩被欲望折磨得泪眼朦胧,跌入男人含情脉脉的眸,羞红着脸嗫嚅。
“呜呜要……要……要小哥哥进来……”
小哥哥?
裴绎愕然,随即扶额笑出声,连胸膛都笑得震动起来。
“我的心肝,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忍不住狠狠亲了两口妹妹的脸蛋,哑声调笑,“马上就让你知道你的小哥哥到底小不小。”
裴绎一把拉过妹妹双腿缠上自己的腰。
“要轻轻地还是重重地进来?”
“轻轻……”
“嗯?”他作势要退开。
“呜……重重地……”
“乖。”
随即一记深捣,尽根到底。
“啊……唔——”
唇舌相偎,骨肉相嵌,血脉相连。
这世上再没有谁能比他们更亲密无间。
仿佛生来就该以这样紧拥的姿势霸占彼此的一切。
他的肋骨,终于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少女上身躺在琴盖,下身悬在半空,迎接着男人此起彼伏的冲击。
“小哥哥小不小,嗯?”
小家伙哭唧唧:“不小不小!要被撑坏了呜……”
话音刚落,体内的粗长竟兴奋得又胀大一圈。
“它!它怎么还在变大?!”小姑娘被吓懵。
男人一本正经微笑:“因为绾绾夸它,它太高兴了。”
“呜呜呜……”谁夸它了?!
久违被哥哥填满的感觉,那样滚烫地,真实地,深埋在她体内,似要将他们一同融化。
令她禁不住想要落泪。
“哥哥……”少女泪眼婆娑,伸出手去描摹男人英俊迷人的轮廓,“我好爱你啊。”
裴绎一怔。
晢晢月光照亮了她眼眶里的泪,倒映着他面容的眸底是清澈而毫不掩饰的痴恋。
定是他叁生有幸,才得以拥有世间最美好的女孩,这般纯挚无邪的爱。
满腔欣悦与爱恋在心头千回百转,竟不知该如何诉说,最终唯有化作落在她湿润眼角的深沉的吻。
“我也好爱你,宝贝。”
她是纯真皎洁的水中月,在潋滟湖面若隐若现,引他沉沦。
是明媚妖娆的罂粟,在陡峭山崖摇曳生姿,诱他上瘾。
只有彻底地,完整地,永久地,将她据为己有,负罪的灵魂才能获得救赎。
他的爱太热烈,让她浑身止不住地颤动,每一次汹涌都来不及吞纳,就被他整根抽出,又在她毫无防备时悍然攻入。
“哥哥,轻、轻点呀……啊呜呜……”
裴绾怀疑自己快被撞散架了。
男人俯首含住将他晃得目眩神迷的雪团连吸带咬。
“小东西,刚才还要我重重地,这么快就要过河拆桥?”
许久未造访的秘境,似乎格外热情,每进一寸都被那层峦迭水,吞吐不绝的内壁绞得几欲登仙。
摄魂噬心的盘丝洞怕也不过如此。
男人爽得脊柱都在发麻,忍不住又是一通疾风骤雨。
裴绾捶小拳头抗议:“呜呜明明说的是要轻一点……啊……”
裴绎捉住肩上捣乱的小手亲了亲,轻而易举按住她手腕镇压。
“惩罚当然要重一点,你才会长记性啊。”
“嘤?!”裴绾哀嚎,“为什么要惩罚我呀!”
“你自己想想。”
小姑娘包着泪花:“呜我不知道……”
果真是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全都左耳进右耳出了。
裴绎刮了刮妹妹的小鼻子。
“我是不是说过你要是再干傻事,就要好好惩罚你的,嗯?”
“……什、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打死都不能承认有这回事!
“嗯?不记得了?”男人从善如流,“那就更得多惩罚一下了。”
“……”刚才不是还说会很温柔的吗!大骗子!
情欲一旦开了闸,就像排山倒海的洪流,席卷至四肢百骸的每一个角落,势不可挡。
他托着她的臀大开大合,似乎恨不得将这段时日压抑的渴望都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被压在哥哥身下的少女已经分不清是体内激进的硬物更炽烫,还是肌肤上游弋的唇舌更灼人,她无力地挣了挣被桎梏的手腕,想去攀他的脖子。
“哥哥……呜呜哥哥抱抱我呀……”
似乎越是神志涣散,她就越会这样无比依恋地软软唤他。
如同变回了初生的婴儿,只有置身于他的怀抱才感到安全。
耳畔的娇啼听得男人浑身的骨头都要酥了,热杵一颤,险些全部交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