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眸里透着浓浓的欲望,近乎癫狂的捣弄着少女娇嫩的花穴。
“唔…夫君……好疼......轻点啊……”细碎的哼声从少女的喉中溢出。
但此时的呻吟并不是共享鱼水之欢时享受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哼叫。
她的花穴已经湿了,然而浸润它的却不是情动之时的花露,而是甬道硬生生被撕裂的渗透出来的血。
巨物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然而少女却没有感受到欢愉,只有上刑一般的痛苦。
“唔……求求真人……不要这么对我……”
她身子拱起,双手无力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企图挣开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意思,死死按压着她瘦弱的肩膀,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着。
少女含糊不清的呜咽着,像哭泣一样,白瓷一般脆弱的胴体无助地扭动,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
她樱唇微启,头埋在他颈间中弱弱喘息,浑身力气似被男人抽走,一双哀婉的杏目乞怜似的望着男人。
男人突然伸了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只露出了少女一双璀璨澄清的美目,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下巴,伏在了她身上,贴近了她的脸,低头去看那双眼睛,身下动作不停,兀自猛烈的抽动,次次粗暴地叩开她宫口,尽根而入,两性器紧紧相贴,不留下一丝缝隙。
男人眯着眼睛,哑声道:“你眼睛真美。”
他把她从勾栏里赎了回来,纳她做了小夫人,给她荣华富贵,都是因为,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少女一双杏眼琉璃一般澄澈空灵的瞳孔,其中像是有灿烂星河在流转一样,看起来纯洁又干净。此时那其中正迷蒙的漾起了淡蓝色的水珠,无辜又弱小的望着在她上方的男人。
他把她调了个个,骑在她身上,像是骑一只畜生一样。硕物整根而入,胯下速度愈发狂乱,耻根处猛烈地冲撞着紧致的嫩穴,大开大合的肆虐捣弄着,暴风雨般激烈又疯狂。
“叫出来。”男人用命令的口吻道。
少女在他身下颠得一颤一颤的,小脸惨白,强忍着痛楚,痛苦虚弱的低哼出了声。
男人抵的更深了,双手狠狠掐着她臀瓣,往自己身上猛烈撞击着,嗓音嘶哑:“我让你叫我。”
少女呼吸紊乱,颤生生娇滴滴的低声轻喊他的名,“明……明岚君……”
男人停了一下,眸色一沉,“不对。”
“夫……夫君?”
少女懵懂地扬起头,疑惑地正准备去瞧他的脸,只听到男人沙哑的道:“叫师尊。”
她听到这词,像是被惊到一样,身子突然一震,猛的扭过头去看男人。只见男人细长的黑眸中浑浊着情欲,汗珠顺着俊美无俦的面庞滴落。
她瞳孔中闪过一丝惊疑,又迅速的暗淡了下去。
她弱弱地低下了头,顺从的低声道:“师尊。”
男人身子一僵,骤然屏住呼吸,阳物炸裂般的胀痛,竟不受控制地想要射了。
他再次不受控制的冲刺数下,喘着粗气命令道,“再叫。”
少女转过头,不再去看男人,手指猛的抓紧了红色的丝绸床单,生生的抓出了几道皱痕,她咬着樱唇,缓缓的说:“师,尊。”
他忽的将她猛的按住,放纵地在她身体里冲撞,一次次的敲开宫口,几乎要将她撕裂,“继续。”
身下的少女额上绿豆大的汗珠滴落,划过苍白无血色的唇,痛苦的哀求声更响了,可就是不回应他。
男人快感已到攀升到顶端,正在他想继续催促她之时。轰隆隆,窗外打了一声响雷,闪电将屋子照亮了一瞬。
