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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声声果然如大家所期待的那样,快速上手所有事情。
    扩大了投资规模并优化了投资结构。贺家的财富顾问是贺增建用了十多年的,眼光在朱声声看来已经稍显落后,但她也没有明说,只是另找了一位与她合作多年,思想行为上更为接近她的财富顾问,只说给那一位当助手。
    公益美术馆在她的运转下,短短一个月就异军突起,成为北京城内最炙手可热的美术馆。
    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贺家这位新媳妇以合理的价格拍下了两幅热度很高、本该竞争激烈的画。
    只是因为她提前锁定有力的竞争者,略一打听就知道那边要拍这幅画是为了什么。
    于是朱声声带了礼物亲自上门,“上面那位爱骏马图大家都知道。”“但下星期拍的这幅是徐先生的,他笔下的马重在气势,更像书法的笔意;而那位向来欣赏的却是用细线条勾勒出形体的唐代风格。”
    “不如这样,下个月欧洲正巧有一副合适的,我替您拍下来。”
    “不瞒您说,这幅我想要,因为打听到您也有意,怕不小心将这价格炒得过高,既得罪了您而我又要花大价钱,所以提前拜码头来了。”
    一席话说的那位本向来严肃冷淡的太太喜笑颜开,拉起她的手叙家常。
    朱声声谈话间不卑不亢,进退得体。装作浑然不知她家最近出了些事,流动资金短缺所以才要花重金讨好上面,给足了这位太太面子。
    而在家里面,贺增建最担心的贺一容,没多久就嫂子长嫂子短的与朱声声亲密起来。
    贺毅阳看着欣慰,贺增建看着差一点儿转过身想流泪。
    总算家里有了个女人,贺一容那些不方便对他们几个大男人说的话也有人说了。
    这天晚饭后,贺一容正与朱声声坐在一块儿亲亲密密地说悄悄话,不知说了什么,俩人笑作一团。
    刚进门的贺增建看这个儿媳是越看越满意。
    贺毅阳走过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不知道她俩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聊什么呢?我也想笑笑。”
    贺一容一脸紧张地抱住朱声声的手臂:“嫂子你不要告诉大哥。”
    朱声声看一眼贺毅阳,笑容未收,眼角弯弯的动人:“嗯,什么都不告诉他。”
    贺增建笑着在一旁看了许久,悄悄叫贺毅阳到书房:“你和你媳妇儿说,等过几年小容也成人,慢慢地就让你们搬出去住了。”
    “现在哪有媳妇儿愿意和一大家人住一起,哪家小姑娘不拿乔,偏她不。哎,你小子这媳妇是真不错。”
    贺毅阳却在听见时“搬出去”时神思恍然。笑着应着,却忍不住想到一些让他身体发热的画面。
    昨晚朱声声难耐时咬住他的胳膊,就是不出声。
    贺毅阳伏在她身上大汗淋漓,以为她是害羞才不出声,于是抽开胳膊不让她咬。边低头吮她的乳边引诱着她:“怎么了?”
    舌头顶弄着那石榴籽似的乳尖,说出的话也含糊不清湿漉漉的。
    深深一顶,她舒服得肩颈耸起,轻轻喟叹一声,又像个不服输的将军,仰头便吻住他,可就是不出声。
    后来贺毅阳大抽大合起来,阴囊打在她的外阴上,啪嗒啪嗒声像急雨,都落在这屋里。
    他们的喘息声混在雨里,缠绵多情。
    可朱声声就是死死地咬扯着被角,一双小脚乱窜,一会儿扒着贺毅阳的腿,一会儿又高高抬起,又脚趾头蜷起将床单弄得不成样子。
    她明明情潮涌动,被情欲击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可就是不出声。
    等骤雨终歇,朱声声攀在脸上的热度还久久不下去的时候,贺毅阳还是问了出来。
    “刚刚为什么不出声音?”
    他亲昵地亲亲她的额角:“是我今天太重了不舒服吗?”
    她伏在他胸上,闻言抬头,眼波里有一片水光山色,粼粼动人。
    “舒服的,太舒服了我怕控制不住,一松牙关,不知道会发出什么声音。”
    “楼下就是爸爸的卧室,上面是毅溯的房间,我可不敢松了劲……”
    贺毅阳沉默半天,他万万没想到这点,舒服的时候自己也有直冲云霄的快感,根本无暇思考这些。
    他思索半天:“后面很多的空置房子,我去申请一套来。晚上我们另住在那,反正几步路就到,还和住家里一样。”
    朱声声轻拍他,锁着眉头不同意:“你可别有这心思,说出去像我不愿意住一起似的。”
    贺毅阳后悔不迭,当初找设计师重装房子的时候,他还没有和朱声声有亲密行为,当时当然不知道隔音的重要性。
    早知如此……贺毅阳肠子都悔青了。
    他不得不承认,她痛快时的呢喃声,对他来说像是催情剂。能让他扯去所有枷锁、抛弃一切风度,让他不像他的催情剂。
    好在贺增建在儿媳妇进门后终于彻底对家里面放下心来,贺毅溯也十天半个月的不在家,贺毅林和贺一容住在另一边,与贺毅阳的卧室离得远。
    后来的几次,朱声声终于在贺毅阳一遍又一遍的,“声声,叫出来”“喊给我听听”的要求下,松了一点牙关。
    那点细碎微小的音节,也在贺毅阳心头过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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