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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渊看着自己身前的衣襟被她胡乱拉扯的凌乱松垮,那双细嫩的小手偏偏还在不知轻重的到处作乱......他额头的青筋不禁跳了跳,手上用了些力,一手便那双软绵的小手给制住了,拉过床上崭新的薄被给盖的严严实实。
    “不要~不要~热~~~~”
    沈渊皱眉,声音更沉,道:“章永年人呢?!”
    他话音刚落,房门外立刻便响起了回音:“陛下!陛下!章太医人到了!”
    “进来!”
    章太医老胳膊老腿的,突然就被人架着飞奔而来,吓得他以为圣上身体不好了!在冷风中生生给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刚落脚就听得陛下中气还不错的声音,才稍稍放下了心来,忙快步进了房门。
    “微臣见......”
    只是他请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过来看看!”
    章太医忙应道,快步上前,直到此时此刻才听见这房中除了陛下竟然还有其他人,而且竟然还是个女子?!
    “~好热~嗯~”
    沈渊眉头紧皱,章太医顶着他这般视线额头上又出了些虚汗,看着被薄被紧紧裹住的人,愣了一瞬,才道:“陛下,微臣要切脉后才能确诊。”
    片刻之后,章太医微皱着眉,搭着脉,沉声道:“禀陛下,这位......夫人乃是中了引情药,药性比较猛,所以才会这般。”
    沈渊拧眉不耐,道:“如何解?”
    章太医有些犹豫道:“这......一般来说只要夫妻之间行那周公之礼便可解了,”
    沈渊眉目一沉,声音骤降:“还有呢?”
    “除此之外,便就只有硬抗过去了。”
    沈渊紧接着问道:“对身体可有损伤?”
    “这......只要女子元阴泄出,身体应无大碍,若只是用冷水或其他外力强压下的话,药力不发,那身体免不了会有些损伤,而且这位夫人原本就有些宫寒之症......”
    该说的话都说了,章太医也不再多言,默默的退了出去,究竟要如何做,也不是他能插手的了。
    “嗯~热~好难受~”江晚虞只觉得自己像是处于一片湿热滚烫之中,被束缚的动弹不得,浑身热的快要把她融化了,她胡乱的扭动挣扎着,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却突然触摸到了一股让她舒服的凉意,几乎是立刻整个人都攀了上去,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死死的抱着不放手。
    只是......心中还渴望着其它什么......还不够...不够......
    沈渊紧绷的额上不知何时已经沾了些许细汗。
    她一双杏眼水雾朦胧,眉头似不耐又难受的紧蹙着,想要更舒服......
    “撕拉——”薄衫勾着腰封陡然被撕裂的声音,江晚虞却是犹若未闻般,只觉得越来越舒服,可也越来越觉得不够......她一双细白滚烫的双手到处乱摸着,却是手背上突然一片冰凉,再不能动了。
    “那里,不行。”又低又性感暗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引得人更想去追逐。
    江晚虞无意识的攀着眼前雾蒙蒙的人,觉得周身冷冽的淡淡的气息很熟悉......也很舒服......红透了的脸颊不自觉的紧紧的贴着那舒适的颈窝间蹭着那丝丝的凉意......可心中腹中的热意像是怎么都驱不散,紧紧缠绕着她。
    温热滚烫的鼻息轻轻浅浅有些急促的洒在他的颈间,让原本就气息不稳的男人,更加难以自制!漆黑如深海的眼里衙役克制着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汹涌波涛。。
    “虞儿......”沈渊额上的青筋紧绷,白皙修长的手轻抚着她的侧脸,薄唇微启,还未说话之时,就被一只滚烫的小手软软的握住了。
    江晚虞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眼,烟雾迷蒙的看着他,无意识的带着那冰凉.....眉头难受的紧皱着,樱唇微张,轻哼:“难受~”
    当触及之时,沈渊听见自己脑子里的那根紧绷着的弦,断了。
    月上中天,夜凉如水,带着湖面微凉之气的夜风寻着窗间的罅隙吹拂而过,屋内的烛光也似随着那股微风不停的摇曳着,外间的风忽然似更烈了些枝头上的树叶被拂的簌簌作响,时低时高。
    待得月儿都躲进云间,天色渐淡,屋内的声响才渐渐的平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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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曦光渐渐的洒在凌乱的床榻间,一声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的轻哼响起,床榻上的女子黛眉轻蹙了蹙,脸颊下意识轻蹭了蹭,与往常不太一样的温凉皮肤似的质感让她缓缓睁开了眼,一双迷蒙的眼看着眼前一片的白皙,好像一时间没回过神来,片刻后,才似突然惊醒似的,猛的坐起了身来!
    江晚虞呆愣看着方才被她压着紧抱着的人,眉似浓墨,眼尾微扬,高挺的鼻梁,完美的薄唇上是浅淡的几乎透明的唇色,意外坚毅甚至有些锋利的下颌线......此刻正安安静静躺着,衣衫撕裂,凌乱不堪的......
    恭王殿下?!!!
    而她自己......她呆滞的低头看了眼自己,除了衣衫皱巴巴的有些凌乱,没有少一件。
    晚来的记忆让她呆滞的脑子缓缓的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是她打了那人之后遇见的殿下?
    原来那后来的并不是梦......
    所以,这,这都是她干的?最后,最后她好像还,还......
    她木着脑子,没有发出任何响动的下了床,看着床榻上脸色微微苍白的人,呆滞的将凌乱搭在他腰间的薄被给他轻轻盖上,看了眼一旁搭着的深青色披风,木着脑子原地转了两圈,突然拿起披风就轻步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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