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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苏翘觉着旁人对她的误解很深,她又不傻,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别人看她脸色总比她看别人脸色舒服,权到了她的手上,她自然紧紧握在手里,怎么可能往外推。
    “娘娘恕罪,奴才只是觉得宫中不能没了娘娘的指挥,这些日子奴才都无意听到几次小宫娥们抱怨规矩乱了套。”
    乙雪跪下请罪也不忘告状,让苏翘晓得她多重要,宫里的事务多离不开她。
    对他而言,千秋殿内说的话,只有千分之一传到太后的耳中,但苏翘不下车转回了别馆,那他才是真没好果子吃。
    “娘娘车里冷,咱们还是进屋说话吧,奴才也得把在一个月的事务报给您。”
    “不过短短一个月,本宫过着更是只有过了三天的感觉,哪有那么多亟待要听的事物。”
    瞅着乙雪越来越愁眉苦脸,苏翘乐的直笑。
    这几年她越养越娇,特别是暂管了凤印后,更是享受起了别人哄着她做事,就连景迄有时候让她去做什么,都得耐心跟她讲半天道理,实在讲不通就把她往床上一扔,累的她没力气再反驳才能顺心。
    觉着自己再不下车乙雪就要泪洒千秋殿,苏翘抱着暖炉下来车,进了殿内果真暖和,脱了身上白狐狸披风,苏翘在美人榻上歪着:“说说都出了什么乱套的大事。”
    乙雪急忙去拿单子,跟管事大宫女一起跟苏翘禀报这一个月宫中的大小事。
    苏翘听了几句,就知道乙雪的乱套是在夸张,这宫里明显没出什么大事。
    这后宫她都管了三年了,该剔除的刺头全都剔的干净,短短一个月不在,太后怎么努力也翻不出什么大风浪。
    乙雪报完了事情,瞧着苏翘听得快睡着了,也不知道要不要把最重要的那事在这时候一起报给苏翘知晓。
    “还有什么没说的,”没听到响动,苏翘反而直接问道,“见到本宫时就眉头紧锁,现在还是眉头紧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你成了这副样子。”
    “娘娘恕罪,奴才是不知道这事该说不该说。”
    “要是真不该说的事,你就不会对着本宫欲言又止,说吧,再不说本宫现在这会不想听,明日从别人口中知晓,你就得再跪一遭让本宫恕罪。”
    乙雪这些年也是习惯了苏翘的说话方式,顿了顿就道:“太后娘娘从宫外接了个与娘娘有几分相似的女子,这一个月来一直想法子安插到陛下身边。”
    本来他没把这事当回事,再相似又如何,苏翘这个正主在,难不成还能被替身给替了去。
    但想着今日陛下没有如以往一样来接苏翘,他就不禁担忧起来,怕真让狐狸精钻了漏子,得了陛下的欢心。
    “想法子安插到陛下身边?那到底是安插/进了,还是没安插/进。”
    “进了,那女子如今在养心殿当值。”
    “那太后娘娘还是有点本事,本宫听你的说法,还以为她废了一个月功夫,连个丫头都没法子往陛下身边安插。”
    “娘娘……”
    乙雪看苏翘神色如常,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些年来后宫一直没进人,后宫大权又一直掌握在苏翘的手上,他以为苏翘会格外在意出现对手。
    “除了这事就没别的了?”苏翘看乙雪没在愁眉苦脸,也就确定了没了其他。
    听着没什么亟需处理的大事,苏翘就没急着干活,悠闲到了下午把活干了,才差人去问景迄要不要一起用晚膳,他不用她就自个吃了。
    “娘娘,陛下这会还有公务处理,晚膳应该就在养心殿用了。”
    回话的宫人退出了屋内,春鹃才靠近主子开口道:“娘娘,陛下这是不是还在跟娘娘置气呢?”
    “置什么气……哦,本宫都要忘了。”
    春鹃不提,苏翘都忘了她这个短暂的一个月假期里跟景迄吵了一回架。
    她每年的一个月冬假,是她软磨硬泡跟景迄央来的,当初说的就是这一个月里她要独自找地方散心。
    第一年还好,后头这两年景迄都提出要跟她一起去,早就说好的事情怎么能出尔反尔。
    她建议景迄自己找个地方散心,不要全年无休的把情绪扑在朝政上,然后景迄不识好人心的说有她玩弄他的情绪,他哪有把全部情绪扑在朝政上。
    反正她去别馆的那晚上,两个人一边吵一边做,她嗓子都哑了,景迄还说他要把空着一个月的份额做齐了。
    因为不欢而散,她到别馆心情还是不怎么样,瞅到别馆里有个侍卫长得不错,听说他会舞剑就让他舞了几回剑。
    她也不知道别馆的消息怎么能那么快传到京城,反正第三日那侍卫就已经不在馆内,听说被调到了别处。
    除此之外,别馆里除了她自己带的太监,侍卫都被换了一遍,长相都在基本线以下。
    为此她还在别馆指桑骂槐了景迄半天,后面找到其他乐子消遣,才慢慢忘了这件事。
    她这个人气来得快走得也快,一个月前的事情,她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好笑,没多少气恼的情绪。
    反正她跟景迄在怎么不欢而散,她也是一个人快乐的渡过了一个月假期,而景迄只能在宫里窝着。
    “他置气就置气吧,反正气出毛病了,又不是本宫难受。”
    “娘娘,这般被其他人钻了空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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