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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熙所在的公司最近在谈一个大项目,终于快要收尾了,今天她准时下班回家,脚步都变轻快了许多。
“主人,您回来了……”大门的指纹锁打开,她的哥哥穿着男仆装,手脚并用的向她爬过来,跪在她脚下为她换鞋子。
这是她给他的惩罚,一天都只能在地上爬行。
冷白皮的青年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隐忍的轻轻喘息着,温顺的伏在她脚边,她蹲下去,饶有兴味的撩起他额前黑色的碎发,似是关切的问他:“很热吗?怎么都出汗了?”
她明明就是始作俑者,却在这里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青年低垂着眼,哑着嗓子说:“痒……贱狗好痒……”
在惩罚期间,他只能自称“贱狗”,并且叫她主人。
“哪里痒?”她知道他不爱说一些露骨的话,反倒偏要逼他说。
青年的喉结滚动,他不说话,爬过去背对着她,慢慢把男仆裙的下摆掀开——里面没有穿任何贴身衣物。
即使跟她做过多少次,他都还是这样一副青涩羞耻的样子,他对着她塌下腰翘起臀部,自己去掰开臀瓣,向她展示塞进了她一条内裤的靡红后穴:“骚穴痒……”
他就待在家里一天,下体里塞着异物,强忍着痒意,夹着腿不敢拿出来。
她在他身后,目光如有实质的让他感受到难堪,而肉体上的欲望又如同蚂蚁噬心,她没有反应,这让他本能的恐惧起来,怕她对自己丧失兴致,连忙朝她试图讨好的摇起臀部,语气依恋:“主人……”
“啪!”她一巴掌抽在他挺翘的臀上,似笑非笑:“哥哥好骚啊,我把门打开,让大家都看着哥哥发骚好不好?”
他慌乱的转头望她,想要拒绝,却又怕她不高兴,说不出任何话来,她可没有那么多顾忌,直接顺手就扭开了门把手,脚点了点地:“就躺在这里,自己把腿分开。”
“主人……”他哀求她:“不要在门口……”
她不言语,勾指把那条快塞在他体内一天了的内裤一点一点扯出来,青年唔了一声,就连脖颈后面都泛上了红,她又抽了一下他的臀部,冷漠道:“过去躺下,不然我就用这个东西堵住你的狗嘴。”
青年的身体抖得厉害,爬到了门口,翻身躺下,像条淫荡的公狗在跟主人袒露脆弱的肚皮,阴茎高高翘起,马眼口吐出清液,她把他压在身下,继续把他的裙摆往上撩,路过他紧实的腰腹,直接掀到了他两粒艳红俏立的乳尖。
被她玩到这么红的。
她示意他咬住裙摆,把玩一个有趣的器物似的,把玩他两颗乳粒,青年轻哼出声,她欣赏他的表情,故作讶异:“哥哥,怎么了?”
她的膝盖顶上揉弄他的欲望:“是在门口发骚格外有感觉吗?要是等会被邻居看见你这幅样子,是不是会更有感觉?”
青年羞红了一张脸,咬着裙摆不能发声,只能无措的朝她摇头,黑眸里隐有泪光闪烁,这种贤惠的人妻狗狗实在是很可爱,言熙操了一声,脱了裤子用上道具就直接插进去干他,一头轻震碾磨着阴蒂,另一头则是深入他的体内,他呜呜的叫,身下倒是很快调整放松,贪吃的穴口很快吃进去了大半。
“腿再分开点,自己按着膝盖挨肏。”她吩咐他,而他一向很听话——虽然话不是很多。
她感受得到他在迎合她的肏弄,毕竟发情一天了,迫切的想要被肏入缓解,她挺腰,一下顶得极深,却又不动了,只是缓慢的碾磨他的敏感点,俯下头微笑着看他失神的眼:“哥哥,你生下来天生就该是被妹妹骑的,你说对吗?”
他被顶得呜呜咽咽,扭着腰想要磨蹭他体内的腺点,在她身下媚态尽显,但依旧是不开口说话,她也不急,只是加重了碾磨他的力道,然后迅速的开始顶撞他,一边操弄他一边俯下身,把他骚红得破皮的乳粒含卷入舌中,吸吮进口中的一瞬间,他声音里带了哭腔:“啊……轻点……”
求饶声显然更让她兴奋,就在敞开的门口,她把她的哥哥干到了浑身痉挛着高潮,就在他高潮时仍不放过他,反而加大了抽动的速度,他在她身下被干到将近要翻白眼,嘴角不受抑制的流涎液,彻底展露出淫荡的天性,哭着求饶说妹妹干死我了,哥哥是你的贱狗,天生就是该被妹妹抽被妹妹骑的……他被操射了好几次,乳白的阳精射在地板上、他的小腹上,肮脏又淫靡,她呼吸也急促起来,几次用力的顶撞下,终于抵达了阴蒂高潮。
事毕后,她平息了一下呼吸,站起身来把门关上,打火机的声音响起,点了支事后烟。
“起来,给我煮东西吃,”她掸着烟,踹了地上的青年一脚:“姥子要饿死了。”
她听话懂事的哥哥立马爬了起来,满脸愧疚的应是,他今天一天都爬在地上,做不了饭,什么都没干。言朝书想,妹妹在外面工作那么辛苦,他只是在家里做做家务而已,今天还饭都没做,真是太对不住她了。
烟雾缭绕,她眯着眼,看他就要朝厨房走去,心里十分满意,便拉住他,在他脸颊上赏下一个吻:“乖宝贝,辛苦你了。”
青年有些羞涩无措,她笑起来,又揉了揉他的黑发:“记得把地上收拾一下,我去补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