他看见她突然回过头,一改她往常的青涩稚嫩的模样,勾着笑,娇滴滴颤生生的拖着尾音,带着千娇百媚的魅惑笑意,可那眼神,不像往常一样湿漉漉的像只温顺可欺的小鹿,而是直直的向他射过来,似乎闪过几分危险的杀意:
“我爱您,师~尊~”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他恍神了片刻,身下瞬间如潮堤般溃败,小穴密密实实的箍着他,重重刺激之下,他急促而剧烈地冲撞,滚烫的热液尽数射入少女的身体深处。
粗重的呼吸平复,情欲褪去后,他端坐在床上,又恢复了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
他侧眼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孱弱的小美人,乖巧顺从的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哪里有一点锋芒的样子。
想必刚才那一眼是自己看错了。
她身上的汗渍和小穴里溢出的秽物流上了他的榻,弄脏了他的席褥。他眉头微蹙,手从她玲珑的曲线下抽出,少女轻呼一声,没稳住,一个轱辘滚了下去。
谢秋灵赤裸的双脚先挨到冰凉的白玉石地面,本想稳住身形,却不料双腿一点力气没有,乍的失去支撑,直接光着屁股摔倒在地上。
湿漉漉的花穴直接贴到了地面,被残暴蹂躏过的小穴粉嫩的媚肉外翻,闭合不上,其中不断吐着白浊和淫液,以及鲜红的血液,这些液体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她腿上沾上了地上的脏污,膝盖也蹭破了皮,浑身都是紫紫青青的淤痕。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此刻愈加的清晰。
但她丝毫没有恼怒,平静着起身,默默去一旁边取了汗巾,在木盆中沾了水清洗一翻,拧干了后,又走向在床上沉默地端坐着的男人,温和有礼的道:“夫君,请让妾身为您清洗身体。”
“不必。”司马明岚回应地冷漠,简单施了一个清洁术后便盘坐榻上,阖眼调息。
谢秋灵见状,便知趣地自行穿戴整齐,整理好妆容,低着头立在殿中:“夫君,那妾身先退下了。”
他从始至终都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只轻轻抬起细长的手指,不耐地摆了摆手,仿佛在说:“滚。”
她用一个温婉斯文的笑回应了他,然后她跨步迈出了门,推门之前又整理了一通妆容。
她脸上虽涂了重重的粉,想遮住脸上那片淤青,但远远看上去却是青青白白的一片,不甚和谐。
门外站了天道宗四个换班来的门外弟子,他们第一次来这掌门寝殿值夜,便撞见了此事,众人八卦地听了好些墙角,见了小夫人突然静悄悄地出来了,赶紧低下头,装作要做事的样子走远,不敢多看。
待谢秋灵已经走得没影了,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真人果真如传闻所言,那方面有特殊爱好。刚才你们没听见小夫人叫的那个惨哦,我听着都疼。”
“哎,怕不是夫人是鼎妓出身,自是不如前两任夫人出身高贵,掌门真人也没那么多顾虑罢。自从前两位夫人香消玉殒后,掌门人可就放飞自我了。小夫人又是个没主意的软柿子,可是任掌门人拿捏了。”
“如今这富贵饭有这么好吃的?这年代变啦!魅朝亡了,女子不再为尊啦!像小夫人这样除了副漂亮皮囊,没家世背景又没修仙天赋的花瓶,好不容易麻雀变凤凰了,为了不再回勾栏那腌臢地,可不就得只能跪舔掌门人嘛。”
“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你们有没有觉得小夫人长像真人那个小徒弟,几年前掉进魔渊死掉的那个,就是凤洛洛师妹……”
“你还别说,真的像,特别是眼睛!”
