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疾用手指在席馨的穴内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后,便慢慢抽出来,然后举着送入她的口中,馨儿尝尝自己出的水儿吧,看看是什么味道
唔口中香香的甜甜的,连鼻端也能闻到一股馨香。
馨儿的水儿很好吃呢,所以我喜欢舔他用手指缠绵地在席馨的舌尖上磨蹭缠绕,真舍不得馨儿的水儿啊。
嗯霍郎那我们就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我的水儿只给你吃穴儿只给你肏席馨的口中还含着他的手指,只能含含糊糊地说,临了又可怜兮兮地补充了一句,霍郎不要去找别的女人,只肏馨儿好不好
霍去疾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再次插入她的小穴里,然后缓缓抽出,又再次插入,他的动作缠绵悱恻,含着似水柔情,让席馨可以细细体味被男人弄穴的快感。
呃好舒服她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肉棒的粗大,那些不适感已经消散,只剩下快感。那肉棒在她体内插得越深,她的快感便越强烈,一阵阵刺激着全身上下的经脉。
那充实感是那么强烈,又是那么刺激,销魂蚀骨的滋味让她迷醉深陷其中,她爱这个男人,爱他的英俊不凡,爱他的武功卓绝,爱他的气韵绝俗,更爱他在自己身体上掀起的这样惊心动魄的滔天巨浪,她是天生合该被男人疼被男人爱的尤物,最适合她的地方就是男人身下,她离不开男人,男人也离不开她。
如白玉雕就的身体越发火热,已经被情欲染成了艳粉色,娇柔无力的轻呓声若有似无在竹林间轻吟着,低回着,勾动男人更多的欲望激情。
霍去疾一边用力地在席馨的嫩穴里抽插,一边抓起她的娇臀,不断向上撞击
紧窄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的肉棒开始猛烈痉挛收缩,霍去疾心神一凝,他知道自己这是快要出精儿了。
他是个很知道节制的人,胸怀大志,对男女之事虽然喜欢可绝不会沉迷,就算和席馨初食禁果的时候也克制着自己三日行房一次,一次出过一回精便好。精乃肾之华,是男人元气所化,不可肆意挥霍,于习武之人来说沉湎于房事乃是大忌。
家中长辈为他定下的亲事对他未来的前程十分有利,他心中明白自己这段露水姻缘不能长久。待到成亲之日越来越近,他便想着要疏远席馨,不再与她纠缠,以免节外生枝。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尽自己所能给她财帛上的补偿,再送她一套适合她研习的功法,对她这样出身小门小派,在江湖上毫无根基的弱女子来说已经很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也是自己曾经真心喜欢过的女子,霍去疾还是希望好聚好散,其实就算他狠心置之不理,甚至派人去除了她以绝后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没人会为她出头。
可席馨却是个死心眼儿的,死活不相信曾经宠爱自己如珠如宝的霍郎会抛弃自己,非要亲自与他说个明白,还拿出一副若被抛弃便要同归于尽的架势来。
霍去疾其实很不喜欢她这样不识时务的愚蠢行为,可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好像有一种魔力,可以让男人中毒一样渴望她的身子,比如此刻他虽然知道自己并不适合与她再发生关系,却情不自禁地又一次上了她的身子,并且肏弄不够,欲罢不能。
他心知也许这一回过后,二人便会彻底断绝关系,再无相聚的可能,心中愈发舍不得结束,尽力克制住射精的欲望,身下加快节奏一次次撞击上花谷深处。
那根巨大的阳具每一下都狠狠捣入,深深撞击在子宫口上,每一次的抽出都紧紧拖出穴壁上的嫩肉,他在坚持着一次次来来回回一次次深深浅浅
这永别前的狂欢,也令席馨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她天生就是个禁肏的身子,以前霍去疾那样有所保留的肏弄对她来说可没有这样不顾一切的奋力抽插来得痛快淋漓。
她的小穴里一阵阵痉挛加剧,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早就把自己来找霍郎的真正目的忘到脑后去了,她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肏我肏我我要被不停地肏
霍去疾一边摆动着劲腰快速律动,一边用一只大手固定住被他肏得发颤的翘臀,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两瓣臀肉之间那条细沟里来来回回地轻轻刷弄。
霍郎,不要这样好样好痒席馨朝背后去伸出手抓住那只在她的臀沟里不住律动的大手。
嗯霍去疾将沉重的鼻息喷在席馨雪白的背脊上,又将唇瓣压在那一对精致的蝴蝶骨间吻起来,随后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起那两道形状优美动人的蝴蝶骨来。
霍郎痒别舔别舔席馨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麻痒难耐,不由自主地往前躲去,将身子紧贴在竹子的树干上,一对乳尖儿在男人的捣动间一跳一跳地摩擦着那竿翠竹。
可她始终躲不开身后男人的追逐,唔啊呃呜唔呜她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破碎凌乱的抽泣声从喉咙里发出。
呃呃霍去疾发出一声声压抑的闷吼,和着炙热的鼻息一起喷在席馨的背脊上,使她的全身更加软麻,他同时用力摇摆着腰部,皱眉发狠地抽插,猛烈撞击着席馨的身子,肏得不停不休。
小穴里的嫩肉愈发收缩得越来越紧,吸吮得越来越大力,快感不断从被摩擦的壁肉传遍席馨的全身。她只觉得霍去疾像是要把自己狠狠揉进她的体内一般深深插入,不断在穴内大力搅着那根粗长的肉棒。
霍郎唔唔痒好痒霍去疾用一根手指在她的臀沟间来回抚摸,痒得她身子都有些痉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