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觉着人物把控有问题,可以好好说话,欢迎提醒分析建议,合理的会反思采纳,但不接受影响心情的指责,不然必怼,说什么很重要,怎么说也很重要。
“爸爸,爸爸。”软软的声调,落在沉适耳里,血液加速流窜,突突冲击神经。
“爸爸,救命啊。”光听声音,就能勾勒出媚态横生的模样,沉适心尖乱震,轻呼叹息,无奈关掉火,洗手擦净,走去房间。
“怎么了?”嗓音又低又哑。
横躺在床上的小东西,将捆住的手举过头顶,胡扭乱蹬,衣服宽大,胳肢窝和腿间留下的空荡风光,隐约可见。沉适血气浑身涌窜,神思视线共模糊,捞起被绑着一起的纤白脚踝,放至嘴边,不断亲一排小脚丫子,眼睛发红垂视沉桐,“宝贝,想爸爸死在你身上么?”
沉桐抿唇不做声,张开脚丫,使坏抓挠她爸爸。沉适也不客气回咬一口,弄得沉桐痒痒的,然后把手脚领带都解开,“不玩了,锅里烧着菜呢。”
“这样你都不想?”
怎么不想了?不要是刚刚做过一次,不想带她宣淫纵欲,他需要苦苦忍么?
“等下,爸爸手机响了。”沉适拿起正来电震动的手机。
竟是陆昕。
“协议签了吧,现在就来办离婚,我已经打点好了。”
沉适有点懵,“现在?”
“你马上过来,资料带齐,我在民政局。”陆昕没有多余的话就挂了电话,干脆利落。
沉桐看她爸爸神色不对劲,“谁啊?”
“你妈妈,让我现在就去办离婚证,她人在民政局了。”
昨晚好好塞给她协议,已经够意外的了,今天又火急火燎催着去办证。为了李思?他那么年轻,根本不可能,即使是,妈妈哪至于等到现在。
“没事,我去看看,不想烧饭就点外卖。”
沉适出门,沉桐心里的疑惑却解不开,盘腿坐着沙发上拧眉细想,突然收到陆德尧的电话,语气颇急,“桐桐,你在哪呢?”
“爷爷,我在爸爸家。”
“赶快回家,今天你妈妈给你奶奶预约了省立医院的体检,说血压有点高,要住院,她不肯,你回家陪陪奶奶,你妈妈不在公司,爷爷走不开。”
沉桐一听到要住院的地步,立马应下来,匆匆换上衣服,打车回家。
“奶奶,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你怎么不肯啊。”沉桐一进门,埋怨里透着关切。
虞申黎精神气色一如寻常,见到沉桐眉开眼笑,“哪里是医生说的,血压只比平时高了点,你妈妈胡乱紧张,非得住院观察,医院那种地方,没病也得过病的。”
沉桐扯了扯嘴角,忽然想到另一个奶奶,眼角溢出水光,“可是,如果有问题,医生在身边,能解决得更及时啊。”
虞申黎不以为然,“奶奶看到你啊,就什么都好了。”
*
从民政局出来,陆昕决心要和沉适做路人,最好老死不往来,好赖永不相干。
当年她在食堂弄丢了一张小小的饭票,竟牵扯出这么多孽缘。
这张本子对沉适来说倒可有可无,人生走到这一地步,自由、婚姻,都不是很重要,话又说回来,确实轻松不少。
陆昕敲敲车窗,示意有话要说。
沉适开了车门,看她一脸鄙夷坐进来,不屑又冷然地上下打量自己,竟然不会有任何触动。
“现在你想找谁就去找谁,可以离桐桐远一点了?”
沉适容色骤凝。
陆昕冷睨着切齿吐字,“畜牲。”
沉适气短一瞬,忽而也笑了,怪不得离得这么干脆,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不是拿桐桐来逼你离婚,这婚不管离不离,我都不会和她分开。”他连自己的名声事业都甘愿赔上,这段食之无味的婚姻道德还能束缚得了么?
“你不会和她分开?沉适,你怎么这么无耻啊!你恨我们,要报复我们,但桐桐也是你女儿,是你的骨肉,虎毒不食子,你畜牲不如,引诱她跟你乱伦,毁了她,还要气死我爸妈么!”
沉适觉得自己很少动怒,眼下倍感气闷,忍不住争辩,“这是我和桐桐之间的事,我们平等情愿,没有想过牵扯任何人。”
“她那么小!你也配谈平等情愿!分明是你勾引她,追到学校去带她、带她开房……糟蹋她……你是她爸爸啊,怎么做得出来!对她下手,你怎么这么卑鄙!”陆昕情绪激动,哀嚎后悔,恨自己瞎眼,当初稀罕他厚道不世故,一身书生本色,竟是这么个不知廉耻的衣冠禽兽。
沉适任她吼骂,是,从某种程度来说,陆昕指责的没错。他百依百顺,倾己所有,都是为了讨好沉桐,留住她的心。
到如今,沉桐回帝都念书也好,去天涯海角求学也好,叁年、十年,再长一点时间,他都可以坦然面对,因为那不是真正的分开。只有沉桐对他不满了,不爱了,要结束这段关系,丢下他,视为陌路,那才是他生不如死的时候。
“桐桐没有这样想,将来她要是后悔了,恨我怪我,我凭她处置,把我的命拿去也可以。”哪怕到时向沉桐以死谢罪,也好过现在生生割断放手。
“你想死你现在就去死啊!”陆昕再气不过,挥手捶打沉适,“为什么要拉桐桐下水,明明她有大好人生,有家,有我和我爸妈,你非得断她后路,弄得跟你一样,没有家,没有亲人?你那条贱命,你赔得起她么?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爸妈唯一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