“不得不说咱掌门真人可真有种嘿,敢把女人踩在脚下玩弄,玩一个扔一个。”
“谁说不是呢,掌门真人重振男性雄风,修真界男修们谁不膜拜他,要不说,生男当如明岚君嘛。看看,现在的修真界还是有不少人受了那女尊男卑的封建糟粕思想荼毒,把自家女人当王母娘娘供奉。多亏了明岚真人在两百年前的抗魅大战中力挽狂澜,关键时刻反杀魅皇那老妖婆,解放了全修真界的男人,不然现在打个女人都要判死刑喔。”
“这要是放两百年前,谁敢像掌门真人一样这么对女人?那可是要挨全修真界女修的批斗,曝尸紫麟山之巅一百年的。”
话说在这灵洲大陆上,修士主要分人、妖、魔叁大种族,经过千万年的斗争,形成了叁足鼎立局面,分别盘踞在大陆的南方、东北、西北叁个方位。
但这修真界除了叁大种族,还有一支早已在修真界销声匿迹万年的邪性远古民族,通常族内都是女子当家,男子生子,是为魅族。
远古修真年代,魅族人普遍为杂灵根的修仙废柴,所练功法也全是些打起架来没啥大用的巫蛊媚术,因此素来被叁大种族踩在脚下蹂躏。
又因为魅族男女异常美貌且天生媚骨,血能致瘾致幻,他们不是被卖给修仙大拿做玩物,就是被猎杀做成毒品媚药。
修真界过度残忍的开发利用,又加上他们天生实力差,生育率更是极低,物竞天择,导致族人灭绝,大陆上已无踪迹可循。
可就在这七百年前,一支潜伏在修真界不为人知的犄角旮旯里最后一只魅族部落又重出江湖了,他们的头头魅皇不知道从哪里拣来了两颗石头,名为炎阳、冥阴,一下子获得了逆天的神力。
魅皇一出山就打遍天下无敌手,天赋点更是恐怖如斯。
她将修真界大半的女性都病毒式发展成了她的下线,赋予了她们完全压制男性的强大的法力和魅独特的性吸引力,一时间几乎全天下的女性都被同化成了魅,女性力量迅速崛起,一朝之间倾覆了修仙界千万年来的以大小宗门为主的政治格局,建立了女尊男卑大魅王朝。
然而魅皇统治延续了不到五百年后,人妖魔叁族的男性不堪终压迫揭竿而起。在人族第一大派天道宗掌门司马象、妖君凤江和魔主梅不群的联合带头下,争斗了千年的叁族男性们团结在了一起,发起了修真史上空前规模的“抗魅战争”。
这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持续了近叁十年,可男人的实力与大魅朝的女人们比仍相差悬殊,反叛军步步落于下风,眼见着叛乱就要被镇压下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大魅王朝的宰相,曾经的妖族君后凤离突然叛变了。她与反叛军里应外合将魅皇引入陷阱,引各族首领与其大战了十天十夜。战到最后,合道期的妖君凤江,叁族集合的五十名化神期修士全部战死,只剩下了魔主梅不群、天道宗掌门司马象和他儿子司马明岚存活,殊死一战后终将魅皇击杀。
魅皇一死,她赋予在下线女性身上的力量瞬间消失,战局顷刻扭转,魅族皇室也被反叛军屠杀殆尽,大魅王朝土崩瓦解。
魅皇身上两颗神石,阳炎石落入了司马明岚手中,冥阴石则落入了魔主梅不群手中。
得神石者得天下,自此人魔二族实力大增。司马明岚也一战成名,后来更是继任了天道宗掌门,又一统了人界数十小门派,以一己之力震慑半个修真界,成为灵洲大陆上最强的男人之一。
自从“抗魅战争”胜利后,天道宗那些被魅皇同化的女弟子都被逐出了师门,诺大的宗门成了和尚庙。
小夫人是宗门里少有的女性,又是个年轻漂亮的,自然成了弟子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虽然大多数人都没有亲眼见过她真人如何,司马明岚从未带她去正式场合露脸,她除了这主峰,也鲜少去别处,就像一只被豢养起来的金丝雀。
在弟子们的口口相传中,她资质极差,连炼气都没有,还是鼎妓出身,性子又是个没骨气好欺负的,大概是个依附在有男人身上,甘愿做男人胯下的玩物的菟丝子。
这四个身着青衣的药灵道门外弟子讨论越来越热,内容的也越来越粗俗。
只有那第五个弟子全程没有参与进来,从一开始便远远的站在了墙角,斜斜地依靠着墙,环抱着胳膊,侧着脑袋,饶有兴趣的听他们讨论。
