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此刻就像登台演出的小丑,她的存在就是想要逗笑观众,她伸出手去拿酒。
场面变得安静,喻初硬着脖子,只是刚刚碰到酒,强度大的酒精就充斥的整个喉咙中,被苦涩给填满,脸迅速开始变红,呼吸开始有些不顺畅,看来她对酒精这么敏感。
“啪——”
酒瓶被陆港森伸手打在地上,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喻初还是保持着喝酒的姿势。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们,“我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玩,喻初。”陆港森附在她耳边。
“你就那么喜欢钱,喜欢到命也可以不要,真贱。”
陆港森拿起钱就往地上一撒,“跪着捡,都是你的。”
喻初跪下来,一张一张的将钱拾起来,感觉自己身处于火焰之中,被灼烧的浑身发烫。
有些人为了让这场戏更加好看还故意用力将钱踩在脚下,她也爬过去,用手移开脚,有些人还趁机将她的手踩在脚下。
“你就这么喜欢钱,可以没有一点尊严。”陆港森有些咬牙切齿,将她拉起来,抢过她手里的钱,将其撕碎。
“是啊!我就是喜欢钱,我难道不是为了钱和你在一起吗,谁给我钱,别说是让我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爬,就是陪睡我都愿意。”喻初终于嘶吼出来。
陆港森彻底被激怒,粗暴的将她扯出酒吧,喻初一直用力反抗,可是此时虚弱的她又怎么可能从这个男人的手里挣脱呢!陆港森粗鲁的将她扔到车上,疾驰到他的私人公寓。
将她丢到床上,把她压在身下,一边扯她的衣服一边说:“你不是出来卖吗?老子成全你。”
“陆港森,我就是出来卖也绝不卖给你!”喻初手脚一起挣扎。
陆港森怒红了眼睛,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在头顶上,“喻初你永远别想逃离我,永远。”
第7章 情人
陆港森怒红了眼睛,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在头顶上,“喻初你永远别想逃离我,永远。”
陆港森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喻初只感觉到撕裂一般的疼痛,眉头痛的已经皱起,却咬紧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放弃了挣扎。
陆港森持续粗暴的发泄着。
陆港森在床头,点了根烟,吞云吐雾,“我和我家老头子的技术谁更好。”他突然开口。
“陆港森你永远都比不上你爸爸。”原来他依然怀疑她和他爸爸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她在他眼里就是那种不知检点的人。
“你爱他。”陆港森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对,我爱他。”只是就是像女儿爱父亲的那种爱,在自己无路可走的情况下,他确确实实是帮助了自己。
“你真不……”
“不要脸是吗?贱是吗?陆大少你还有没有什么新鲜的词。”
陆港森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口中的香烟吐在她脸上,“你以为现在的你是谁?你敢这么和我讲话。”
“陆大少,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喻初以她最后的倔强问着。
“啊!”他伸出手抚摸她的脸,“给我当情人好吗?毕竟你的滋味,我还挺喜欢的,说不定我哪天厌恶你,就放你走了呢?”
喻初突然发笑,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陆大少,既然你对我满意了,那钱要多给一点。”
“喻初你真让我恶心。”陆港森翻身就走下床。
喻初看着天花板,眼睛里没有一点焦距,她不明白他都要结婚了还过来招惹她,就因为想要用尽一切手段侮辱她吗?就因为想要她体会一下赵媛三年以来见不的光的感受。
其实他可以说出来的,她会挪地方的,她会好好将自己的心管住,让自己不去爱他爱的那么深,那么傻。
医院。
看着医生来来往往的奔跑,喻初就那样站在手术室,耳边隆隆作响,心脏那么猛烈的跳动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现在除开她弟弟喻末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的表情发生一点点变化,她终于变成了个提线木偶。
喻初眼睛紧紧盯着手术室,看着门打开的那一刻,她的心直接蹦到了嗓子眼。
“医生……”喻初抓住他的白大褂,手心里都是汗。
“病人情况很差,我建议还是寻找到合适的心脏源,再动一次手术,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医生也有些无力。
喻初这几天就像行走在悬崖边上,稍微不留神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
心脏源,谈何容易,喻末本来就是血型稀有的HR阴型熊猫血,找到血型相同的人都不容易,何况是心脏,要是那么简单,当初她就不会答应当什么董事长。
何况现在的她连医药费也负担不起了,她本来在国内也没有一个朋友,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还有两个朋友,但是电话都打不通,她一遍又一遍的打电话,只能听到机械的英语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喻初只能按那个她存在手机一号键,无比熟悉那个人的号码,在电话接通的那短短几秒,她都觉得无比漫长。
“喂!阿森我……”喻初刚开口。
“谁啊!阿森,这么晚。”电话那边娇滴滴的赵媛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