“司冥师弟,你不是经常泡红谷勾栏?小夫人在红谷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呢,你就不认识?”一弟子过头问那立在墙角阴影中的少年,想邀请他参与讨论。
“不认识,”那少年黑漆漆的凤眸里神色慵懒又疏离,勾了一勾嫣红的唇角,一副不想理人的冷漠语气,“不过,你们最好小声点,她过来了。”
四人瞬间噤声,只见素纱白衣的少女忽的转换了方向,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可快到了跟前,却在庭院中央停下了脚步,仰了仰细长优雅的脖颈,望向灰蒙蒙的天。
“小夫人。”四人局促不安的行礼,担心她听到了他们的闲言碎语,不知她这是不是要来找麻烦。
众人惴惴不安之际却见她回过头,脸上浮出一个温和的笑,轻柔的对着他们说:
“你们是新来的药灵道的弟子罢,值夜辛苦了。这天看起来要下暴雨了,你们穿的这么单,在这主峰上不比别处,夜里会怕是会冷,我这里有些御寒的衣物,还有我自己做的点心,你们当夜宵吃罢。”
几个门外弟子颇为惊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众人还黑暗中没看清小夫人的容貌,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幽幽飘来。
这是鼎妓身上都有的体香,可她身上这香气并不像寻常鼎妓那样浓烈妖艳,这香气并不刺鼻,而是迷迷蒙蒙,像空谷幽兰般空灵悠远,使这少女生出一股清逸圣洁、凛然不可侵犯之意,偏偏叫这众人忽得忘记了她的出身,恍然觉得她是雪山上纯洁善良的仙子,又若有若无的勾起人的无限遐思。
待她徐徐走近了,他们才看清这小夫人生的端的是容色出尘,清丽秀雅,竟没有一点媚俗之气。
她温吞的将从乾坤袋里拿出的衣服和点心,挨个送到他们手上,又与他们简单盘喧了几句。
那一双璀璨的眸子泓如秋水,瞟了一眼那个黑黢黢的墙角,又轻轻的扫过众人,对这四个药灵道的门外弟子浅浅一笑。
四名弟子莫名的心尖一颤,一个个眼睛直勾勾的跟随着她,心虚又害羞的谢过了。
少女浅笑着给四人都送过了,便优雅地收起了乾坤袋,她自动略过了那墙角里站着的少年,像是没看见他一般。
这几个年轻弟子不过两百岁出头,出生年代正好处在魅皇统治的黑暗世纪的末期,那时候男孩子们没有资格和女孩一样接受同等的九年修仙义务教育,而是到了上学的年龄就送去男德学院学男德,从小把《大魅王朝男德守则叁百条》背的滚瓜烂熟。
尽管现在是“解放年代”了,主张的是男尊女被,旧思想已经被“拨乱反正”了,他们嘴上吹着牛逼,说要对女子怎样怎样,但其实像他们这个年龄段的青年人,从小被洗脑,根本忘不掉那些年被魅皇支配的恐惧,骨子里认同的都是女尊男卑那一套的老东西。
待谢秋灵御剑飞远了,这四个弟子不知怎么回事,像是中了迷魂药一样,不知不觉得热血沸腾起来,对她的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变。
“她不像大家形容的那样艳俗,感觉她好优雅温柔啊。”
“天呢,她做的糕点好好吃,要知道我妈可从来不做饭,我第一次见这么贤良的女人!”
“鼎妓怎么了,那还不都是家里穷,天赋差,这不都是没办法,被生活所迫才做那个的嘛。咱爷爷那辈多少人都做鼎鸭为生,大家都挺不容易,谁也别嫌弃谁。”
“草,掌门真是暴殄天物,真不会疼惜女人,这放两百年前,他得挨全修真界批斗,要是小夫人是我妻子的话,我一定像供奉王母娘娘一样把她供起来……”
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一串嘲讽又侧阴阴的笑声,众人齐齐疑惑的回头,只见凤司冥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好看的脸上绽开的是一个玩味的笑容。
这“小夫人”的气味,似乎很是熟悉呢。几百年不见,这小贱人伪装的功夫又长进了不少呢。
“小心她送你们的点心,有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